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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刚才说不同意,待会朕要好好的问问为什么?”沈思听到男人的低语,瘫着身子酸软无力的任其揉捏着胸口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滚烫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一瞬间绽放出的淫靡艳丽。
穴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穴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穴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肏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肉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穴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淫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 '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住出口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不行……这样不行………”
即使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萧云路的感情,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事情隐隐约约的超出自己的把控,对未知产生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当初敢勾引皇帝的心思,只知道本能的拒绝,实在太荒唐了。
萧云路听腻了沈思的反驳,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但心中的阴郁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他伸手泄愤一样得捏住沈思胸口的乳珠,狠狠的揉搓玩弄,轻而易举缓慢挑起沈思的欲火。
“不愿意?朕听腻了沈大人说什么不合乎礼数的说辞了。”笔尖依旧在沈思脊背上描画着什么,隐约的能够看出是一副红梅图,红梅傲雪于风霜中,不惧霜雪欺压,本该是好端端的雅致之景。此时此刻画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雪背,无端之间多了几分隐喻的暧昧之情,画笔游走之时像极了挑弄琴弦的手在不断的勾弄出美人溢出来的喘息之声
与探花郎雪肌上沁出的香汗相衬,氤氲了花瓣的颜色,无端的多出几分淫靡,倒不像是红梅傲雪了,而是冬雪压红梅,红梅花枝瘦不堪压,从此绽放的颜色都是被霜雪浸润出来的冷香,不服复以往高洁傲挺,多了几分堕落的淫靡。像极了人前冷淡不食烟火的探花郎,背地里主动送上门让君主肏熟透了花穴,宫腔里被灌满了龙精。
伸手有力度的缓缓在白皙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不断的按压,直至将乳晕的颜色弄深了不少。雪背上的红梅图堪堪将要完成之时,笔尖轻轻一点而在菊穴口徘徊,缓慢的轻轻挑动一番。
雪白泛着些许粉嫩的臀瓣受不住的隐约晃起了弧度,“唔……”毛笔尖尖的那一处地方就正好的落在了股缝处不断的徘徊,来回游走玩弄,恶劣的激起沈思的情欲。
“沈大人若真的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那般守礼的话,当初……”毛笔顺着股缝缓缓的来到菊穴处打转,本是要缓缓从花穴中撤出的孽根,此时精神抖擞重新硬挺起来,饱含攻击力的抵着软红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嫣红的花瓣颤巍巍的含着硬挺。
他伸手揉捏着上方微微挺立着的花蕊,抹去上方微微泛出的露珠,捉住红润的那一点不放手。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觉不断的从身体上每一处地方传来,使得美人无力轻喘。
萧云路含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当初,沈大人,是不是也存着心思想着要勾引朕呢?”猛地听到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心底里埋藏最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的隐秘,羞惭得不能自已。
那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毛笔缓慢的进到了菊穴口,“朕仔细想过,为何爱卿身上总是有着朕最喜欢的香味,原来是认真调过的啊。当初,朕不是没给过沈大人走的机会。”萧云路说着这些话,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沈大人既然天真的装作不知道,那么就不要怪朕强取了。”从一开始琼林宴上折花相赠是意外,到后来宫中宴会无意的醉酒和有意的触碰,在后来当值之时所谓“不小心”的偶遇,皆不过是两人各自暗藏心思,顺水推舟牵扯出来姻缘缠绵。
