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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熙用手肘撑住身体,因为太舒服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喘,挺身索求更多的爱抚。袖珍的性器贴在粗砺的浴袍上饥渴难耐地摩擦,像是祭坛上献祭的处子赤诚地将肉体交付给天神。

仇振齐舔弄小点时不忘“吧唧”一声用力吸附住乳晕再吐出湿答答的圆圈,在夜深人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叶和熙送上另一边让他享用,他在昏黄的光晕里盯着这具玩烂玩透的身子,不紧不慢地贴着粉嫩的肉珠滑动,假装期待的口吻说,“天天吃奶才会流出奶水,到时候怀了宝宝就能喂母乳。”

叶和熙歪头,“我可以怀孕吗?”

肉缝里插着的两根手指往里顶了一下,“你都长出女人的器官了,怎么不能有宝宝呢?”

叶和熙似懂非懂,倒是被穴里的指头勾得痒起来,不由自主夹紧双腿间泄出的汁水。仇振齐念在他今晚过度劳累,怕折伤了腰,推开台面摆放的杂物空出一片位置。揽着怀中人平躺在放纸的位置,亮晶晶的汁液在台风照影下清晰可见。被干了十几次还不停地发情求肏,他感慨人的情欲真是个无底洞,越满足越贪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用棒槌堵住抹了蜜的小嘴。

叶和熙蹬着青蛙腿感受下体被男人灌满的喜悦,多出来的阴道空荡荡的反而很难受,仿佛缺失了原本存在的一部分。只有交合时填补那块空缺才心安理得,如同池塘里的浮萍在本能反应里随波逐流。他想抬头和仇振齐接吻,怎么也够不到。仇振齐颇具技巧地撬开湿热的贝壳,在反复进退中艰难地挺入,借助汩汩冒出的腥液完完整整地挤到头。他松了口气俯下身,和叶和熙交换彼此的唾液,下身缓缓抽动着。时机成熟时毫无顾忌地冲撞目的地,好在之前的性爱已经软化了壶口,很快接纳了滚烫的茎身,容许它无数次闯进无人造访的宫体。

叶和熙以为花唇要燃烧起火了,过度摩擦让他的蚌肉破皮出血,痛的嗷嗷叫唤。可实在忍不住要那乌紫的巨物搔到深处,最好捅进五脏六腑对穿身体。他迷茫地回应仇振齐的唇舌,连自己身在何时何处都忘的一干二净,只有当下交合处传来的神经刺激是真实的。

仇振齐本来准备撸出来射到小腹上,叶和熙紧张地握住势如破竹的物件,依依不舍地挽留他释放在里面。他只好重新退回去,啃吻着下巴一滴不剩地留给他。龟头卡在宫颈火辣辣得疼,叶和熙哪里顾得上卖惨求怜,巴不得早点拥有仇振齐的骨肉,把他和自己牢牢地拴在一起。

我离不开他,叶和熙脱力地缠在仇振齐的肩上。

我和他是被命运的红线死死绑在一起的,哪怕随他同甘共苦地狱轮回也在所不辞。

叶和熙发完毒誓就睡过去了,任由仇振齐清理他流出的白精,在磨破的穴肉上涂抹药膏。梦里似乎也想到了幸福的场景,安心舒适地一觉到天亮。

年三十的前夜别墅里气氛十分凄凉,大帅急电召回一年未归家的二少吃团年饭。大雪封路火车汽车都开不动,机场也被雪埋了厚厚一层。叶和熙裹成一条长虫,默默想道和仇振齐一起守岁的愿望果然落空了,意料之中又不甘心。除了严管家、阿玉和厨子留下,其他人年二十五起就告假回家了。

阿玉教他擀饺子皮,包肉馅。厨子老家是西北人,各种面食信手拈来。羊肉猪肉加起来混了四五盆口味,阿玉很久没有下厨做饭了,挽起袖子豪言壮语要露两手给叶少爷看看。叶和熙坐在高凳子上点点头,脑子里却在神游四海,包了三四个便袖手旁观。

严管家好心问他,“叶少爷家里过年也是习惯吃饺子吗?”

叶和熙怔了一会,答道,“五年前吃过一次年糕,后来没有了。”

一屋子人听完默不作声,阿玉讲了个笑话混过去了。

年初一早上叶和熙被门口放炮的巨响震醒。他不习惯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弹簧床上入眠,双眼瞪的像铜铃躺到天色发白才渐渐失去意识。下楼时小脸青黄,眼圈像是挨过揍一样黑漆漆的。阿玉看见吃了一惊,连忙让厨房煮安神汤和酒酿蛋。两碗热腾腾的吃食端上来,叶和熙用勺子撇了两口,胃里翻江倒海涌出酸水,顶到食道里难以下咽。他放下碗连摆手,只吃了两只玲珑灌汤包。

严管家看他面色不佳,问是否要叫医生。

叶和熙不愿大动干戈,说喝点热茶就好了,何苦费那劳什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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