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是戴上了杜杜的,不然怕闹出人命。
第二次就爽多了,跟小片片上一样。
等到将热腾腾的面条端进房间,陈雪茹已经收拾穿戴完毕。
短时间的睡眠,并不能补充身体因为剧烈运动失去的能量。
两人都饿了。
两人就这么呼哧呼哧的吃着面条。
连汤带水吃完,整个人就感觉活过来了,一个字,舒服。
陈雪茹道:
“你就这么作践人呢?”
王援朝不解:
“我怎么作践人了?明明是你自己到我怀里的呀。”
陈雪茹一愣,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
王援朝想到了什么,道:
“我让你舒服,你也得让我舒服不是?这样才公平啊!”
陈雪茹被这话堵的不知道说啥,过了好几息,才道:
“哼,你就作践人才舒服是吧?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这么有病呢!”
王援朝嘿嘿笑起来,觉得陈雪茹大概想说他是个变态,但又实在没有这个词来形容。
这会,变态,还不是形容人的,只是单纯的状态变化的意思。
看王援朝嘿嘿,陈雪茹鼻子哼哼道:
“你果然恶心!”
王援朝笑道:
“好姐姐,别这么说,我伺候你,也很不容易,犒劳犒劳我,不行么?你要这么说,咱可就没以后了。”
床单都湿了,王援朝不觉得陈雪茹能断了。
果然,陈雪茹没话说了,气的直接端起了碗筷,拿出去洗了。
隔着房间,王援朝还听到她在那边“呸呸呸”的干呕。
面条都吃完了,何必呢。
只要过了心理那一关,就没问题,娄晓娥、周蓉、金素英,不都被调教的很不错了么?
只是陈雪茹比她们几个更进一步而已。
不一会,陈雪茹进了房间,道:
“起开,床单不洗,留着过年啊!”
王援朝贱兮兮的摸了摸,还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陈雪茹直接一把将他推倒,干脆的去扯床单了。
“我发现了,你就喜欢恶心人。候魁当初那一板砖,不冤枉你呢!”
王援朝板起脸,道:
“怎么,你还想拍我一板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