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夏执符进来的时候nV孩正抱膝窝在墙角发呆,案几上的糕点盘子上散着几粒渣子,茶杯里还有半盏残茶。
见他进来了,缩着肩颤了颤,长睫眨了眨,又挂上了雾气,马上就要落下泪来的模样。
“躲什么?还不来给爷宽衣?来之前没人教过你?”夏执符一边说一遍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犊鼻K就上了床,一把拉过nV孩,一只手g着她的肩一只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榆木脑袋,要不是你这具身子让爷C着爽快,就你这小哑巴当爷会留着你?早扔军妓营去了,还是你想去军妓营?”
“呜呜……”nV孩再不谙世事,军妓营是什么东西她还是知道的,拼命摇着头,眼泪四处乱飞。
“不想去军妓营就乖乖伺候好爷,要是让爷舒服了,说不定赏你个妾做做。”这样对于一个真的被送到上官床上的玩物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赏的话听在nV孩耳朵里简直是受了天大的侮辱,挥着手挣扎起来。
夏执符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乱了她的脑子才能让她忘了她还会写字不能说话还能把她的身份写出来这一法子,装出一副被她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的模样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nEnG滑的肌肤蹭在他因为疤痕而粗糙的筋骨上实在是爽快极了,提起她的r珠捏在指尖捻了捻,她发出一声惊喘,放开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r0Un1E,她的肌肤娇nEnG,他又是在校场上习惯了的粗狂手劲,碰到哪里都觉得痛,羞愤yuSi之余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不管是能力还是行动力,她都不具备。
她还在羞愤,他却已经脱了犊鼻K拉着她的两条细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长指已经捻上了那最脆弱的花x口,浅浅cHa了一个指节转了一圈儿。
nV孩儿顿时一僵,小身子筛糠似的抖着,口中组不成词句的“啊啊”声尖利而且可怜。
可他却不怜她,Sh滑的甬道遍布水泽,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浆水和她残留着的花水儿,试了试觉着可以进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得用抵在他腿间的yu物一举破入她的身子。
“啊——”惨叫中含着浓厚的痛苦,她紧热的简直可怕,内壁SiSi得胶在他的yu龙上,进不得退不得,生生把两人都b出了一身黏腻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