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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其实本来并不是这种跟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娇娇性子的。
他是弃婴,身子又是不男不女的畸形,养父虽然心善把他捡回来养,但家里光景十分艰难,从刚记事起他就一直害怕自己会被再次抛弃,因而从小就勤快乖巧得不得了,洗衣、做饭、耕田、伺候牲畜,家里家外的活计全是他一人包揽,几乎都没叫林老汉沾过手。
林老汉打了一辈子光棍,自家香火难续,便将希望放在了林殊这个捡来的孩子身上,一心一意把他当儿子养,对他的教导也严厉,别说是因为被别人占了便宜哭鼻子了,就是做农活时磕碰流血,也绝不许林殊掉一滴眼泪。二十多年来,已经叫林殊养成了沉默寡言、有什么心酸委屈都自己硬往心里咽的老实性子。
可是,周景跟养父不一样。这个从小就缠着林殊,对他百般呵护讨好的邻家哥哥,永远都是那样一副温和包容的面孔,纵着他对自己使些小性子,胡乱发脾气也不恼,有时农忙林殊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是周景上赶着来帮忙,平常出村去镇上贩卖毛皮回来也不忘给林殊带点小玩意儿……这么多年了,林殊一直都记着他的好。
要不是周景后来被村里那些闲汉用些龌龊话挑拨,有一回趁他在后山沟一条隐蔽河溪里洗澡时偷了他的衣服,抱着他又亲又摸,非要跟他……跟他干那档子事,林殊其实到现在也会很喜欢这位大哥哥。
不过,虽然那次没让周景得逞,但自那以后周景看他的眼神就全变了,不再像是一位宽厚体贴的兄长,跟那些老是用淫邪眼光上下打量他的男人成了一个模样了,还动不动就拦着他摸一把屁股揉两下奶子的,林殊越来越怵他,内心深处也很为这位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邻家哥哥的变化感到难过。
等到了后来,周景不仅不跟他商量一声就跑到自己家提了亲,还不知怎么说动了一心筹算着给他娶房媳妇好抱孙子的养父,他自己还没想好呢,自己这辈子就要被这两人给定下了,他实在不愿意,亲自来找周景要他取消婚约,周景也不肯答应,说话语气那么凶,还这样欺负自己,摸了胸还不算,还要自己脱了裤子把那羞人的地方给他玩……
林殊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养父又不在身边,他那眼泪就越发憋不住了,好像断线的珠子般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
滚烫的泪滴砸在周景正抓着两只叫人血管贲张的丰满大奶摸揉的手上,倒让这色欲熏心的青年恢复了一点理智,有些心疼地抱住了哭得哽咽的林殊,柔声哄道:“乖宝,哥没欺负你,哥是要好好疼你呢……”
他一边哄,一边不由自主将手落到了那只顶在自己下腹处的肥软肉臀上,试探性地捏住揉了两把,“不哭了,啊?就把屁股也给哥玩玩怎么了,奶子能玩屁股不能玩?”
周景这副柔声细语的熟悉模样使得林殊感到一丝安慰,见周景态度自然,他还以为对方是真不懂,便擦了擦眼泪,忍了羞耻低声跟他解释:“我下面……跟你们不一样,不能让你玩。”
周景鼻腔里都开始兴奋地发起热了,面上还勉强能维持得若无其事,“原来是为这个啊,你别怕,我就摸摸屁股,不碰你……不碰你不一样的地方,成不成?”
