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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被来去匆匆的专业团队架着洗了踩脏的伤脚后,看到人就炸毛,她在猫窝里伸长腿就着销魂姿势理毛,一旦有人靠近就猛虎咆哮。她这样却恰巧给了她两个爹腻歪的空间,她还在自己的小窝里兀自生两脚兽的气,主卧里的两个人已经在接吻中把衣服都扒没了。
“看你猴急的……”陶昔两手攀在对方肩上,一到了床上,他就再不像在感情中那么被动,他一边勾着薛启的脖子亲吻,一边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对方的胸肌。
“我真的感觉你变得更结实了……”
“可能因为我越忙就越需要通过锻炼来放松吧。”
手掌顺着肩膀往下,抚过肌肉饱满的手臂,陶昔意有所指,“只通过锻炼放松吗?”
哪怕两人裸身贴在一起,薛启仍然能因为陶昔的逗弄脸红,“有的晚上,会、想着学长……自慰……”
他看见陶昔只是在他身下用明媚的眼睛静静看着他,这时的沉默让他无措,他的脸憋得更红了,却听见陶昔调笑着:“还叫学长啊?”
“陶昔。”
被唤的人揶揄地皱了皱眉。
“……老婆?”
陶昔勾唇一笑,揽着薛启又一次深吻,吻罢两人的脸都是潮红的。陶昔已经许久没有释放欲望,且许久没和薛启做过爱了。他甚至早就让自己认定再也不会和这个人做爱,但现在却走向了未曾想过的缠绵。
他动情地牵着薛启的手,让那骨节分明落在自己的乳肉上,乳头在掌心的纹路中挺立。
“骚奶子好想老公……”陶昔发现做爱的又一个好处,他可以敞开说很多话,“老公揉揉……”
软软的白肉在手下揉搓,陶昔还嫌不够,“要老公吃奶子。”
薛启对与陶昔的性爱垂涎已久,他听话地着迷地依着陶昔的一切,薄唇含上战栗的粉嫩乳头,舌尖温柔地舔弄,那滚烫的触感让陶昔嘴里溢出轻声的呜咽。一边水淋淋的,另一边也被关照,被吮吸舔舐后的乳头好像剔透的粉色水晶珠子,在情浓中闪着光亮。
白花花的乳肉不时被男人挺拔的鼻子不经意地戳着,胸前的热情尚未平息,嘴唇沿着腹中线一路向下,将陶昔的欲望挑得更高。
“学、老婆……的这里没剃了。”
“懒得了。”阴茎上、阴唇边已生起了稀疏的丛林,同以往的纯净比起,如今则是多了原始的、本真的吸引力。
舌头在丛林中探索,麻痒之际秀气的阴茎被男人含住,陶昔少有被人口交洞穴的时候,被口交阴茎则基本是没有。但薛启认真地去撩起陶昔作为男人的欲望,陶昔只能感知到舒适,敏感地带被人爱抚的舒适,他的腿大张着,期望和阴茎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阴蒂也能获得快感。
于是他的手指径自摸到腿间,去揉搓自己的阴唇阴蒂,还未使得了几下,湿滑的舌头就滞了他的动作。舌尖好像仔细品鉴珍宝似的,舔过陶昔的手指,又回归了欲望本身,捻起阴唇,吮吸敏感的嫩肉,而后是阴蒂,快感席卷陶昔的身体,潺潺的淫水被腿间的人舔进嘴里。
“想要了……”舒爽让陶昔嗓子都是粘腻的,夹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性感得不行,“老公给我大鸡巴……”
“明明老婆也很着急。”嘴角含着笑,薛启起身啄吻陶昔的脖颈。
“你怎么还记仇?”陶昔不甘地捧起他的脸,“做爱还那么理智干嘛?专心干我。”这么说着,他吻上薛启的嘴,或许是因为薛启口腔本身的洁净,陶昔竟觉得才吃了自己逼的嘴味道不差,他贪婪地要用唇舌与薛启交缠,一边双腿挂上了身上人的腰,钳着男人精壮的腰肢,要他的阴茎攒进自己腿间。
“小逼感觉到老公的阴茎了……”陶昔乖巧地吻着薛启的鼻子,“好想大鸡巴……快点进来……骚逼明明都已经被老公舔开了……”
身下的阴唇像是听得懂陶昔的话,微微颤抖着勾引得薛启扶起阴茎,在徐缓用手指撑开陶昔的嫩穴后,却是猛地让粗大的阳物一下破进密地。突然被撑满让陶昔猝不及防,他打情骂俏式地捶打薛启的肩膀,得到的反馈是指节被舔上,而体内的的东西驾轻就熟地开始肏弄。
“我也好想你……”活塞运动中的男人说话带着低喘,每一声都扣在陶昔心尖上,配合着下体舒服的结合让陶昔欲罢不能。
“好舒服……老公的鸡巴好大……”陶昔再没余力作妖,攀着薛启的肩膀专心沉湎,“骚逼被肏得好满……啊……”
甜腻的声音和陶昔迷人的身体,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陶昔因为快感伸长脖子,而脖子被男人啃咬舔舐。体内的阴茎不断进出,陶昔已经爽得语无伦次了,“好久……没被大鸡巴肏了……好爽……好爽……”
他又拾回了勾引人的本性,两手搂着薛启的脖子,一双水灵的眼上眉头微蹙,可怜又柔媚,“老婆的骚逼舒服吗?”
