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要高歌,我要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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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绯红脸蛋的丽人,裸露的紧绷大腿肉被前后肆虐的粗黑鸡巴摩擦的通红,薄薄的内裤被火烫的柱身碾压的内陷。任霄手把着浑圆的屁股肉,摩挲着从兰雨亭柔韧的腰身下滑,勾缠住他内裤的白边。
“你果然很骚”之前很流行的一个说法是:穿白色内裤的看似纯洁实则很闷骚。任霄品味身下人美丽纯洁的脸,和易动情的反应,不禁拿这个打趣他。
任霄的周围向来不缺美人,有人为他脸,有人为他钱,不管是抱着什么目的,阿谀奉承上赶着他的人确实很多。因为得来毫不费力,所以他也不用珍惜,睡够了就换下一个,身边的酮体永远年轻美丽。
那天,他打算和睡了一周已然发腻的模特女伴分道扬镳,在分开之前,他自觉应该慷慨点,满足女伴的愿望,最后好聚好散。女伴期望他像普通男友一样陪她逛街,虽然任霄心下觉得很无聊,但想着最后一次,也就应允了。
喜欢这些奢侈品直接一个电话让送家里不就行了,自己去逛什么,满足自己的购物欲吗?任霄百无聊赖的陪着女人逛了会儿履行了自己提款机的职责,在女人撒娇着说:“最后一家啦,最后一家啦”,推着他进店时,他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身材顶好的男人。
身材顶好,长相也顶好,俏生生白嫩嫩,春意流转在眼眸,惹人得很。清纯又勾人,禁欲的气质欲盖弥彰,很想让人把手探进他的衣襟里一探究竟。
是极品,是任霄喜欢的类型。他多看了两眼,回去快快和模特女伴saygoodbye。把气质冷淡的美人玩得一塌糊涂,他想想,鸡巴就要硬。未免遭受吃不到的苦,任霄随便寻了个极烂的理由跑去泡那天在店里看上后朝思暮想的美人。
幸好美人确实如他所想外表清纯,内心闷骚,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眼神相接,一拍即合,都甘愿做荷尔蒙的奴隶,追求肉体的欢愉。
白色的内裤边被勾着从腰跨处脱下,莹白的臀肉晃荡起肉波,暴露在空气中一弹一弹。甫一接触到冷空气,兰雨亭敏感的小屁股一缩。后面的男人见他瑟缩,轻轻嗤笑了声,大掌扇了他屁股肉一下,叫他,“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你妈”兰雨亭红着脸梗着脖子道。dirtytalk让他想到暮驰,男人总是在床上说骚话,什么没下线的都说,某些时刻兰雨亭实在忍不住都想扇对方巴掌。
不过,男人是一点脸都不要的,擒住他手腕,在手背上啜一口,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带劲儿。”
最年轻的时候,天雷勾地火,怎么都不够尽兴。记得那时每天晚上他们都要在睡前干上一炮,干完了暮驰的大屌也要插在他的后穴里,说放里面暖鸡巴。下半身黏的严严实实,上半身逮着机会也要被动手动脚。暮驰喜欢玩他乳头,从睡衣里探进去掐他娇嫩的乳尖,玩似的揪起来,使劲儿一掐。兰雨亭吃痛,哀叫着,抬脚既要踹他,又被他顺势抬高了一侧的腿,就着插在里面的巨物,侧着身耸动腰,暴肏他。
他们两人间的性爱从来称不上和风细雨,总是粗俗暴力。
不过说实在的,体验很爽,偶尔兰雨亭会在极致的痛和爽里达到无上的高潮。骨髓都酥麻掉了,在激情里落泪,整个人被蹂躏的乱七八糟,但是又令人沉迷。
圆翘的臀饱满的像最鲜的水蜜桃,薄皮多汁。任霄在狭窄的试衣间里啪啪拍他的两瓣臀,响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清晰地让人脸红。
“你别.......声音太大了....会被听到...”
兰雨亭塌着腰,手肘撑在试衣间的镜子上,喘着发出气音抗议道。
“那你忍着别叫”男人哼笑,掐着他两颊,回头亲他嘴。两个如岩浆般滚烫的手掌掀起垒在他腹部的裙子,玩弄上他胸膛上被冷落的两粒乳头。兰雨亭的乳头早几年就被暮驰玩得熟透,挺起来的样子犹如少女乳尖一样肥嫩,柔软,颜色又比少女的颜色深一点,红艳。
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酮体,任霄“啧”一声,心头火起,揉着狠掐了一把,骂他“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奶子都被玩大了,像个熟妇”
“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嗯,小婊子?”
兰雨亭边喘息,边伸出舌尖,邀请似的看着他。水雾蒙蒙的狐狸眼像在说,不做就滚,清纯又妖冶,有脾气的要死。
真的好娇,任霄爱死他这种小模样,拖着他的后脑,吮他的舌头,亲得对方脸涨红,气都喘不过来。
等他亲完,兰雨亭就像被他用舌头强奸了似的,两片嘴唇合不上,口角流下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