林殊没吭声,心里却在犹豫。要是只给周景摸屁股,那倒也没什么,只是前头那地方不能叫碰。要是周景得到满足,愿意不再厮缠他,放他过自己的安生日子,那今天这一点点牺牲也不算什么。
“……那好吧。”林殊低着头,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但你要说话算话,过后不能再上我家跟我爸提结婚的事儿了。”
周景再傻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行,满口答应着就要去剥林殊的裤子。林殊被他这猴急的动作弄得一趔趄,险些没站稳,不满地推了他一把,“你别扒我衣裳,我自己脱。”
“好好,你自己脱。”
林殊穿的是自家织出来的粗布裤子,这还是去年裁的,今年穿早就短了一大截,脚脖子都露在外面不说,屁股跟大腿也被勒得紧紧的,等他慢慢解了腰带,有些费劲儿地把裤子从身上扒拉下来时,那鼓鼓囊囊的丰硕臀肉都尺寸过小的裤腰荡得颤颤而晃,仿佛秋天丰收时一波一波上下前后翻涌的麦浪,叫周景打心眼儿里觉得满足,胸膛里头热烘烘的,下头那玩意儿也悄无声息地翘了起来,把裤裆都撑出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夏日的晌午,地头上静悄悄的,四周一个人也瞧不见。林殊把自己脱下来的裤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的田垄上。他现在是上半身汗衫被撕扯得大开,坦胸露背,而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堪堪能遮羞的短裤的模样了。带着热气的风吹过,拂得他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痒痒的,他这时才感到羞意翻江倒海地从心里涌上来,说话都有点哆嗦了:“好、好了,你摸吧……”
林殊刚别扭地把身子转过来向着周景,还没抬头呢,就见周景的裤子也已经半褪,一根又粗又长,青紫发黑的硕大肉棒从他裤裆里挺出来,青年正盯着林殊咻咻喘着粗气,眼神跟饿狼似的直冒绿光,他自己将这根大得吓人的鸡巴握住了上下撸动,从他手心里冒出来的黏糊糊白浆
', ' ')('像下雨一样噗嗤噗嗤滴到脚下的泥地上。
林殊呆住了,待他反应周景在对着自己干什么不要脸的事之后,脸颊猛地涨得通红,火辣辣的热意像火烧一样,烤得他都快站不住了,“你怎么能这么——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周景拉着胳膊一下子拽倒了。身子在柔软干燥的泥土地里滚了一圈,倒是不疼,就是脑子晃得晕,林殊刚有点生气,周景又翻身压上来,将他饱满肉感的身子抱住了上下其手地乱摸乱捏,一根热腾腾的硬棍子也顶着他的屁股猛蹭,青年的声音沙哑得让他害怕,“宝贝,给哥蹭蹭吧?你摸摸,硬得都要炸了,都是想你想的……天天在哥跟前晃你那个肥屁股……”
“我、我……”
林殊实在是被他这副亢奋得不正常的样子吓住了,可还没等他拒绝,短裤已经被周景暴力扯开了档,一根热得烫手的粗硬肉棒钻进去紧贴着屁股肉蹭。林殊这只屁股生得又大又肥,从背后看时简直比怀孕的女人还要丰满,周景用两只手都觉得有些抓不住。他有些费力地掰开两团肥软臀肉,中间那淡粉的小穴眼儿吓得一缩一缩的,刚把激动得往外冒着腺液的鸡巴贴上去,他就迫不及待地用龟头顶住穴眼儿开始了疯狂的下上蹭动。
“真软……唔……”
周景的力气太大了,有好几下挺胯抽送都叫鸡巴蹭到了前头那娇小珍贵的雌穴,蹭得林殊心惊胆战,下意识伸手要去捂,被周景一把按在了地上。
林殊又羞又怕,用力挣动了好几下,但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急得都快哭了:“你干什么呀?我没说让你这样……别、别!快停——”
“别怕,我就蹭蹭。”周景胡乱哄着他,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周景一手按着林殊的胳膊阻止他挣扎,另一手去掰他的大腿,强迫那下身处的隐秘风光更多地露出。洗得发白的短裤被泥土沾得脏污,四分五裂地散落在挺翘丰满的臀上,深色蜜肉半遮半掩,倒比完全的裸露更显得诱人。林殊大腿被周景卡着,下半身被迫微微抬高,正好方便周景在耸胯摩擦鸡巴的同时偷窥那更下方还未经性爱洗礼的处子屄。
上次在河边那回,因为林殊哭闹着挣扎不休,他到底没忍心,别说干了,连见都没见这口小嫩屄一眼,直到今天才能一睹真容。小小的嫩鲍鱼一样的屄穴,一半还隐藏在前头那根颓软阴茎投下的阴影沟壑中,露出来的这一半却着实叫人爱怜,两瓣鼓囊囊的阴唇好似护卫般看守着中间的隐蔽小口,颜色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幼嫩粉白,上面只点缀一般分布着几缕稀疏得什么都遮不住的浅灰色阴毛,权当一点聊胜于无的保护。
周景装作无意地将鸡巴往下滑去,正好让龟头不轻不重地顶在了阴唇上,软嫩弹滑的肉鲍被挤得一微微变形,不知怎么竟颤颤地开了个小口,这下,林殊是真的吓哭了:“你放开我!呜呜……别弄了……!”
林殊生得高大壮硕,要单论身体素质不知要比瘦削的周景强出多少,可是现在他整个人都被周景压在地上,最脆弱、最致命的部位也被那根凶器似的男子阳物威吓一般抵住了不住磨擦,那里林殊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阴阜娇嫩异常,哪里经得起鸡巴这样凶狠迅猛的磨蹭,不一会儿就像是破皮一样的火辣辣地疼,他哀哀地哭啼出声,又怕再激怒粗暴得跟变了个人似的的周景,连挣扎都不敢,只得伏在周景身下发着抖,含着哭腔叫了一声:“哥……哥!你说了不碰我那儿的!要是、要是你唬我……我这辈子都不跟你好了!”
