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陶昔醉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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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睡衣得从头脱起,但薛启如今完全下不了手——陶昔正把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叹气:“皇上,抬下手,我给您脱衣服。”

陶昔不听,而是凑近蹭他棱角分明的脸,鼻子碰碰他的鼻子,碰碰他的脸颊,好像薛定谔对他们好奇的时候。

“不脱衣服吗?”薛启低声问。

“嗯哼……”陶昔的声音是从嗓子里闷闷地呼出来的。

于是薛启干脆抱着半掀起衣裳的陶昔,自己已经裸露的上半身贴上陶昔露出来的乳肉,这样的磨蹭让陶昔觉得舒服,他嘻嘻地傻笑起来,这下肯乖乖抬起手了。衣服一脱离身体,他就八爪鱼似的扒上了薛启,哼唧着摇摇晃晃,遂着他的薛启被他压在了床上,他捏住薛启的下巴亲上薛启的嘴,亲完了含住薛启的唇瓣不放,睁大眼睛看薛启。

“我老公好帅……”

“只有醉了才这么会夸人?”

“哼!”他勾起食指挑起薛启的下巴,“小样,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销魂!”

“又不当皇上了?”

“闭嘴,你只有被我嫖的份!”陶昔颇有(小孩子)气势地说着,若不是起身时重心没稳,一下子又摔回薛启怀里了,他还能看起来更有气势。

他发挥了一个嫖客该有的下流,手掌不由分说地捂上了薛启的裤裆,摸到那鼓起的一大包,他顿时觉得下体的两个洞湿湿的,还痒得很,他的语气都乖顺些了:“老公的鸡巴好大……”

他挪身用两腿之间的地方骑在鼓起上,肉穴隔着睡裤磨薛启的阴茎,那热热的还滚滚颤动的大东西让他兴奋。

“想要!老公给我大鸡巴!”

他都不需要薛启伺候了,自己就去脱睡裤,但是醉了的他笨得很,裤脚卡在脚踝,蛮力脱结果让自己差点一仰后摔在了床上——薛启及时揽过了他,一边把他护在怀里,一边帮他把裤子取下,没了衣物禁锢的他也想脱离薛启的禁锢,他往后躺,张开腿:“爷的逼美不美!”

“……美。”

陶昔心满意足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阴唇,一脚蹬了蹬薛启的腿催促:“我要看老公的大鸡巴。”

薛启听话地把睡裤脱干净,才脱完,一个脑袋就钻到了他的腿间:“热热的大鸡巴,我要吃……”

同时陶昔撅起屁股:“骚逼也想被吃。”

“遵命。”薛启用手指暂时抚慰他的花穴,身体调整到与陶昔69的方位,舌尖轻触陶昔的一瓣阴唇。

“唔……好爽。”那一瞬间陶昔爽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把屁股向后移了些,让自己的逼更贴近薛启的嘴,一边张开嘴一口气就含住了薛启半根大鸡巴,愉悦地吸食。

薛启已经憋了很多天了,日夜笙歌的休假后就是和陶昔将近一周的分离,重逢后也一直没有做爱,然而这四天陶昔每天都睡在身边,时常因为没有安全感缩在他怀里——每当这时,他都想把陶昔剥干净,把陶昔肏得连手指头都再无力气——但他倒底忍住了,薛启觉得这能算进他挺过的最艰难的挑战之一。

而此时陶昔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自己正被陶昔口交的认知,加上持续的吸力,让他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不甘地捏了捏陶昔的屁股。

陶昔和他恋爱后,有他敦促,胃口和生活习惯都好多了,原本屁股也不再那么瘦骨嶙峋而是有点肉了,才好了没多久,碰上沈岱这次的事,又愁得消瘦回去了。他捏臀肉的手因为心疼变得轻柔。那屁股中间的逼还骑在他脸上,思念已久的美穴翕张着,粉嫩的花瓣上沾着淫水,看着鲜艳欲滴,他继续舔弄那个对他具有无限诱惑力的穴,舌头撩拨阴唇,勾勒阴蒂。