唇舌玩弄够了耳垂,萧云路偏头探过去捉住美人的红唇肆意品尝玩弄,心神震荡之时,牙关下意识的打开,方便入侵者随意的进到其中的领地来不断的玩弄,勾着退缩的小舌一块儿缠绵舞动,沈思略微一怔愣,缓缓的和他交缠起来,唇齿想贴,彼此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放开沈思已经被亲吻得微肿的红唇,嘴角流出因为吞咽不及,而微微流下来的口涎,多添了几分淫靡堕落的色彩,沈思双眸中盛着隐隐的水光,脸上还有着羞愧泛起来的红云。
身体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了,明明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痒,一连串的花火顺着全身的脉络炸开。菊穴被塞着一支毛笔,笔毛缓慢并带着微微的力道扫过谷道里嫩肉的每一寸褶皱,菊穴口因为着先前被硬物狠狠的给肏过一回,肏得太狠早已经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微红的颜色,一张一合的,随着男人提笔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
“……唔……好痒……不行……陛下……”此时沈思完全跪趴在桌案上,雪背上画着红梅因为他的颤抖而摇曳,妖娆绽放,媚色横生。这样的动作更方便的把他前后两个穴口给更为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后头嫣红的小洞还有着被彻底肏开后所流下来的痕迹,微微开合不已,被毛笔给撑了起来,其中流出来的湿液缓缓的弄湿了笔毛,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下去,隐约能看到勾出来了些许的晶莹,深重浅缓的碾压复挑,不断把笔尖往下压,直直挺动来到阳心,之后对着内里的软肉拼命捻弄。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作画,只不过所画的是心上人绽放出来迤逦春情罢了。下身的感受实在过于奇怪,毛笔上的尖毛不停的戳弄着最柔软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比起男人粗长的性器来说而显得更为灵活,也更恶劣的进到他身体深处来玩弄着敏感的阳心。
正好戳到阳
', ' ')('心的时候,下身忍不住的一软,刺麻的感觉不停的从身体最深处传上来,连带着花心都溢出不少的花液悄悄弄湿了垫着的衣物。“唔……”沈思无助惶恐的攥紧了衣袍,这种漫长温柔的折磨反而比粗暴野蛮的肏干而使得他害怕,意识一点点的沦陷,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的挑动逗而沉沦于欲望当中,变得是那样的放荡不知廉耻。
感受到穴口含着的男人物事愈发的硬挺,想到接下来肯定会狠狠弄进宫口,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摆脱逃离。笔尖在谷道内里轻拢摩擦之时,按到那个敏感的点就使得他无法自控的战栗,“嗯啊…不……”被这样的玩弄实在受不了拼命的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样失控坠落的感觉。
身体向前爬的动作,正好让穴口开合得大了些,那胭脂红的穴肉微微的绽放,与黑色的毛笔相交缠,浊液不停的滴落。花穴更是因为急着想摆脱男人性器的控制缓慢的抽离,两边的蕊瓣于此同时缓缓的想着脱离开那根紫黑色骇人狰狞的性器,像极了母贝的贝肉在不停的推距外来的入侵,但孱弱无力,无端的流出一丝白色的液体,红白交杂分外暧昧。
这种景色,看得萧云路眼眸忍不住的一暗。
他捉住沈思细瘦小巧的脚踝,倾身上前,把人压着。原本还只是浅浅埋在穴口内里的男根顺着动作直接顺着先前的滑稽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宫腔。
“唔……好酸……不要……呜呜……出去……”宫腔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打来了一回之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方才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彻底弄出来,眼下又被硬物这么直接的肏弄,当下觉得小腹实在是酸胀得难受,阴阜还被大手给不停的按住揉捏把玩,情潮在一寸寸的淹没他的理智。
“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逃,不乖,要不要当朕皇后。”说完,继续拿着毛笔在菊穴当中不停进出,那根滚烫的肉刃与此同时也在大开大合不断动作起来。
汁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更为方便男人的入侵玩,软肉不知廉耻的吞咽着。男人腰身一阵使力,似狂风暴雨那般孟浪的拍打那一朵娇艳至极的嫩花。前后两穴一块儿被肏干的感觉让沈思口中忍不住的吐出更多的呻吟。
