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当王也终于摆脱小明星拙劣的痴缠,让自己的房间恢复清净之时,夜色已深。
为了避开联姻,选择在家族宴会上营造这般轻浮爱玩的形象,实属无奈之举,却也有效。长辈的训斥早已是陈词滥调,翻来覆去骂不出什么新鲜话来,王也轻易便抛在脑后;许久未见的弟弟倒是吸引了他的些许注意。只是这小家伙对外的姿态向来骄矜自持,听着长辈捧高踩低的夸奖和一褒一贬的比较,连眼皮子都没往他的方向抬一抬,倒是显出些私底下少见的高冷来,颇为有趣。
或许,不只是明面上的保持距离,私底下小狐狸也不会再像以往那样……?
王也微牵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然而这笑却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令人瞧了心里一空。
他不再多想,将这不经意间缠绕在弟弟身上的思绪当作沐浴时的暖雾,推开门让其散去。疲惫的身躯躺倒在床上,坠入黑梦前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再度闪过少年时的诸葛青悄悄将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手臂上、青涩又紧张的样子——他甩甩头,将回忆赶到脑后。
麻烦。他慵懒的意识喃喃自语。
他代替回忆中的自己再一次自然而然地抽出手臂,翻了个身,终于陷入沉眠。
然而,今晚的他或许注定摆脱不了麻烦。
床铺轻微的下陷让他警觉地睁眼。
于是借着朦胧的月色,一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景展现在他的眼前:
白日里衣着华贵、风采过人的青年,此刻竟只着一件衬衫、一条内裤,光溜溜地单膝跪上他的床铺,一副正要偷偷上来的模样。衬衫甚至敞开着,从王也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莹莹的肌肤,连那两团微鼓发颤的小奶包都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是私底下喝了多少,惯常不怎么上头的青年已是面若红霞、双眸水亮;迟钝地没有发现他醒了,还在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膝盖也跪到床上,然后摇摇晃晃地往他这里爬。动作比之先前没经验的小明星还要笨拙得多,意图却如出一辙——于是这便坐实了青年的罪名。
王也早已过了会认为这是“弟弟睡不着来找哥哥谈心”的单纯年纪,更何况诸葛青在他这里可谓是“劣迹斑斑”,只因那薄脸皮、好家教和放不下来的少爷架子才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而就连这点界限今日也在酒精的唆使下被打破了。穿成这样、穿成这样——光着身子——爬上床勾引男人!王也只觉一阵巨大的怒意在胸中升腾:他纵着、护着、拦在身后不让别人伤一丝毫毛的弟弟,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怜自爱!他没有点破和拒绝所出自的那份善意,难道竟被对方当作是默许吗?那作为家族继承人从不放下的骄傲和自尊呢?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其他人发现了诸葛青的秘密会怎么样。
男人坐起身,一把伸出手钳住青年的脸颊,逼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疼痛终于让晕乎乎的青年惊醒了些,他瞪大了眼睛望向自己充满怒意的哥哥,一瞬间脸上闪过近乎泫然的羞耻和胆怯,然而几乎是瞬间就镇定了下来,挣开王也的手,微抬起下巴,露出那种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虚张声势的轻蔑表情,拉长了语调说:“喂——你不会是,不行吧?”
酒精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甚至有些缠绵;却也吞吃了他的理智,给了他莫大的、不该有的勇气:昏头挑衅的同时,青年竟然还顶着王也愈来愈沉的凝视,坚强地伸手,颤抖着摸上了男人的胯间。
夏夜不寒,因而他的手与那沉睡的雄物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诸葛青的脸一下子就更红了,红得快要蔓到白皙的锁骨上;脑袋剧烈地发晕,说不出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擂鼓的心跳和微微抽搐起来的腿心。
他甚至感觉到他的阴蒂鼓起来了。
因着性经验的极度匮乏,醉了的青年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然而那种悲伤、那种自己倾慕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自己的巨大痛苦仍贯穿着他的心间,让他口不择言,仍说着故作不屑的话:
“是不是被那个、那个——”
他想学着别人说些侮辱人的称呼,但大家族的教养让他潜意识里说不出口,又记不住那人名字,只好哽了一下,硬邦邦地继续,“被——被榨干了吧?一看你就是、那种、呃……不行的人。”
——毕竟,如果不是不行,为什么从来都不要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这才是小少爷的从心之语。因为比起承认是心慕的哥哥讨厌他、瞧不上他、嫌弃他怪异的身体,倒还是认为对方“不行”来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他一边无意识地、像是在紧张害怕时扯东西一样地扯着男人的内裤,一边极尽嘲讽地嘴硬道:“你其实是——肾、虚、吧?”