陶昔一边口交,一边因为花穴被舌头满足而舒爽,他时不时吐出鸡巴快活地浪叫:“好舒服……老公的舌头奸得骚逼好舒服……骚逼的淫水都给老公喝……”

他会晃晃屁股,让分泌的黏液由薛启吃进嘴里,自己则继续吃薛启那对他来说美味至极的大鸡巴,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啄又是吸。

阳物在他嘴里变得更大,坚硬到了陶昔觉得吃起来嘴快僵了的地步,但两个淫穴一个被舌头舔舐,一个被手指戳弄,这样的快感让他可以抛掉不适,忘情地吮吸嘴里的巨物。

他舔着冠状沟,感到湿滑的舌头舔开了他的花瓣,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捣鼓,密地被探索的快感难以言喻,他快活地摇起屁股,还想要更多,便自行宣告口交的结束,直起身想扶着薛启的阴茎往自己的穴里塞。他的动作因为醉酒软绵绵的,再者薛启的阴茎太大,他捅了好几下,不过是戳了他的阴唇或阴蒂那龟头就滑到一边,东西进不去,他的淫水却被刺激得更多了。

更想要了的他正准备继续和大鸡巴斗智斗勇,就被薛启按在床上翻了个面,反应过来时,眼前是自己喜欢的那张俊脸。

“这一刻不喜欢你背对我。”俊脸如是说。

陶昔迷迷糊糊,嘴就被吻上了,彼此私密处的味道倒并不浓郁,而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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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认知与缠绵让他们沉醉。

乖乖地张嘴接受薛启的舌吻,陶昔也伸出舌头去回应,被吻得哼哼唧唧的当,大手游走在他的腿上,他的腿被抬起圈上了男人的腰。他便默契地用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乳肉偶尔会扫过薛启的胸肌,这种欲说还休的痒意引诱着他,引诱着他再靠近薛启一些,让他们身体相贴。

“要大鸡巴……”陶昔的脸红彤彤的,鼻子又是蹭了蹭薛启的鼻子。

“好。”

头发被揉了揉,两瓣阴唇那儿传来被挤压的感觉,陶昔后知后觉,忽的充实感剥夺了他的全部感知。

“大鸡巴!”陶昔的兴奋却是转瞬即逝,转而可怜兮兮地撒娇,“太大了……小骚逼好久没吃鸡巴了……吃不下了……”

他体内的阴茎没有立即动,而是静静地挤在他的壁肉里,在一呼一吸间,他渐渐习惯了阴茎的存在,不安分地摸了摸薛启的肩,忽的体内的东西就轻柔地动起来。

“啊……被肏了……”陶昔的呻吟明显地告诉了薛启,他此时是欢愉的,“大鸡巴好热好舒服……”

原本就契合的身体,不消多久就重新磨合出了熟稔与热情,同时薛启被他的淫话鞭策着,鞭策着更猛更快地肏弄他,肏得陶昔颤抖着叫得更浪。

“骚逼要被肏开了……呜……要是阴道都是老公的形状了……那怎么办……还要……”他觉得上半身只是贴在一起已经不够了,他吸起了手指,又纯情又色情的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薛启,直看得对方在蛮横地肏他的同时,蛮横地扯出他的手指,转而用吻去安抚他的嘴。

因为下体激烈的交合,接吻时也难免磕碰,由是这吻并不长,丝连的津液因为剧烈晃动断掉,他滚烫的脸颊被男人不断啄吻,弄得脸颊更滚烫了。

“鸡鸡一直插逼逼……再亲亲……喜欢……”

薛启不由得轻声一笑,难得停下抚摸他的脸,“说话都像个小孩了。”

“哼!”