泪水被强烈的快感给刺激得不停的掉落,“呜呜………轻点…好酸………呜呜……不行……”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在摇晃着,明明是挣扎的动作,反而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像是在勾引。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肩,腰身狠狠的往前抽动,不停的往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而不断的抽插玩弄,像一把利器在不断的挑弄将果肉最脆弱多汁的一面给剥离开。
安静的室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狰狞的物事不停的在股间进出,力道凶狠蛮横得像是要把那两个精囊也要塞进去。耻毛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蕊瓣,重新的给其多添上了一层颜色,欢爱看上去好像没有尽头。
………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抱着因为欢爱疲累睡去的沈思去沐浴。沈思软绵绵的躺在萧云路怀中,眉眼微蹙,眼角还带着因为快感来临崩溃哭泣流泪带下来的泪痕。
口中嗫嚅的说着,“不要……不要了……唔……我答应……唔……”想来是被欺负狠了,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踝处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等到了浴池脱去勉强能遮挡的衣袍,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更加明显,好像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一样,腿间一片狼藉,花唇微微的翻出,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萧云路缓慢的用指尖来到甬道处缓慢抠挖,想着把弄进去的东西给弄走,这举动不小心惊到了还在熟睡中的沈思,眉眼皱着,还带着一些嗔怒的样子,“唔……不要来了……好难受…夫君……”脱口而出的“夫君”实在是方才沈思被萧云路好一通欺负不得不喊出来的称呼,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侵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不让萧云路再折腾自己了。
沈思从迷蒙的梦境当中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隐约的想起方才在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自己是被折腾得无奈答应了萧云路什么,临了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了。
即使那人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痕迹告诉他那日的疯狂。正打算下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软,一股子隐秘的疼痛啊暗暗的在身体深处蛰伏着,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清醒了,倒是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而双腿间无法控制而流出来的湿滑更加深了其中的不堪,也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那些白浊依旧满满当当的在花穴中,被肏弄了一整晚的而红肿不已的花唇却兜不住了,那些许白浊已经不断的顺着腿根滑落向下。
连带着花穴内里仿佛依旧隐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好像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还在不断的进出。沈思随意的把衣袍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白玉似的身体上斑驳的痕迹。走到镜前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给弄得恍惚了一阵,镜中人双眸剪水,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风情,昳丽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多添了几分鲜活,像极了初初绽放的花朵,直接受到了雨露的浇灌,展现出更多的鲜活艳丽。脸上多了几抹怎么也无法消去的红潮。
', ' ')('怎么看,真的像是花妖鬼魅之流来勾引君王昏庸的模样。
沈思看着镜中自己这幅模样,忙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即使面上不显,内心却惊不慌不已。
这边美人晨起羞对镜,那边金銮殿上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朝时萧云路说要迎娶沈思为后之时,朝中大臣无不惊愕万分,倒不是因着而是因着沈思的身份,好歹也是科举进士及第的探花郎,结果却直接变成了皇后,这成何体统。
想到平日里皇帝对沈思的看重以及总是召其谈话的举动,众人心下想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这样子,天家的事情到底也不能随意揣测。有的人却对沈思多了几分鄙夷,本以为是个清正之流,没想到野心倒是大。
