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杀了她吧,真的被拆穿了。
“不!才没有……”她慌乱的摇头。
“真的没有吗?你早就盘算好要接近我,而我正好头痛,便给了你机会,对不对?”
“你头痛又不关我的事……”她慌得语无伦次了,还是杀了她吧!初晨阳不禁再次哀嚎。
“当你见到威勒这个姓氏,就想大捞一笔,不过,你的确解决了我头痛的毛病,只要你继续为我服务,我不会亏待你的。”
初晨阳对上他那自以为是的眼神,咦!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喔!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哀嚎的小脸,马上转为怒气腾腾,抬头挺胸骂道:“我管你是姓‘威勒’还是什么鬼,早知道就让你头痛死算了,就算你现在痛到去跳海,我也懒得救你。”
“瞧你气愤成这样子,根本是不打自招了。”他越来越肯定的说:“其实,这种事我看多了,你就承认了吧!”
“拜托,这样被你污蔑还不可以气愤吗!你不但认定我是拜金女郎,甚至指控我借帮你按摩行色诱之实吗?原来你们这些有钱人真的都生病了,难怪心理医生都大赚特赚你们的钱!”
“看来你不大买账?”他语带嘲讽。
初晨阳努力送他一个大白眼,“你以为你是谁啊?请你听好,这世界上也许有数不完的女人对你投怀送抱、对你的财富趋之若骛,但,这堆女人里绝对没有我,因为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兴趣,就是对钱没兴趣,而且我喜欢靠自己努力工作赚每一分钱,你就算把整座金矿送给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是吗?”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颇具兴味的说道:“初晨阳,台湾人,二十三岁,六月八日生,双子座,O型,从小就立志要嫁给有钱人。”
“那、那是我国中时写的作文内容,你怎么会知道?”初晨阳瞪大眼儿,惊讶于他的“搜证”能力。
他冷冷睨了她一眼,显然不相心理会,继续说:“父亲初震堂为大学教授,母亲张子榆为电脑程式设计师,你是家中独生女,曾留学巴黎艺术学院,前后交过六位男朋友,而且追求者众多。花心的女艺术家!”他说到这里竟有点生气了,因为她交过的男朋友数竟然比他的女朋友还多,“从今以后,不准再交男朋友了!”天晓得他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蠢话。
“你没资格管这么多。”对着这爱揭人隐私的家伙,她好想一脚踹下去,最好踹到他倒地不起。
“有胆量,被拆穿了还敢如此嚣张,是为了吸引我的在意吧!”他的眼神摆明在说——以退为进,这种步数他看多了。
“啪!”
裴烈脸上猛地热辣辣,三秒之后……才意识到这小女人掴了他一个耳光?!而且她的动作快、狠、准。
“这样够清楚了吗!我鄙视你的姓氏、鄙弃你的财富。”她得意的看着他黝黑的脸颊浮现“五指山”印记,就是要他明白,他简直大错特错的。
还有,绝不能够让他知道她的计划,对她起一丝的疑心,所以,这一巴掌要狠狠的打下去,打得他刻骨铭心。
果不其然,他往桌上一拍,发出巨大声响,“够了!我一向是行动派的,说得出口就做得到,难道你想挑战我的决心吗?”
裴烈开始感到不悦,不仅是因为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而且还是头一次被人忽略、头一次不被人放在眼里、头一次挨耳光,那股滋味还真的……很特别。
特别?!
没错,就是很特别的感受。
过去他都是活在别人的曲意奉承中,罩着上亿美金身价的光环,女人爱他的财富、地位与外貌,男人则敬畏他的权势与威望。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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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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