如果诸葛青没有醉得昏了头,那他就会知道什么话是即便对着如王也这般随性洒脱的人也绝不能说出口。如果他没有在愤愤中把脑子全喝进了肚子里头去,那他就会明白现在这种寒毛倒竖、心虚气短的战栗感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他或许就会及时认错、在事情发展到让他害怕的地步之前飞快地逃走。
可是没有如果。
怒火燎原至一定程度时,一种虚假的平静反而笼罩了王也。他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青年,盯着对方醺然朦胧的双眼,脸色因褪去了平日的懒散无谓而显得近乎可怖。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不知掀过了多少滔天巨浪般的想法,而小少爷却未能抓住男人片刻的迟疑开溜,反而用浑不理智的动作为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一锤定音——
晕乎乎的诸葛青非但没读懂王也的神情,还以为这沉默意味着哥哥的退步和自己难得的胜利,于是飘飘然间将方才的胆怯一举抛之脑后,转而胆大包天地一把将王也推倒,得意洋洋地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胯间!
砰。
这是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好吧。王也想。
既然小少爷这么想知道被男人发现秘密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让他知道一下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粗暴按倒的动作让诸葛青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可刚回来的警惕心又在看到是王也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哥哥……”
俯趴的姿势让酒意更加上头。青年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一不小心就将心里默念许久的称呼含含糊糊地唤了出来。他的声音很小,很柔软,与平常清亮张扬的样子大相径庭;几乎像是小孩子,或是那个总是追在王也身后的小少年。可是比起少年时单纯为了实力差距而产生的别扭和失落,现在的青年却不自禁地从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异样,异样的……伤心,与渴求。
这声音让王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而喝多了的小少爷总有办法让逃脱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他好像后知后觉自己“露了馅”,于是立刻与自己、与王也生起气来,一边笨拙地扭动、没有章法地试图挣开男人按着自己的手,一边仿佛要用力驳倒刚刚软弱的自己一般醉醺醺地嚷嚷:“不要!肾虚、哥哥。”
王也:“……”
为了让小少爷闭嘴,并且清楚地认识到脱光了爬床勾引男人会有什么后果,“肾虚哥哥”只好继续强奸他了。
男人没有脱下青年的内裤,而是像一个真正的、赶时间办事的登徒子一样,只将那一窄条濡湿的裆部拨到一边,伸出修长的两指,抚上那处多出来的阴阜。
明明还未碰过,可不知为何、不知何时,这里的淫水已经相当泛滥了;亮晶晶地在两瓣青涩的阴唇上糊满了滑溜溜的一层,甚至从阴缝里吐出些半透明的淫泡。男人俯视着青年的小屄,微微蹙眉,竟似乎因这处过分娴熟而谄媚的反应而感到不悦;指尖草草润过淫水,便严厉地按上屄口,施力压入。
噗。
是指节插入的水声。
应该死死藏好的秘密裸露在外,还被手指抚摸探入的感觉终于如一脚踩空,把诸葛青吓醒了。他的心如擂鼓般加速,整个人又愣又懵地趴在那里,本能地要挣扎,可勃起已久的阴蒂恰在此时忽地被王也摁住,让他浑身哆嗦一下,竟于质问前先泄出一声喘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嗯……”
这实在是比面对哥哥的怒火还要让他惊慌了。青年窘迫又茫然,先是仓促地试图用手背掩回这羞耻的声音,接着后知后觉地弹起腰要反抗:“王也!你……呃唔……”
男人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鼓起的阴蒂上慢条斯理地揉了一揉,就轻而易举地让他的腰又软塌了回去,酥得阵阵打颤。
“我怎么了?”
王也问,声音很平静,甚至慢得仿佛一声漫不经心的问候,半分听不出来方才慑人的怒气。可他按在青年阴蒂上打转儿的手指却越揉越狠,越揉越快,甚至灵巧地推开那层青涩的包皮去刮里面嫩嫩的蒂珠;另有两根手指还插了一截在那湿漉漉的屄洞里头,强硬地扩张着那窄小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