几位老臣想着反对,但却被萧云路轻言两语的几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众臣看着高坐于龙椅上的青年,终于明白其再也不是那位年幼登基懵懂无知的稚童,即使平日里再如何温和儒雅,他依旧是骨子里依旧有着萧家人的桀骜不驯。
沈思浑然不知早朝时所发生的混乱,只是羞怯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下身难以忽视的湿滑,还更多的是来自于胸口上的酸胀难受。
想到每每欢好的时候,萧云路总爱把玩着沈思胸前那一处地方,不断的用着牙齿研磨玩弄,在肉刃进出于那朵紧致湿滑的花穴之时,两边的花唇像是被撬开的贝肉,合拢收缩,胸口同样的也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酸麻。每当这个时候,萧云路总会一边挺身把自己下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边会在沈思耳畔低语,每每说出的话语,总会让人面红耳赤,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是再轻薄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之时总是会不小心的磨蹭到胸前两颗被玩弄到了红肿的朱果,轻微的一碰,好像就要真的流出奶来。
沈思正垂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阿蛮在想什么?”萧云路下早朝回来后就直接去寻沈思。早朝时大臣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崔相居然是表现得最为激烈的。
崔言教导萧云路这么多年,萧云路对他性子也是熟悉的,崔言对着皇帝的婚姻之事到没有像前朝掌权大臣那般要插手,只要不出大岔子就行。除了近来对着田亩改革的事情有诸多分歧之外,两人对其他事情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没想到会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但萧云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弃。
他伏首在沈思雪白的脖颈处,嗅着他诱人的香气,寻得片刻的放松。沈思看着萧云路疲惫的样子,心念一动,想着近日因为着朝政的事情,萧云路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也不像以往那般挣脱,乖巧的让他倚靠着。且不由自主伸手轻柔的抱住萧云路的脊背,以做安抚。
殿内寂静一片,炉香悠悠的燃着,氤氲出模糊的景色,只听得到几声鸟鸣,两人就这般搂抱着,仿佛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路侧头亲了亲沈思的脸颊,“阿蛮今天好乖。”说着把人抱上梳妆台前坐好,弯腰在人耳边低语,“…”
话语的内容惊得沈思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萧云路。萧云路勾唇浅笑,眼中带着宠溺的意味,他环抱住沈思纤细如柳的腰身。“昨日我可是亲口问了阿蛮愿不愿意,阿蛮当时可是点头了的。”
那个时候自己明明是被弄得无可奈何之下迷迷糊糊应了的,怎好当得真。沈思愤愤的想着,“这事实在太过荒唐了,旁人定会认为陛下
萧云路伸手向下,正要缓慢的解开沈思的腰带。沈思的猛的一颤,像发现危险之后受惊的鹿,他按住萧云路的手,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阻止的手缓慢的滑落。像极了一朵摇曳绽放的白花被采摘之后,无可奈何的最后心甘情愿的放弃抵抗。
萧云路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沈思柔软的唇瓣以做安抚。但多日的缠绵已经让沈思逐渐熟悉起来了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最初的温柔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风雨般的摧折做铺垫罢了。
当他的唇齿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总爱缓慢的品尝,并随机用双手抚摸上自己每一寸肌肤,这个时候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正好给了入侵者的机会。好让他轻而易举的滑落到身上最湿滑脆弱的一处地方,待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其中随意的撩拨玩弄起来花心,蕊珠也被按压着,不安的挺翘。
玉茎也没有被放过,反而是会被紧攥在男人的手中,无法逃离的被拿捏着在上下反复的不停玩弄下去,在自己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按住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得到释放,忍不住的像他投降。