“很舒服。”
“不枉……你的…思念?”
“对。”薛启吻了吻他的额头,这处位置的吻比起情欲更多的是感情上的落实,陶昔舔
', ' ')('了舔薛启的下巴,像小猫一样呜咽着讨肏,他的一举一动很奏效,薛启一手按在他的头边,手掌不时碾过柔顺的长发,一手则抚摸着陶昔的脸,在肏弄中去描摹陶昔的眼睛、陶昔的鼻子、陶昔的嘴巴,而后捏了捏陶昔小巧的耳垂。
“一想到这样的学长要和我度过一辈子……我就超级开心……”
在色欲中突然情感的认真让陶昔羞赧,他别开眼,留下通红的脸颊,“都说了……唔……你别高兴得太早——慢点、你坏!”
加速的进出让陶昔不得不揽紧薛启的肩来维持平衡,他的脑袋埋在薛启的肩上,感受着男人炙热的体温,一边呻吟着,在那锁骨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那我会努力。”
陶昔勉强捡回点面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先在床上努力吧……”
“正有此意。”
突然的莽撞让陶昔把薛启攀得更紧,渐渐地他有了余裕,脑袋蹭着薛启的脖子,欢快地叫床呻吟,这样沉溺了许久,两人交代出了时隔几月对彼此的一次高潮。
阳物、花穴都在战栗,陶昔撩了撩头发,许久没开荤的他不用薛启提,自己已经从男人怀中爬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见薛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皱着眉拍了拍自己浑白的臀肉,把腿又张开了些,“该肏后面了,老公。”
“……我还以为学、老婆需要休息一下……”
陶昔瞪了他一眼,“少小看我了!”
“好。”薛启对于对方的炸毛回以温柔的一笑,他抚摸上陶昔的胯骨,手掌往前游,及至腰间暧昧地抚弄时,他已经前胸贴上陶昔嶙峋的后背,嘴唇附在陶昔耳边,低沉宣告新一波欢愉的开始,“那我就放心发挥了。”
陶昔耳朵红透了,但他已无心管这些,菊穴被男人的手指精心扩张,陶昔上半身已懒散地拥抱床单,汗湿的头发蹭着枕头,菊穴被粗东西肏开时因为脑袋下意识地埋进枕头里,呻吟闷闷地,他被薛启轻轻扳回了头,吻落在耳朵上,颧骨上,声音则是刺激着陶昔身体的每一寸。
“老婆的后面也好舒服……好会夹……”
“唔……这表现还可以……还可以再会说点……”陶昔靠在枕头上,含笑与进出着他的男人对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要做我的男人……你可不能在床上是个死木头……”
“可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好说了,学、老婆你得教我。”
陶昔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迎合着男人的肏弄,“骚逼美吗?”
“美。”
“骚奶子也要被老公摸……”陶昔的手正揉着自己的乳肉,就被男人握住,男人的手指卡进他的指缝,一齐玩他的奶子。
“老婆……”薛启亲亲他的耳朵,“老婆的奶子好软……”
食指抠着乳头玩,又痛又痒,陶昔笑着打他,却被薛启更加卖力地挑逗,乳头被抓着,拉扯,挤压,“老婆的乳头……会被玩大吗……那穿衣服都会突出来了。”
“啊……对……”陶昔附和着,又用屁股顶了顶男人的鸡巴,“会被别人知道我有对骚奶子的……”
“不可以。”两个乳肉都被男人攒在手里,“学长的骚奶子是我的。”
“都说了叫我什么?”
“老婆。”薛启赌气似的,“骚老婆。”
陶昔伸手去抚摸薛启的手臂,去抚摸他结实的腰,哄小孩的语气,“好啦……好好肏我……唔嗯……好舒服……好大的鸡巴……”
他用后穴迎接着薛启,感到因为肠壁里阴茎的挤压和身体的晃动,花穴里被射进的精液漏出了些,还有些沿着身体往下流,有的流过玉茎,有的流过大腿,他觉得全身泥泞,却因此更加情动。等到后穴也被射进一滩浓精时,他舒服地趴在床上喟叹。
他伸手去沾了点花穴里流出的精液,放进嘴里舔了舔,“好浓,看来真的积蓄了很久。”
“学长也很久没射了吧?”
