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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能让陶昔原本就不错的心情变得更好,那就是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了房东先生告诉他要来找他的消息。
如果有什么能让陶昔如此好的心情突然变差,那就是通过后视镜看见自己的脸还微肿着,嘴角的伤口还在,脖子上的手印依然清晰。
他骂了句脏话,输入在对话框里的文字依然儒雅随和。
堵住的车流移动之前,他就收到了房东的回复。
“出差的时候经常想起你,好不容易有半天休息,不想错过。”
说得挺好听,你不介意那就完事,陶昔想着,约好去机场接房东,他突然怀疑房东其实只是想嫖他的一趟接机。
不过无妨,人类关系的本质就是互嫖。
方致知在车上的时候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但要握着他放在档杆上的手。陶昔一贯认为这位房东在营造温馨的氛围上颇有建树。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方致知抱着他拥吻,一个并不情色的、温吞的吻。这样的吻没有发展到性爱的余地,男人用亲吻他的鼻尖结束,“我先去洗澡。”
这很像两个人在同居,但没办法,要是陶昔是全额付的租金他还可以有底气,可他不是,他没有要求房东别把这儿当自己家的权力。
陶昔已经在沈岱家吃过晚饭了,方致知也在飞机上随便应付过了,两人的日程里只剩下做爱,于是洗完澡便在卧室里又一次拥吻。
陶昔被方致知揣在怀里,不安分地解男人睡衣扣子的手被截下,握住,男人用另一只空闲的地手轻抚他的脸。
“脸肿了反倒更可爱了,像个被欺负了的脏脏的小猫,”他的语气一贯温和,呼吸暧昧地扑在陶昔的脸颊上,“怎么伤成这样,”他的手徐缓地跟上他言语关照的部位,“嘴角都破了,脖子上还有手印,痛不痛?”
陶昔摇了摇头,温柔的温暖的触感还停留在那些痕迹上。
他听见方致知叹气,“要是你能定下来就好了,看着你受这样的伤,我心里是真不舒服……”方致知又自嘲地笑了笑,“唉……我这样越界了吧,就当耳边风好了。”
他用吻来转移陶昔的注意力,在缠绵的动作中两人坦诚相待。结束了亲吻的方致知,用手指去勾勒陶昔身上的痕迹,而后又凑近轻吻,仿佛在安抚伤口一般。
陶昔被吻得皮肤痒,下面也痒,轻轻推开男人,一双漂亮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视着他。
“贪吃的小美猫。”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现在是小花猫。”
“是小骚猫。”陶昔更正,“想要吃大鸡巴的小骚猫。”
男人被他勾引得倒吸了一口气,“你啊……真是受不了你。”
他浅浅一笑,去亲吻陶昔的乳肉,他是陶昔所有床伴中最温柔的一个,这样的温柔陶昔并不讨厌,反而能从中得到一种被呵护的体验。
手指在乳头上缓慢地揉捏,痒痒的软绵绵的,陶昔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了,男人还在专注于他的双乳,先是用手指玩到乳头挺立,而后去舔那立起来的小点,把它们舔得水淋淋的。
“小猫乳头的颜色好淡,像是两朵小小的樱花。”这么说着,男人吸了吸一边乳头,“光看这对乳头,还会以为小猫是个清纯的小猫咪呢,结果发起情来那么骚,已经是个成熟的小母猫了。”
陶昔配合地轻哼,“小母猫下面也粉粉的,但是吃起大鸡巴来还是能很卖力的。”
他握住男人的手,去抚摸自己的鲍鱼穴,“小母猫还把毛都剃了,就是为了让男人们看见自己的下面有多粉有多骚。”
“已经湿哒哒的了。”方致知温和低沉的声音就附在陶昔的耳边,“小母猫的花穴很漂亮,”他说着,手指撩动阴唇,“明明被肏得这么肥厚了,都突出到外阴外面了,颜色还是那么嫩。”
他的手指在花瓣间游走,“水好多,滑滑的。小骚猫是不是经常这里都是湿的?”
“嗯……”陶昔一边和着男人的手一起揉自己的胸,捏自己的奶头,一边附和男人的话,“平时总是想男人,内裤一直都是湿哒哒的。”
“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还好我给了你一个窝,要是是只流浪猫,你怕是要全身都是精液,成了小脏猫了。”
陶昔配合地亲吻男人的下巴,“你可以把我弄脏。”
“叫我什么?”男人的话里是温和的笑意。
“主人……”
“这么乖?”