之前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伪装的假象罢了,沈思想到之后萧云路是怎样用肉刃把自己花径给开拓的感觉,仿佛还未开始做什么,沈思自个儿就忍不住呼吸微喘,身体热了起来。
萧云路倒也不急,只是加深了抱住沈思的动作。凑近了去舔舐起沈思小巧与白玉似的耳垂,膝盖把人双腿分开了一点,将其双腿架在了桌上。
“阿蛮想到了什么
', ' ')('?热成这样。”伸手探进沈思松垮的衣衫内里,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丝绸那般,仔细感受着其中的温润。
一反常态的直接凶狠粗鲁的在玩弄着,膝盖恶劣的在往上顶弄,寝衣实在单薄,所以能够轻易的拿捏住那朵娇嫩的花心蹂躏。
“唔……不行……”这样子的作弄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昨日饱受蹂躏的花穴本就红肿而变得敏感不堪,现在只要这么一碰,一撩拨。
当下就已经忍不住一股强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脚趾已经忍不住在不断蜷缩。眼角那一抹红变得无比明显,微微挑起来之时像在嗔怒的样子反而更像极了是在不断的挑逗。
他伸手扶着萧云路肩头,想寻着些许的依靠。但越这样露出脆弱的一面,反而使得
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了。
膝盖磨蹭玩弄得花唇敏感不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就这样强硬的不带一点儿怜惜的强硬打开花苞,在其中反复的玩弄,最后把花瓣打开而使得花液流露出来。
向下滴落的花液已经弄湿了衣服,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眼中水雾蒙蒙,眼睫像极了上下翻飞振翅的蝶。
尖锐而隐秘的疼痛不断从腿心处升起,紧蹙着双眉,看起来像是舒爽又像在忍受着痛苦。
男人抱着他的腰微微的用力下沉,恰好使得桌角陷进了花心当中的凹陷处,磨蹭着娇嫩的蕊心。桌角虽然钝,但已经足够把花蕊给不断的玩弄,眼中盛着的水雾在这一刻最终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强烈的疼痛感几乎能够把沈思给折磨得晕过去,想着起身来摆脱这令人难堪的姿势,偏偏被压制住,给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使得前方的尖端重新的陷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深入进去了花径一点。“唔……不要玩了啊……呜呜……”沈思双手勉强扶在桌案上,才能不至于滑落下去。
他仰起头的动作,露出脖颈优美的曲线。小巧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着,脸上的春潮更明显了,像极了风雨吹打过后带着露珠的花朵,娇美艳丽。
他滴滴的哀求着,身体上的热潮无法忽视,明明那一处地方红肿未完全消散。被磨蹭带来的疼痛本来会觉得难以忍受,但是偏偏在这近乎凌虐所带来的快感当中,居然浪荡不堪的开始沉迷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花径火辣辣的疼痛还想着要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才好。
桌角那一处地方进得更深了一点,男人还扶着沈思的腰身在不断的磨蹭,明明应该是疼痛的,在这样的玩弄之下反而觉得像是在在肏弄。
莹白如玉的小腿无力的垂下,不一会又随着动作的摆弄而挣扎扑腾,间或有着美人无力哭泣抽噎的声音。
“呜呜……陛下……不要……呜呜……不要玩了……好疼……会被玩坏的……呜呜……”花心被反复的折磨,无端中让沈思认为自己淫荡不堪,耐不住寂寞在用桌角来玩弄自己一样。
小腹也一阵不断的酸软袭来,此时的沈思哪还有以往不近人情的样子,霜雪般的高洁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溺在情欲当中而无法自拔显现出来的堕落淫靡,带着那么一点被玩坏的腥,被肏弄透了。
萧云路离得沈思近了点,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上去。沈思的唇瓣生得无疑是诱人的,在亲吻之时能够感受到内里的甜美,顺从的迎合着他。像在品尝着甜美的糖果一样,含在口中不想放开,不断的深入舔舐,将糖衣包裹之下的糖心捉住含弄。
萧云路那一点儿的温柔差点让沈思迷惑,忘记了自己下身是如何被蹂躏的。萧云路伸手从沈思的衣衫中探进去,先只是在胸口上点缀着的朱果上轻轻按揉一下,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之后,低笑一声。
暂时放过了那白皙胸口上那一个被玩弄得发红的点儿,顺着腰身滑落下去。来到身前不知道何时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玉茎上,放开了沈思已经被亲吻得红肿起来的红唇。
“不会的,待会轻一点,就不会疼了。”被这样的话语一噎,沈思眼中流下的泪水更多了,“混蛋。”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
萧云路耳朵灵敏听到了这声骂语,因为被欺负得狠了的缘故,声音带着沙哑和软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像是情人间的小声抱怨。