“就精液的味道来说,没你久。”陶昔翻了个身,再次揽上薛启的脖子,“好久没做了,老公再肏会儿。”
“我也是这么想的。”薛启抬起陶昔的腿架在腰间,又立起的阴茎刺进了花穴,“湿湿的。”
“因为……啊……全是你的精液……”陶昔拍了拍他的肩,“起来……我要骑鸡巴……”
他被薛启抱着,起身坐在了薛启怀里,就这样一边啄吻薛启的脸,一边抬逼愉悦地吃鸡巴,他吃得有点累了就让薛启忙碌,抬着他的屁股一下下进出,他舒服地浪叫,再次被内射时,体内流出的精液更多了。
“小逼要装不下那么多精液了……”
“老婆还想吗?”
陶昔和薛启明亮的眼睛对视着,犹豫间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开始了第四次。由于第四次陶昔没被肏射,薛启则一边撸着陶昔的阴茎,一边肏开了第五次,第五次陶昔亦是欢愉的,他在薛启的怀里喘气,被薛启认为还有力气,而又压着做了第六次。
这一次陶昔射出来的精液清淡了些,他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 ' ')(',大喘着气,“今天够了……我很少跟一个人一天晚上做这么多次……”
这句话隐藏的信息刺激到了沉在性欲中的薛启,再加上长久的思念让他于此本就无法满足,他讨乖地亲了亲陶昔,表示自己还想要。
“嗯……”他红着脸想着理由,“有‘一夜七次郎’这种说法,我觉得……人生在世,至少得有一回……”
陶昔皱着眉,薛启却已经用吻糊弄过去,抱着陶昔开始了他对“一夜七次郎”成就的冲刺。陶昔被射得满满的,气呼呼捶打薛启的小拳头都软绵绵的,他有气无力地控诉,“你看你……我都射不出来了……”
“可以射的。”陶昔没想到薛启这孩子又干脆把他带进了另一个坑,“我再插插试试,说不定学长就能射出来了。”
“不是吧?你……你还能……”陶昔低头看见薛启腿间那还精神这的玩意,认命地闭上眼。
这次他确实射了,不过是在薛启的搂抱中,颤巍巍地射出了一滩尿,他羞得下意识缩在薛启怀里,又想离薛启远远的,却被薛启箍住,“学长老婆这样很可爱。”
“……你收拾。”
陶昔被抱着去洗了澡,在薛启换床单的时候,本来是想撸猫的他,却盘腿坐在猫窝边自己快睡着了,反倒是薛定谔在他的怀里滚来滚去地撸他。
薛定谔再调皮都拦不住他的睡意,在梦里继续做着和薛启的春梦的陶昔,被薛启轻手轻脚地抱回了床上,薛定谔跟着屁颠屁颠地也跳上了床——这家伙粘人,基本上都是睡她爸的床上——她一定要占据两个爹中间的位置,于是这一次她被提着脖子刁下了床,她抗议地喵喵叫,招致的是被她爸抱回了猫窝,再跑到主卧门前时,房门已被关紧。
小猫咪怀疑猫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哪怕半夜起来蹦迪,她此前也没被她爸关在门外过——从此她对洗澡不再表现得那么排斥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陶昔睡到了中午,他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睡眼惺忪地回头看男人。
这样的氛围配着从窗帘缝钻进来的阳光,显得太过温馨,于是这一天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煞风景的:“你没去做早饭。”
“我做完早饭就洗了个澡回来继续躺了,不过现在该吃中午饭了。”
“啊……”陶昔伸了个懒腰,觉得全身酸痛,便瞪了身后人一眼,“你自己去做,我再躺会儿。”
“好。”薛启吻了吻他的脸颊,“早安……老婆。”
他在陶昔的嗤笑声中离开。嗤笑对方的陶昔在他离开后,就把脑袋默默埋在了被子里,他想到刚才和薛启,昨晚和薛启,昨天和薛启,脸红得不行,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却感到身边毛绒绒的,原来薛定谔已经趁着打开的门跑进了房间,还钻进了被窝里,她爬到枕头上,去抓陶昔的头发玩,陶昔看着她捕捉自己发丝的前脚后掌,伤口的痕迹还在,但伤已经基本无妨了。
吃完饭再消磨了会儿时光后,薛启送他回家,不巧——或者说正巧,送到家门口时,就看见又来守株待兔的陶余。薛启在搞清楚状况前就被陶昔牵起手,走向了那个死死盯着他们的男孩。
“陶余,都说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他偏过头,与身边的薛启对视一笑后,转而继续对陶余道,“这是我男朋友。”
他见陶余仍是盯着他们,没有说话,便抚上薛启的脸,在陶余面前来了个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但是第一次由他主动的接吻。
很长的吻,吻完的时候这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
薛启看自己的视线不离开,陶昔便也不离开,但最后还是他先被看得害羞了,“你这么看我干嘛……”
“学长,你刚刚说我是你男朋友。”
薛启以为陶昔会傲娇地用劝退那个男孩为由来带过去,但陶昔虽然的确别扭地低下了头,却是道:“不然还是什么……我说了和你试试……难道男朋友还有实习的?我……我像是那种吊着人的渣男吗……”
他的话语再次被吻吃进嘴里。
“学长,那我会朝着成为‘老公’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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