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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星双手暗自用力想着要在师尊的雪乳上留下更深的痕迹,彰显出自己的存在。
那样子青涩悄然挺立的好模样不正是应该给自己亵玩一番吗?师尊平日里最是疼他的,不会这么小气。粗鲁莽撞的小徒弟胆大包天的淫玩着自己的师尊,大掌用力地欺凌把玩着那捧新雪想着把它融化,彻底在上方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
“不……不要……”还被自己的好徒弟困在睡梦当中的美人师傅,察觉到胸前的疼痛,不安地发出细小的呻吟。睫毛不安地上下颤抖着,可怎么着也无法使主人恢复清明,反倒显出来一副柔弱可欺的好颜色。
顾南星看得痴了,平日极少见到的神情出现在师尊脸上,并不显得违和。这个时候美人脸上显出的脆弱神态,反倒激起了顾南星的凌虐欲。
这个时候的师尊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反倒像是需要夫君好好疼哄一番的小道侣,刚成为自己徒弟的新妇,还需要学习更多为妻的品格。霜雪上方的红樱受欺负得颇为可怜,倔强地挺翘着,殊不知道这方样子反而像极了想要被人给夺取玩弄一番。
少年低下头,带着点急切与莽撞,唇舌上下勾动舔舐着美人师尊的红樱,得好好调教征服一番。虎牙这时像是猛兽的利齿一般,毫不留情地在乳晕上当研磨玩弄。另一处的樱桃也没让它受到冷落,平日里用来画符的指尖,此时颇为灵巧地在自己师尊胸前捻弄,直叫得让身下的美人好一声喘弄。
“哈……嗯……”幽暗静谧的室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旁的修真之人认为顾南星取得这么惊才艳绝的成就,定然离不开师尊白敛的好生教导。但绝没想到这指导既然是在床榻之上,不知廉耻地让徒弟淫亵玩弄自身。烛火映出床榻上方两人暧昧交缠的身影,此时两人身份反倒像是平凡俗世当中最平凡恩爱不过的夫妻,年少的丈夫给自己的道侣极致的宠爱。使得原本冰清玉洁的美人染上那些情欲之色。
胸前酸疼涨满的感觉不停传来,又疼又不舒服。微微挺翘的胸乳像是青涩未熟的桃子一般,无力颤抖地让那大逆不道的恶徒给反复不断地赏玩,想要得到缓解反而遭到了更多的欺负,皎白的指尖揉皱了身下的锦被,形成暧昧不堪的褶皱。
“呜呜……不!好疼………”困在梦境当中不知许久的仙君,缓缓睁开双眼前。双眸中盛着那惹人疼怜的水光,意识还在迷蒙中。埋首在他胸前的徒弟,像个莽撞的妖兽一样,大逆不道地在他胸前舔舐,令他羞愤不已的痒意还在胸前传来。
“唔……顾南星!你这!”脾气再好的师尊从梦中醒来见到这一幕,当即是又羞又气。连忙运转体内灵力,想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狂徒给好好惩治一番。
未曾想到,只是单纯掐了个诀,体内运转的灵力如泥牛入海,滞涩难行。欲要挺起腰肢,起掌教训一下顾南星。样子反而像是在故意挺起胸膛,欲拒还迎,好方便这个逆徒来亵玩胸前那捧新雪。
顾南星眼瞧着师尊从迷梦当中醒来,倒也不恼,金眸中暗自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意志。手掌颇为恶劣地用力揉搓起师尊早就敏感不堪的胸乳,舔舐着乳尖的舌头,换了几分力道,猛地把乳尖戳得发红。他沉迷着鼻尖萦绕着那股幽香,雪白的皮肉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染上了霞色,越发勾出来顾南星骨子里藏着的凶狠。
“唔!混蛋!”猛地遭受到了这样的戏弄,细腰也因着这样狂浪的动作软下来。在床榻之上微微颤抖着,宛若将要应对狂风的细柳。
