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执掌生命、玩弄生死的神明——究竟该是什么模样?
在威廉还是一名天真的学生,满怀着一腔年轻的愤怒,试图凭借自己的研究一力破天之时,他曾做过许多想象。
——肯定是强大的,当然。强悍,或许。可能是非人的生物,超越人类幻想的极限,但不——他很快修正了自己的念头——绝不!绝不会超越人类能力的边界,且终将为人类所筑建的巴别塔所触达。
这天真的想象曾因目击到太多太多令人绝望的神迹而破碎,又因胸中燃烧着的怒焰愈发深沉而坚定。随着年岁的增长和资历的加深,随着他一步步踩着同僚的血泪走上研究所的高位,他不再将那种幼稚的信心诉诸于口,但他从未放弃为神明塑造一个极具威胁却终将被克服的形象。
杀死神明。
这是一句只是在心中默念就会在灵魂激起一阵癫狂的战栗的言语。
杀死神明。褫夺祂的权柄。复仇。
恶徒为这口号中的血腥味而兴奋,政治家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举杯低语,民众悲愤地抱着亲人饿死的尸骨声嘶力竭,学者理性的目光因为数据流中出现的一瞬异常而狂热。
所有人都向上,向前,向地底向天空伸出手,等着将那曾经赐福后又抛弃的背信之神抓住、撕碎、吞噬。
所以当汐特莱举全研究所之力,真的将它——祂——从“律”中剥离出来之时,所有得知这一消息的人都沸腾了。
最开始,没有人相信祂会是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纤细、柔软。美丽。
美丽。尤其是这个形容让人在错愕的同时萌生恨意。
让富庶之地贫瘠,让繁茂之城荒芜,让本国持有的资源顷刻间落入敌手——这样恶劣残酷、视人类如虫豸如蝼蚁的神明,怎配称得上“美丽”?
可祂确然如此。
祂瞧上去完全拥有人类的相貌,并且那样年轻。年轻,并且是明亮的、可亲的,好似你最宠溺最乖的小辈,或心生好感的同龄人,或温柔的兄长。而且祂还是那样纯洁、那样干净,没有任何平庸的缺陷或岁月的伤疤,没有苦难的瘢痕。这纯洁和干净近乎使祂显得神圣——祂岂非正应神圣——可祂竟却又温顺!过分温顺,带着好奇的温柔的懵懂的神色注视着所有人,仿佛敞开来接受任何事,仿佛无畏地包容一切对待,仿佛牧羊者与羊羔融为一体。
于是这温顺便让祂显得肉欲起来。
当祂身上那件如洋流般轻滑秀雅的服饰被全然扒下,露出其下婴儿般细腻的、宛若从未经受过一点儿触碰的皮肤,并因他者粗鲁的动作而泛起敏感的红;不知有多少目睹了这一幕的人热血奔涌,不合时宜地萌生了野兽似的冲动。
可是最开始,没有人承认。
在不知多少惨案的始作俑者面前,在科技腾飞与战争胜利的伟大愿景面前,在那威慑集体意识上千年的狰狞想象面前,谁敢仅为了一己私欲,做那冒险渎神之人?
但命运中向来不乏荒诞的必然。
说不上是哪次自然资源的小小调动,说不上是为了拯救哪个小型种群而做出的必要牺牲,几艘渔船在异样的海难中失事;而留在岸上的人群中,自此孕育了一颗仇恨的火种。这天赋异禀而善于伪作的前行者在饱经失怙引发的苦厄与凌辱之后,竟成功掩藏住了扭曲的内里,幸运地成为了研究所高层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现在,时钟震响,一生或许只有一次的机会到来。
堕恨的灵魂燃烧了自己,携神明跃入深渊。
远离洋流的一处偏远驻地内,不知何时得来了一个高档货色。
“男的?”打探到消息的大兵不耐地咋舌,脸上是厌烦的不屑,“男的有什么意思?怎么你看兄弟们的鸡巴还没看够?”
下值后的士兵们一如既往地涌向军妓的方向,与新鲜或熟悉的香躯嬉打缠绵;只有少数几个动作慢的、被排挤的,灰溜溜地踱向男俘的帐篷,为了强撑面子而污言唾骂、满怀恼火地一把拉开门帘——
却看到了未曾想象过的香艳景象。
性爱是什么感觉?
祂从不认为自己有必要知道。祂甚至不理解“爱”这一词汇。祂只是慈悲而无情地注视着生物的繁衍,宛如关照宠物的主人;或者更糟,观察畜群的牧人。
人会需要知道动物交配、花蕊受粉的感觉吗?
祂从不知道——直到现在。
两根粗硬的手指插入这具类人身体从未使用过的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意外的疼痛让祂皱眉,发出一点声音。新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所以一应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仅仅只是插入手指而已,就已经挤压了一些祂的思考空间。
为什么……要这样?
祂感到迷茫。这似乎属于祂难以理解的无数人类行为之一。
手指在祂的体腔内扭转、深入,抠挖。
“哦……”祂跪伏在地上,是一个极度顺从的、方便人类动作的姿势,却也因此受到了嘲笑和更淫邪的对待。
“婊子。”男人低嘲,手指在青年的穴眼儿里娴熟地抽插,很轻易就看到对方饱满的臀肉漫上潮红和薄汗,微微发抖,甚至从青涩的穴肉间挤出小小的水声。
“这么容易就发情?”
这几乎要败了他的兴致。瞧着纯得要命,本以为带劲得很,到头来全是装的?倒是穴儿挺嫩的,不知道是不是用过什么保养,或许跟那情趣角和尾巴一样,哪个富家子玩腻的东西。
“哦哦……!”
受惊似的呻吟。屁股哆嗦着夹紧了他,仿佛是抗拒,可穴肉却在抽搐。按到骚点了。
男人一边为青年演雏儿的卖力所取悦,一边又为被取悦的自己感到不愉。他粗鲁地增加手指,弯曲、分开又抽出,开始觉得心中闪过爱怜的自己有些可笑。他抽开皮带,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准备插入,一边报复性地一把握住青年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施力捏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咿啊……咳、呜……”
这想必是难以忍受的锐痛,可还没等祂叫出声来,另一根腥臭的肉棒便猛地堵住了祂的嘴。
受缚于凡人跨间的神明束手无策地咳呛着,从鼻腔里泣出狼狈的液沫,白皙的脸颊被粗糙的雄掌掐红,嘴巴被迫张大到要脱臼的地步,容纳着粗热的男茎摩擦祂的舌腭和喉咙。
“给我好好吃!”
啪!脸颊又挨了巴掌,扇得祂眼睛也畏缩样地闭起。当然,祂必定是不害怕的,甚至对本应感到的屈辱迟钝;可祂依旧茫然,茫然、空白,并因骤然加剧的感官刺激而沉沦——
“咕呜呜——!”
肛门被撑大了。快要裂开了。屁股里被阴茎挤进去了。好粗。好粗——好烫好大啊啊……
“喔、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