林殊喊得这么可怜,周景心里却觉得好气又好笑。这个傻宝贝,男人随口说点什么他都信,这样的性子叫周景怎么能放心不管?这是他自己小到大耐心呵护等待了这么多年的娇娇心头肉,好不容易发育成熟、凑合着能吃上一口了,唬他又怎么样?就是唬着他把身子给了自己,他俩才能好一辈子呢!
“不骗你,”周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正常一点,尽可能温柔地把林殊绵软丰满的身子抱住了,手掌却悄悄摸去了他下身,将那娇滴滴的小肉屄一把罩住,一边用手指按住两片滑嫩阴唇慢慢地揉,一边放缓了声音问,“有没有自己摸过这儿?嗯?嫩得跟豆腐似的……我都不敢使劲儿碰……”
“没、没有——!你松手!”
林殊羞得脖子都红了,盈满泪水的黑亮眼眸可怜地往身后看去,张皇而难堪地望着周景,待看清他眼里那赤裸得毫不加掩饰的侵略欲望后,顿时瑟缩了一下,自己的声气也小了许多:“哥、哥哥……你手上有茧子,弄得我好疼……”
他现在是十成十的乖巧温顺,再看不见一丝理所当然的骄矜神态了。
周景被这一声示弱意味十足的“哥哥”叫得心都在胸腔里来回飘荡了,忍不住低头在他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脸蛋上亲了亲,“疼?那这样呢?还疼吗?”他说着便将手下这两瓣娇小花唇向两边推开一条缝,指头不住刮搔着这条被迫露出来的嫩缝,有意无意地摁摸过阴肉顶端一颗绿豆粒大小的小肉蒂,将这颗小小的肉豆子摸得像个怕生的小姑娘似的羞怯乱躲,但不管躲到哪儿去都会被手指头挑出来猥亵地揉,小姑娘
', ' ')('很快就羞得哭了鼻子,哆嗦着流出了一小股晶莹的汁液……
“啊……啊嗯……”林殊死死地咬住牙,腰部跟大腿一阵阵地发颤,他不想出声,但那个他自己都没碰过几回的地方,那个只有在洗澡时才会被敷衍冲洗的地方,那里好像是被装了什么要命的开关,只不过叫手指轻轻揉了揉,那里就开始敏感地一翕一张,像尿尿一样控制不住地流水……“好胀……呜……”
阴蒂鼓胀得厉害,里头好像蕴了一汪盈盈的水,硬挺得像颗小石榴籽,顶在指腹上一跳一跳的。手指捻压摩挲着蒂头,将外面一层薄薄的包皮整个儿揉搓着剥了下来,小肉蒂时不时被按进屄肉里绕着圈揉,里头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硬硬的小籽也被揉得颤悠悠乱滚,一股黏黏的水从还没被碰到过的肉道里汩汩涌出,把阴蒂都染上了一层淫靡晶亮的水光。
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一阵阵尖锐得叫人腰软的快感直冲而上,他的身子都难受得想要蜷缩起来,可是双腿被卡得死死的,他想夹腿把那里藏起来都做不到,只能颤抖着承受着手指淫猥下流的揉弄,喉咙里憋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唔嗯……别、别摸了……好难受……唔……”
可是……那并不是纯粹的难受,那种仿佛有细细的电流在私处穿过的感觉,屄口好像渴望含进什么东西似的一张一合,他全身都像是被人抽掉骨头一样的软,这时就算想挣扎也生不出半分力气了。红潮与迷乱的神色同时在那张英俊而线条硬朗的脸颊上弥漫开,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就像是迎合周景手指的抚弄一般上下摇晃,丰厚饱满、看上去就很适合亲吻的嘴唇如同感到呼吸困难似的微微张合,时不时泄出一阵难耐的喘息与低哑呻吟:“嗯……啊啊……好、好酸……呜呜……呀啊——”
周景却还嫌不够似的,竟然将那只软肉鲍整个儿抓住了,用手指撑开阴唇,手掌心紧贴着细嫩敏感的屄肉又重又快地揉,像是要从湿海绵里挤出水来似的一抓一挤,湿淋淋的骚水四散飞溅,阴蒂被掌心那些薄茧猛烈磨了好几下,继而又被狠压几乎摊平成小肉片、狂乱地搓揉,林殊只觉得身子都酥了,眼前漫天白光一闪,体内仿佛有一条闪电拧成的鞭子猛蹿而过,他控制不住地咿呀浪叫了一声,小肉屄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一大股蜜汁瞬间喷了周景一手,并且还堵也堵不住地淅淅沥沥往下淌着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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