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他寻着一个好机会。男人公司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线上会议开了好几天,每天都开到三更,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他当时也不知怎么,一个激灵,就想着快跑。他咬牙拿开男人的手,下床去收拾东西。卡和证件,他拿好了,转身就跑。
————“啪”骨节凸起的大掌按在门上。声音阴恻恻地从背后传来,“宝宝,你想去哪?”
兰雨亭捏紧手里的证件,深吸一口气,转身抵在门上与暮驰对视。
开门见山,“我想走。”
“去哪,我陪你。”
“不是.......”兰雨亭抬起眼皮,话说得很干脆,“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我想走,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重新过我的生活。”
“不可能!”暮驰重重拍了一下门板,带着狠劲地道,“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他像个神经病一样,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掰开兰雨亭的手,强行他握住,刀口朝向自己。“只要你杀了我,我就放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捅进来啊!既然说不爱我了,那就证明给我看!”
暮驰状似疯狂的样子,吓得兰雨亭手一抖,冷汗直冒。就算是不爱了,他也不会拿一个人的命来证明爱不爱吧。他是真的觉得暮驰精神状态堪忧。欲言又止,不敢再说话来刺激他。
见兰雨亭怔楞住了,刀子抖个不停,男人勾起嘴角笑了。他把刀对准自己的胸口,刺破表面的衣服,一点一点刺进去。手没有一丝停顿,直到兰雨亭看到刺破的地方渗出血来,他鼻尖灵敏的闻到铁锈味。
刀还在往里寸入,兰雨亭手抖如筛糠,突然尖叫一声,松开手,从门板上往下滑。他害怕的流出眼泪,双臂无助的抱住自己。哭得吐字含糊不清的大骂:“你有病吧!————你有病吧!神经病!神经病!呜呜”
男人这个时候紧皱的眉峰松开了,虽然伤口处的血还在不断往外渗,但脸上却有种雨过天晴的明媚。男人搂过在哭着的漂亮老婆的膝弯,一把抱起。他自己手上也被划开了个口子,滴答着流血,但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一样,抬起手温柔的给老婆理头发、揩眼泪。从眼睛摸到嘴唇。
铁锈味的血混着咸湿的眼泪从唇缝渗入,那味道奇怪又恐怖。男人看他的眼神痴迷,兰雨亭一下子就神魂被摄住了。
血像鲜红的口脂把本就秀气的唇形润的更加可口。他的宝宝真的太漂亮了,为什么哭也哭得那么好看?他好想吻他的眼睛、发红的鼻头、还有嘴巴。不,他宝宝的每一处都值得他作下标记。
他的眼神为什么恐惧?害怕他吗?他笑。明明他是那么爱他。在那两年的时间里他早疯了,如果对方要离开他,他和死有什么区别。要么就捅死他,要么就和他在一起。逃离,不存在的。
因为你说,你要作我的岸。
你不要我了,我要漂泊到哪里去呢?
所以,恨我吧,恨我也爱我,我以我自身为笼困住你,你也牵起束缚住我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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