“听话的猫咪有鸡巴吃。”陶昔笑笑。
“把腿张开些。”男人的嘴附在他的耳边吹气,陶昔听话地把双腿打开,任男人撑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小猫咪的这里好漂亮。”
“那主人……快用你那丑丑的大鸡巴把小骚逼插烂嘛……”陶昔在他怀里撒娇,手在对方的手臂上磨蹭。
“好啊,你敢说我的鸡巴丑。”
“就是丑,骚猫最喜欢丑鸡巴了,骚逼和丑鸡巴最配了。”
方致知被他的话惹得一身欲火,勃起的鸡巴顶在陶昔的股间,两
', ' ')('人都已情动,陶昔握住他的鸡巴,把那根粗东西放在自己的双腿间,用自己的阴唇和菊穴去磨蹭鸡巴,把鸡巴蹭得水叽叽的,青筋凸得更起了。
“唔……主人的鸡巴好大……”他委屈地抬眼看男人,“你看……一根大鸡巴夹骚逼那儿,腿都合不拢了……”
他用阴茎一下碾磨左边的阴唇,又去碾磨右边的阴唇,爽得他发出细碎的淫叫。
“要主人的大鸡巴……好想要……”还没被进入,他就已经开始呻吟,男人再按耐不住,扶着鸡巴插进了他的花穴。
“啊……骚逼被大鸡巴肏进来了……好大……好舒服……好满……”陶昔回头舔方致知的脸,“主人动动……骚逼好想要……”
男人在他耳边呼吸,“别着急,小骚逼再能吃,也不能一进去就猛肏,把骚猫肏痛了,主人会心疼的。”
“可是骚逼好想要。”
方致知揉捏他的乳肉,另一手在他的小腹打圈,“骚逼里水好多。”
阴茎在花穴里徐缓地抽动,速度逐渐加快,渐渐快到已经近乎粗暴的程度,可方致知的上半身依然温柔,慢慢地舔舐他的耳朵,揉他的奶子,按他的奶头,甚至还与他接了个缠绵的并不激情的吻。
但陶昔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可没这么好,他整个人随着下半身一起进入性兴奋的癫狂,他浪叫,他像个婊子一样自己揉自己的奶子,男人舍不得欺负的乳头,被他自己拉扯红了。
“唔……主人的鸡巴好硬……”
“我可不像你一样,一天就偷吃,”方致知难得有责备他的意味,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却还是轻柔的,“我很忙的,只有时间、也只想喂饱你这个小骚猫。”
陶昔不想回应他这样的话,干脆用淫叫来转移话题。
“啊……老公……主人好会肏穴……好快……主人的体力好好哦……能肏得这么凶……上半身还那么温柔……唔……会坏掉的……主人太会肏了……骚逼会被大鸡巴肏烂的……”
方致知被他叫得也难再矜持,克制着手不要对陶昔太凶,便把欲火通过在湿穴里的阴茎发泄。
“主人好坏……嘴上说心疼骚猫,结果鸡巴……都要把骚猫的骚逼肏坏了……唔……好舒服……”
男人微笑,“哪有一边控诉人一边叫唤舒服的?”他亲了亲陶昔的耳朵,“我的小骚猫真是口是心非。”
“我得罚你,”方致知说,“罚你把精液全都吃在骚逼里,不准漏出来。”
“好……”陶昔爽得吐舌头,“射给我……骚逼最喜欢被无套内射了……大鸡巴射给我……唔……啊啊……”
在陶昔变了调的尖叫中,两人到达了高潮。他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把精液都夹在逼里,不过鸡巴撤出时难免牵连出了些,白色的浊液沾在粉嫩的、被肏得有些发红的阴唇上,看起来像娇艳欲滴的花。
陶昔有心勾引这个男人,纤纤玉指在阴唇上遣倦地滑动,把精液都剜走,手指塞进嘴里,他吸得滋滋作响。
方致知无奈地一笑:“小骚猫,”他轻轻地捏陶昔的脸,“别勾引我了,我才出差回来,得先休息一下,明早起来继续喂你。”
“可是我想要,”陶昔不满,“还没吃饱。”
他见方致知准备用温柔的安抚唬弄过去,干脆去柜子里拿出一根假阴茎,消了毒便往自己的穴里塞,而后故意发出勾人的呻吟,媚眼如波向方致知传情。
方致知这下哪里还有睡意,压着陶昔又干了一遍,哪怕这次有要惩罚陶昔不分状况勾引他的意思,他惩罚得也还是那么温柔,这次总算把陶昔应付了。第二天他是被陶昔口交醒的,压着陶昔又做了一遍,才搭上陶昔的车去自己公司。
“什么时候换的车?”下车前,方致知还是忍不住问。
“啊……别人送的。”
“我想也是,这么醒目的红色超跑,不是你的风格。”
“昨天回来的路上,发现原来的车油门有点不给力了。”
“又是哪个……‘朋友’送的?”方致知把朋友一词用语气着重。
那倒不是,但陶昔懒得多做解释,便点头应下,他有点想催男人快点下车,毕竟这里不是可以停车的地方,不过要是遇上个帅气的交警,发展成黄片里的情节,那他倒不介意。
方致知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意味深长地注视了他片刻。
“小昔,真的不想定下来吗?”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那个房子可以是你的,我也可以给你车。”
陶昔尴尬地笑了笑,尽量说得委婉,毕竟对方是他房东,太狠了可就没房子住了,“我真的……现在没那个打算,抱歉。”
男人顿了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如果你转变心意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等你。”
陶昔没有回答他,方致知关门前微笑和他挥了挥手,他也含笑回应,门一关他就翻了个白眼。
漂亮话谁不会说。
拿着产权上还是归自己的房
', ' ')('子和车子,去套一个忙碌工作之余拿来解决性欲的婊子,这交易可不要太划算。
现在的陶昔才不会信这些花言巧语。只有钱和性快感绝对不会背叛他。
现在他只想快点把车开走,因为他从后视镜里看见正朝这边走来的交警相貌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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