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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却明显的妖力在周身游走,陶夭夭有点小激动,一边摸着自己的腿间滑腻腻的穴口止痒,一边闭着眼集中注意力,灵台里原型上已经生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蕾,枝桠如同活动的触手开始往上攀升。
一点一点,就在马上要触碰到那个觅着浓烈麝香的小孔时,鸡巴突然从嘴里抽出去。
陶夭夭倏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里全是委屈!!
“这么骚。”封杨庭压抑住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眼睛迷离脸嘴唇殷红的陶夭夭,声音粗哑道:“衣服脱了。”
陶夭夭闻言很迅速的脱掉衣服,一对雪白高挺的乳房挂在胸前,她只想无条件的配合,让他快点把精液射出来给自己。
然而这猴急的表现,看在封杨庭眼里既意外的同时,也让他有了警惕!
他从来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尽管看到陶夭夭的那一刻,只想把这小骚货压身下狂肏,等射爽了才尽兴,但性命更重要。
他胳膊长,牢牢扣着陶夭夭的后颈,拇指顺着她白皙的耳廓抚摸,另一只手拿着沾满口水和一些透明胃液的龟头,慢慢的在那被他肏得红通通的小嘴上打转,陶夭夭每次张开嘴想吃,他就把鸡巴撤开点。
跟逗她玩一样。
陶夭夭尽量吸吮住那个圆圆大大的龟头,舌尖抵着那个小孔迅速扫弄,想让里面流出更多自己想要的宝贵汁液,可鸡巴还是每次都能抽出去,发出“啵”一小声,她心痒难耐,望着他,声音软得像叫春的小母猫,“我想要,给我吃……”
封杨庭喉结滚了滚,“给我安全套。”
陶夭夭知道封杨庭说的是什么,他每次跟继母做道后面都会抽出来,然后摘掉一层薄膜套子,一边自己撸动粗粗硬硬的鸡巴,要么射进继母嘴里,要么就是是射得整个宗祠到处都是。
但她没有。
陶夭夭痒得浑身在不停扭动,手指头都进了两个道滑腻腻的小逼里头了,但不止痒,但细细的手指完全没办法满足淫荡的身体。
她想要面前这根大肉棒,全部插到自己身体里!
“我没有那个。”她拿发痒的奶子蹭他,自己抓着另一只捏来掐去,乳肉在纤细的指缝里溢出,让她声音更加娇媚,“怎么办。”
“那不做了。”
大家都还是学生,如果有心做爱,怎么可能不带避孕套?
谁也不想搞出人命,除非这女人就是奔着搞出人命的目的去的,想母凭子贵还好,一但是滥交得病想要报复社会,那真的是疯子!封杨庭越想越可疑,明明鸡巴已经硬得能日天日地,却是说不做就不做,直接起身去找内裤。
陶夭夭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推搡到地上,看到封杨庭真的穿上内裤,布料包裹住窄臀,而自己光溜溜的倒在地上,穴口还被撩拨得湿的一塌糊涂,他想就这么走了?!
一时也是气得脑子发昏,顾不上余诗姐姐叮嘱的话,指尖荧光凝聚就要对封杨庭使用妖术!
可谁知道下一刻指尖的荧光像烛火遇风一样“噗”的熄灭!
陶夭夭几乎是在瞬间,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
她软倒在地上,香汗淋漓。
完蛋了……
她惶恐不安,不断大口大口的娇喘着,微微弓起了身子。
妖力枯竭,她感觉到自己马上要原形毕露了!
封杨庭如果知道她是桃花妖,一定会把她送给除妖师,到时候她会被抽筋剥皮大卸八块永不超身,只能在十八层阿鼻地狱收烈火煎熬……
不行!!
“哈啊。”陶夭夭求生欲强,手胡乱的抓,抓到了什么布料,同时闻到了股雄性的麝香气息,她立刻抓到面前嗅,病急乱投医想靠这种手段来缓解身体的干渴,然后伸手去堵住腿间还在分泌淫液的小穴。
不能再流了。
会死的。
“唔,哈啊。”陶夭夭原本用手掌捂着,没什么用处,就又把一根根手指塞进穴口,像这样堵住源源不断的蜜液,但手都被淫液弄得黏糊糊了,也没止住,她干渴无助的喘息,“好渴,好热,救救我……”
封杨庭明知道陶夭夭在发骚,在听到这么娇的声音,也是没忍住转头看。
这一看,就看到陶夭夭躺在地上,一手攥着他的运动裤,鼻子埋在裆部一个劲儿的闻,另一只手没入腿根。
安静的更衣室里,只有她急切的呻吟和手指搅动蜜穴的咕叽咕叽声音。
场面太淫荡了。
“我真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贱,这么欠操的骚货。”封扬庭吞咽了下,声音沙哑极了,他走到她面前,用脚踢开她的裙摆,然后直接看到小小的内裤里正兜着一只白皙的手,几根手指在两腿边漏出来,不见了的中指跟无名指明显已经插进小逼里了。
“快来操我。”陶夭夭听不见他的话,像是离了水一样的鱼,煎熬无比,浑身着了火,她无意识的呻吟、扭动,周身的桃花香浓得已经从更衣室的门窗缝隙中透漏出去……
', ' ')('封杨庭长久待在更衣室,早被香味包围,嗅觉疲劳闻不见那股异香,但看她这种反应却脸色一变,“你嗑药了?”
药?
陶夭夭摇头,弓着身子呜呜咽咽,“你不肏我吗?”
封杨庭去扶她。
陶夭夭捉到了救命稻草,双臂立刻像水蛇一样缠住他,燥热的身子往他身上蹭,已经失去一部分意识的她像是淫兽一样满脑子交媾做爱,无意识露出的表情又骚又软,“快肏我呀,你不肏我,我去找别人了,我还……”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她的话都没说完,嘴巴突然被堵住!
陶夭夭“唔”了一声,直接被封杨庭顶到了墙上,绵软的腿被抬起一条,紧接着那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底被大手粗鲁拨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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