他伸手握住了那根挺立着的玉茎,伸手在上方缓慢的磨蹭撸动玩弄,“不行……嗯啊……啊哈……唔……”脸上的潮红越发的明显动人,眼中有着的是在情欲的浪潮当中迷失的脆弱。
前端的物事本来就很敏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现在这玩意被拿捏着,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小孔沁出一点儿白浊,显然是已经忍不住,花心在连续不断的玩弄已经有着不少的花液低落下来。
原来是萧云路拿捏着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释放,力道微微下压,把两瓣花唇给分得更开一些,花唇被迫的分开,好使得桌角几乎完全的陷进去了。
小腹酸软得要命,偏偏有着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肏弄的空虚感,临了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沁出不少的花液往下滴落。
沈思终于忍不住松懈了
', ' ')('手,被玩弄到了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得紧,哪还有什么精力依靠着。幸好萧云路扶住了他,不然迟早会不小心摔下去,像一朵被露水压弯坠落的花朵掉落。
双腿中间那一点儿布料早就已经被淫水给完全打湿了,透过乳白色的布料还能隐约的看得见花蕊上的嫣红。
被欺负得这么久颜色重新显露出来那种熟透了的胭红色,萧云路扯开那块薄薄的布料,就像强硬的扯落外表,露出柔软的胚心霸道的闯进去。
双手忍不住扣紧了萧云路的肩膀,想稍微的缓解一下疼痛。身体像是毫无防备的被完全打开,花心在肉刃的玩弄下显露出成熟红色。
被桌子给不断的磨蹭玩弄的花心已经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花液滴落,正好方便了粗壮狰狞滚烫的肉刃肏弄,顺着湿滑的甬道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把花径深处给肏弄至深。
内里的空虚感在这一瞬间好像突然被填满了,两瓣被玩弄过久的花唇颤巍巍的张开,被欺负得狠了,变得乖巧而顺遂。
像两片娇嫩的花瓣无力保护其中柔软的花心,只能无奈的使凶狠的肉刃强行闯进那处神秘的桃源当中,在其中作威作福,搅出好一番风雨。
沈思的寝衣已经完全被扯开,露出来精致的锁骨。在从窗棂中溜进去的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因为承受不住男人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肏弄。
下意识地扬起脖子,正好给了萧云路机会,低头咬住颈侧的软肉。像极了在原野当中的猛兽看到了心仪的猎物而把其叼入到巢穴中。沈思半环抱住萧云路的肩膀,他觉得自己像是天空中的白鸟,被捉住了,只能挂在萧云路的身上,羽翼被禁锢,身上每一寸感觉都因为萧云路的动作而产生变化。
又像一丛依附于萧云路而生的藤蔓,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好像都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好汲取养分绽放出妖艳的花。
沈思整个身体的感受像极了一艘在海上无依无靠的小船,萧云路挺身肏弄的动作是波涛汹涌的浪,唇齿亲吻他的动作像一股狂风让他不断的颠簸。整个身体都是热的,温水煮青蛙一样在把他拖入到情欲的深渊中。
萧云路肏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物事像极了一把利刃,不带一点感情的在柔软的花径中戳刺玩弄,带着点失控的热度把潮湿的花径开拓。连着四周的皮肤都被玩弄得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多日以来的欢爱,萧云路早已经清楚的知道沈思身上的敏感点,现下只消再用力一点,就能勾弄出更多的花液。
花径中柔软的那一处地方最受不得这样的玩弄,下意识的绞紧了那一处地方。沈思眼中带着点水,像在催促又像在不安于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就着嫣红湿润的穴口,每一次都是重重狠狠地肏干深入到花穴内里来。动作凶狠,他的性器粗壮狰狞滚烫,原本还算干燥的性器在深入到了花穴口当中的时候,像是轻易的把果肉最甜美的一处给品尝了,带出晶莹滑腻的淫汁。两处沉甸甸的精囊在进出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拍打着红艳的花唇,“啪啪”直接的往前头撞击着,把花唇给磨蹭玩弄得一塌糊涂,软软的贴着进出的玉茎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发出淫靡的水声,沈思也被这样连续不断的肏弄给刺激得身体直发抖。
“嗯啊……啊哈………呜呜…好疼……轻点……”沈思现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酸软得几乎忍不住要摔下去,幸好还有着萧云路扶住。膝盖微弯,双腿岔开方便粗壮狰狞的男根在内里不停的进出。前头微微挺立的蕊心也没有逃过男人的蹂躏,大手覆盖上去前端的,指腹上的博茧不住的上下搓弄。
疼痛与舒爽的感觉在一瞬间把沈思给完全的淹没了。意识在不断的沉沉浮浮,“阿蛮还难受吗?”萧云路抱着沈思,让两人契合得更深,沈思现下只能是颤颤巍巍的抱紧了萧云路,才免于从桌案上跌倒。