继续的迅猛交合让陶昔再没力气作势,只能抱着薛启的肩不断呻吟,叫得越来越欢快,喝了酒的他格外坦诚,并非清醒时蛊惑意味的坦诚,而是真挚的、单纯的。

只关于内心真实的感受。

“喜欢大鸡鸡……”陶昔的腿环在薛启腰上,迎合着震颤的肏弄愉悦呻吟,“喜欢……”他的头埋在薛启肩上,“喜欢薛启……”

这四个汉字组合在一起,像是正戳中了什么开关,让薛启只想把一切都交代给陶昔。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陶昔翕动的穴。粗壮的柱身仍埋在狭窄的甬道里,丝缕浊液从夹缝中溢出。

也达到了高潮的陶昔此时全身爽得酥麻,懒绵绵地躺在床上,却被身上的人紧紧抱着,健壮的手臂箍住他的背,高挺的鼻梁凑到了他的耳廓,他疑惑地从嘴里哼出一个音节,扭头想询问薛启怎么了,确是被迫招架一个突如其来的汹涌的吻。

“怎么又亲亲……”

“你难得这么直白的说喜欢。”

陶昔皱着眉回忆,醉了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

“那我以后多说。”

薛启浅笑,食指指节刮了刮他的鼻梁,“你这么傲娇,酒醒了就会反悔的。”

“那怎么办?”

“不用怎么办。”

他的五指被薛启紧扣,彼此指尖的温度交错在一起,于亲昵中升温。

“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薛启垂眸,看见陶昔的眼中仍有因醉意而迟缓的懵懂。

他在旖旎中想到,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陶昔醉酒了。

他一共见过三次。

第一次是大学时期。

在竞赛后的庆功宴上,陶昔大喝特喝。那时决赛场地在异国,他们俩于酒店住的同一间房,醉酒后的陶昔扒在他身上不走,陶昔的体温,陶昔的呼吸,仅隔着衣物撩拨着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确实被刺激到猛地把陶昔按在了床上。但那时陶昔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庞,眼中显露出了无措。

他被这样的神情泼了冷水,霎时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强奸。薛启很坚定,喜欢一个人就要尊重与爱护对方,而不是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意志。

所以他逃似地跑进了卫生间,解决完欲望后也不敢出去,一墙之隔的床上躺着的陶昔,对他有着着魔般的吸引力。他让自己冷静,偏偏身上没带手机,什么也做不了,他干脆在脑子里过这一学期学的内容,企图把陶昔和欲望暂时挤出脑海。他就这样坐在马桶盖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陶昔被尿憋醒冲进卫生间时,这折磨人的一晚才算结束。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陶昔解释,囫囵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带了过去,然后就收获了陶昔老妈子式的絮叨:“怎么上个厕所都能睡着,你可上点心吧,坐着睡对颈椎不好”。

回校的飞机上,别的组员在讲昨晚他们这些醉鬼房间里发生的糗事,陶昔却什么也没说,他从来不爱笑话别人什么,也不说薛启的事。他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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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窗外的一团团云,像小孩一样,看到大团的云或是像什么的云就要惊奇地叫上薛启一起看,他来时没这么兴奋,于是在返程中果然兴奋过了头,差点晕机吐了出来。薛启那时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看陶昔憋着气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第二次在去年。

团建中陶昔喝嗨了。但那一天他把陶昔送回家后,已经发展成炮友的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陶昔就睡着了,他看着陶昔的睡颜叹气,不过也因此得到了第一次,也是那三年中唯一一次与陶昔共枕的机会。他倚在枕头上,用视线描摹陶昔的五官,可惜这样的事只做得了开头,他很快就在对陶昔的欣赏中燃起了欲望,可他不想打断陶昔安稳的睡眠,又是去了趟卫生间,才继续小心翼翼的,带着侥幸地躺在了陶昔身边。

那时的侥幸,现在终于成了确幸。

他看着陶昔,这个他此生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喜欢上的人;这个此生唯一给过他快感的、他也只想从这个人身上、永远只从这个人身上获得快感的人。他再一次吻上了陶昔的唇,手指摸到陶昔的后穴。暧昧地试探。

“大鸡巴还要吗?”陶昔怂怂地问。

“还要很多。”

洗澡时已经灌过肠的后穴从善如流地接受激烈的性爱。

他们这一次没有多少花样,只是紧紧抱着,再次达到顶端后,在舒缓的当,薛启却听见了埋在颈窝里的啜泣声。

“好险啊……”陶昔大概是喝了酒,情绪坐着过山车,他忽地想到了最近经历的事,把薛启抱得更紧,“薛启,你要对自己好好的。我不要失去你……”

他的后脑勺被男人温柔地托住。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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