白敛又羞又急,呜咽地颤抖想要躲开,因为过往修炼的那些功法缘故,强行运转灵力只会使得身体变得愈发无力。这样子,倒像是成了无力反抗献给恶徒的祭品滚颤抖着雪白的身子,任其在身上为所欲为,最好不过只能无力张开双腿,好烦方便逆徒能灌入肮脏的精种。
整齐穿在身上的洁白寝衣此时已经是完全凌乱散开,完全盛开至极致的雪莲终究要被妖物的肮脏淫欲给彻底玷污了。过去时日里装作好徒弟的顾南星,极为孟浪的在白敛身上放肆,用来施符念咒手此时那些全用在自己温和冷淡的师尊身上。
本就凌乱穿在身上的寝衣已经被完全撕碎,随意地丢弃在榻下。漂亮流畅的曲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顾南星眼前,矜持含羞待放的花此时被人强硬淫完出来了昳丽之色。颤巍巍地在自己徒弟身下颤抖着,双眼雾蒙蒙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雪白的脸颊上,衬着嫣红的唇去,喘出的气都是香的。
这样子的白敛,哪还有平日里目下无尘,清丽端方的模样。眼瞧着反倒像是刚被开了苞还需恩客好好来调教的仙娼。
“唔…不……不要再舔了”白敛哀哀地低声呻吟抵抗,像只被囚困住的鹤。
少年埋首不闻,仗着身下人对他的温和肆意作乱,“师尊,好师尊,徒儿热得难受,帮帮我。”真是大逆不道,明明做出欺上犯下的事情是他,少年英挺的脸上反而露出委屈之色。将胯下那粗壮滚烫的物事,毫无章法的顶弄。隔着浅浅的布料,又粗又硬的扣撞着还尚带着青涩粉嫩的阴阜,小小的花蒂生涩害羞地挺立着起来。
白敛
', ' ')('在外人面前虽总是冷着一张脸,但对着自己亲自教导的徒弟顾南星,态度总会软和着,对徒弟的疑问也总是耐心指点。现下这种情境,压在他身上作乱的徒弟,还用着平日里认真求教的话语,来问他这种羞事。
失去灵力无法反抗,还要被这样欺负。眼中的水雾终究忍不住落下来,向来高傲的仙鹤被妖龙折辱得低低哀求,殊不知道这幅模样更惹得人想要百般怜爱。
“师尊,不哭,是徒儿莽撞了,我定会好好学着的。”油嘴滑舌的徒逆停住他舔舐美人师尊红樱的动作,低声劝慰。但胯下凶具惩恶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将仙君双腿的骚心给反复不断的研磨玩弄,雌穴中间的花蕊早就耐不住这样子恶劣的玩弄,悄悄硬挺起来,把那薄薄的,窄窄的布料悄然顶起。
那泛着少年人蒸腾欲望的阳具莽撞粗鲁地顶弄,偏生故意的打着所谓“尊师”的旗号,只是挨蹭着。早早被化作妖兽原型肏开了苞的仙君,双腿间的骚心不知何怎的重新想到那可怖的形状,如何在自己体内蛮横进出冲撞。可耻而又狼狈地流出甜美的汁液。
一直被刻意隐藏掩埋着的花苞,悄然渗出甜美的蜜暗中进行邀请。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嗅到那甜,愈发的激动,低头勾缠着师尊的小舌,仔细品尝。硬是上下缠弄。双手在微微挺立的胸前作弄。想着把立在高处的美人,给狠狠拉下情欲之渊。
白敛身子柔弱无骨的躺在爱徒身下,眼中盛着的水越发莹润可怜,顾南星恼人的舌刚放过他的唇,小舌却下意识地抵住雪白的牙想要伸出追逐,并矜持羞涩发出媚人的呻吟。
腿根感受着又硬又烫的阳具,那股滚烫从白敛的腿根,好像要传到全身各处去了。纤细莹白的足因为羞耻难耐的痒意,绷得紧紧的,心底里头又下意识的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对待。
明明不久前还被妖龙给强硬破了身,处子的嫩屄早就被奸污得一塌糊涂,但就是那么些时日没被狠狠肏过,又装回了那副青涩可怜的模样。
白敛长睫低垂,被无法受控流出的泪水打湿,一手还固执的想要掩住胸前的春色,但下身无意识地紧绞着。
顾南星低头看着,知道这是已经动了情,但师尊心里还有着高高在上的羞涩,只是欲拒还迎,羞难细说。
