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夏谨的病好了,却也不再去季慎柯身边伺候,整天坐在窗前无精打采的摆弄着桌上的香料,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晚上也是任由季慎柯折腾,被做到下不来床就索性整日躺着,只一件,说什么也不让也不让季慎柯插进花穴,只要季慎柯的手一碰到那,他就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把自己咬到血肉模糊也不撒嘴。
为此,还曾在大半夜请了几次大夫,夏谨下嘴没有轻重,像只凶狠的小兽,任凭手上的血流了一床榻都不让季慎柯靠近。
季慎柯花了两年时间给他调养好的身子,不到两月就被夏谨自己搞得再次虚弱不堪,原本还有些肉的脸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架势迅速清瘦下来,脸色苍白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病了。
季慎柯无法,药膳补汤不间断的送进他屋内,全都让夏谨背着人浇花了,连小窗下的草都被浇死了一茬又一茬。
但偏偏夏谨又听话的紧,除了不让干花穴,其他的无论什么他再怎么做的过分,即使让他用嘴服侍夏谨都一副不哭不闹的样子。
“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季慎柯掐起夏谨刚要低下去的头,恶狠狠的质问:“上次让你用嘴服侍吐了那么多血哭的那么惨都忘了?”
季慎柯盯着夏谨几乎抖到不成样子的手指,心头的怒火却是不断的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明明这么害怕,还这么听话,为什么生个孩子就百般不愿?嗯?夏谨!”
季慎柯掐着他的脸颊的手指猛地收紧,被夏谨一连串无声的眼泪砸中,滚烫的温度几乎烫的他血肉模糊。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你能躲到几时?”季慎柯凑近他的脸逼问,夏谨越哭越凶,两只手扒在季慎柯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无声的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告诉你,若当真不顾及你,你今日就是流血流死我也照上不误,大不了将你锁起来,你觉得,北承王爷会缺你这条锁链吗?”季慎柯猩红着眼,当即一把将人甩在床榻上。
夏谨被甩的一阵头晕目眩,趴在床上泪水糊了他一脸,让他看不清一旁人的神色。
季慎柯很快欺身压上,手指顺着他的敞开的衣襟向下,指腹上的粗茧拨弄着他胸前的红点,他的薄唇抵在他的耳尖处,啃咬着他的耳垂,明明是做着最亲密的事,季慎柯阴冷又夹带着欲火的嗓音却让夏谨不寒而栗。
“夏谨,我养你两年,原也不是非你不可,但你要知道,本王既费了心思,总不会白费。”
“今日过去,若明日你还这般抵触,就别怪本王下手重。”
“啊!”随着话音落下,胸前软嫩的红珠被两指紧紧掐住,不断的亵玩揉捏,没几下就变成了充血般的血红,直挺挺的挺立在胸口。
“我今日不会碰你这里,但明日我要你主动敞开腿,坐下来,否则,外边服侍你那两个奴才就得死!”季慎柯粗大的性器顶在他的腿心,大掌强硬的掰开他试图并拢的腿。
夏谨呆愣住了,那两个服侍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他不懂王爷为何要拿他们逼迫他,略显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只讷讷的问了句:“为什么?”便被季慎柯吻上了唇,唇齿间不断的纠缠,掠夺,让夏谨几乎喘不过气。
舌尖微微发麻,腰部被人托起,性器没入他紧绷的臀肉间,直戳戳的顶进了后面隐秘的小口,“嗯……”
没有了脂膏的润滑总是要难进些,夏谨抽着气,腿根的臀肉被季慎柯的指尖摁住,向两侧掰开。
“我让他们来伺候你吃药,你将药都倒在了窗下他们都未曾发觉,你说,侍奉主子不利我杀了他们有何不妥?”季慎柯喘着粗气,低低的嗓音带着诱哄,为的就是让他服软。
唇齿分离,夏谨的唇也变得红润了些,只是身下疼得紧,随着硬物的不断挺进更是连喘息都带了丝丝缕缕的痛意,他难耐的抱上季慎柯的胳膊,将罪责全部揽下,求季慎柯开恩,“倒药全是小谨一人之过,请王爷不要连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