太热,太痒了,体内的淫窍被打开。没得缓解,原本还在强忍羞涩的仙君,瞧见徒弟还是衣装整齐的样子,索性忍着羞涩。主动把嫣唇凑上去,在顾南星微怔的片刻,不管不顾的咬上徒弟的薄唇。
白敛还是羞涩,学不懂逆徒的唇舌功夫,只懂得些单纯上下勾勒亲吻,生涩地进行催促。
白敛还是固执的认为自己会和以往那般,只需稍微缓解一会。从少得可怜的知识那里想着把双腿绞紧并拢缓解羞人的痒意。如逐渐熟透了的桃子一般丰腴的臀,挨挨蹭蹭好不可怜地在锦被上。坏心眼的小徒弟终于识得了师尊的催促,把洁白的小裤扯碎,腿心出的那点儿布料还能隐约看出有着淫靡的水痕。
“唔…嗯哈…”双腿间遮挡住雌穴的布料被彻底的撕碎,从来一直掩饰着的嫩屄暴露在徒弟面前,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还瑟缩的颤抖着。
蜜汁从花隙中流出,逐渐长成变得愈发甜美多汁的阴阜饥渴难耐地想着被彻底淫辱戏弄。白敛胭红的舍抵住雪白的牙,明灭不定的烛火让他雪白的身躯多染上了几分暖色,双腿被迫敞开,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之下。把自己的嫩屄给徒弟看了个透彻,还不知廉耻的渴求。
细嫩玲珑脚趾不安的蜷缩着,那副生涩懵懂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像是懵懂无知需要夫君好生教导为妻本事的新妇。
顾南星指尖颇为莽撞粗鲁的开始玩弄着这小小窄嫩的花心,把嫩穴外遭给欺负得一塌糊涂,两边的花唇被指节强硬撑开,露出内里淫靡之景。
花唇虽上次被妖龙给舔弄奸污,但又很快的闭拢,只留着一道引人遐思的缝。恶劣的指尖先是把两侧的嫩瓣给仔细消磨搓弄,仙君纤细的只被欺负得给不住抖动,蜜桃般的臀微微下压,晕出诱人的弧度,即将要被给彻底的奸淫玩弄熟透了一样。
酸疼难耐的麻痒汇集在小腹处,白敛小腹里的邪火升腾得厉害,又空虚又难受,全身的感官全仰赖着自己的好徒弟来上下调动玩弄。
手指还未彻底的给插入进去,只是强忍着在花心外围的打量勾勒来玩弄,少年清俊的面庞因为对于师尊的沉迷,变得略微阴翳。此时的顾南星不像是乖巧听话的好徒弟了,他圆了少时迷梦中一直萦绕着的幻梦,将自己心中敬重而珍藏的师尊给压在身下亵渎,乖乖的张开双腿,嫩屄里面灌射进去自己浑浊的白精。
一手在娇嫩的阴阜处勾出白敛体内更多的的汁水,另一手也没有忘记冷落那柔软可欺的雪团,上上下下的几番动作,把白敛弄得喘个不停,眼里无助的留下泪水。
纤长洁白的颈微微扬起,渗出因为在情潮的氤氲之下的香汗。顾南星恶劣灵巧的指节把嫩屄两瓣的花唇给戏弄淫完得差不多了。转了个角度将指尖塞进了紧窄湿润的花径里去。
“啊…疼!”虽然
', ' ')('被开苞之后经历的是常颇为激烈的情事,那些淫靡的情事还未能彻底将仙君浸染熟透。两个指节冒冒失失的闯入进去,还带着练剑留下的薄茧,紧紧只是在内里粗粗的玩弄胡乱冲撞一番。从花心深处传来的酸痒难耐就已经让白敛神思不清,甚至下意识地想要抬腰迎合。瞧见师尊开始发浪的样子,顾南星坏心地用手轻轻辗转反复的在红樱上方。
上上下下的抽弄奸淫,欺负得穴口两处儿的唇忍不住收缩闭合,只见得是多么的淫媚不开,并且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滋滋水声。
胸前红艳艳的樱桃儿,不知何时被把玩赏弄得涨大了好几分,上方还布着零碎的牙印,彰显着这所谓乖徒弟的占有欲。
两指在花径中左右挑逗戳弄,非得把原本矜持冷淡的人奸弄淫完得浑身战栗,白嫩的腿根想要抗拒合拢抵抗,反而滑进更深的地方,好方便着那恶劣的异物进得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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