花径中湿软的内壁一寸寸的舔过进出操弄于其中的肉刃,沈思觉得自己整个神魂都在燃烧,唯有抱紧在身上不断起伏的人,才避免了在惊涛骇浪当中失控的危险。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逐渐的泛起潮红,想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乖巧的蜷缩在男人怀中等着挨肏,动作稍微大一点美人就会发出细细的抽噎,阴阜微微的臌胀起来,不复以往的青涩,透出已经成熟的样子。那一片地方是最娇嫩的,受不得一点刺激。
在欢爱之时若是故意的揉弄一番,就会让怀中的美人忍不住的绞紧身体,好方便了滚烫的肉刃进的更深一点,好来到最隐秘的地方,打开,把柔嫩的汁水窃取。
粗硬的耻毛随着萧云路挺身动作的时候不断的磨蹭玩弄着花唇,把其给弄得一片嫣红,又痛又麻。“不行…太疼了…”沈思皱着眉忍不住想要挣脱,身体还未离开萧云路多远,便被捞了过来,无法挣脱一丝。
沈思躲避的动作无意中刺激了萧云路,认为他想跑了,潜意识里的不安让他眼神阴翳,埋在穴口当中肉刃当即换了力道,更凶狠。
握着雪臀的大手此时此刻也不多做怜香惜玉,想一个顽童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放在手中不住地把玩揉捏,搓泥人一样,
', ' ')('随心所欲的揉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样子。“怎么,想逃?”萧云路虽然笑着说出这句话,但却不像往日那般春风细雨,像是放出了心底里的隐藏着的恶念那般,不多做压抑。
沈思抬头直视着校园里的眼神,隐隐想到萧云路是不是生气了,平日里的生气也多只不过像是一瞬间,带着点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而这一却是实实在在带着点隐忧的愤怒,沈思怔怔的看着他,“我……”
萧云路也不多再给他解释的机会,俯身狠狠地咬住沈思的脖颈,肉刃与此同时也不断的深入,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找到了缝隙,之后毫不留情的闯入,掠夺霸占其中的巢穴。
还未搞清楚萧云路到底怎么了,就被凶狠蛮干的动作给惊得不轻,两瓣已经被肏弄到开了的花唇完全大开,也随着有力的挺身动作瑟缩。
一股强烈的蚀骨焚心酥麻感从小腹处传来,男人的暗暗压抑住的暴虐沈思在五星当中甚至有了点期待起来。口中微微吐出的呻吟也逐渐变得沙哑,却多了许多迷惑勾人。
黏滑的湿液已经打湿了萧云路一手,沈思眼睛望着他,主动的将自己双腿稍微张开了一点,带着点儿安抚顺毛的意味。眼眸越发的沉醉迷离起来,像本应是清澈的湖水被调皮的鱼儿拨弄混淆了一番,身体早就被这几下的肏干失去了自身的控制,只懂得在无边的欲海当中沉浮不定。
这样的神情恰到好处的安抚了萧云路,他伸手覆上沈思小腹前半软的阳根,伸手前后不停的撸动。“还疼吗?”因为问话而收回思绪的沈思看了他一眼,乌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显得人面容给更柔和了许多。
瓷白的肌肤因为着情潮而泛上的红,因为玉茎被玩弄所带来的快感而越来越红。沈思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褶皱被慢条斯理地抚平碾弄,顶端的小口已经留下了不少的白浊。
将要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给完全的淹没个彻底,饥渴空虚的快感在一瞬间把他吞噬,忍不住哭叫起来。
前头玉茎上的小孔在这个时候已经微微的张开而射出来了不少的白浊,把平坦的小腹给弄得一片脏污。也正方便了萧云路寻着这个空当找到了突破口挺身一送闯入到紧致的宫腔当中。
火热的前端一动不动的抵着那处地方,被强行撬开的疼痛把沈思瞬间带入到了以往欢爱之时的疯狂当中,苦楚还未消退下去的时候,小腹就已经被填了个酸胀饱满,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让人好逐渐的适应起来被侵略的快感。
那个软滑湿嫩的巢穴被唐突粗鲁的肏干,还未多适应多久就已经给占了个彻底。骨子里渴求着的是萧云路更深一点儿的肏弄,但这么久了还是因为着心中微弱的羞耻心无法放开。萧云路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情欲催动而淫浪张开的大腿,羞涩但温顺的缠绕在了自己身上,脸上带着的是羞涩隐忍的表情。
胸前白嫩的胸口上点缀的红樱同时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无端像极了枝头上无人采摘的果儿,急不可耐的开始了勾引人,颤颤巍巍有着心急的意味。
让人心神荡漾几乎把持不住,捏住了前头的蕊心,把人弄得抽噎哭泣不止。再在巢穴当中兴风作乱的那根滚烫的物事停止了进出,只是九浅一深的在当中抽插,倒是少了先前不少的凶狠,转而变成了恶劣的折磨玩弄。小幅度缓慢的在其中浅浅的抽插玩弄,力道变轻了不少好让人适应。
虽然不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玩弄,而是变成了细碎浅浅的勾弄,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有着不少的湿液落了下来。
小腹好像燃起了一丛火,不断越烧越旺,临了到最后让其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戳弄到某一处地方的肉刃却按兵不动,在蛰伏等待着什么一样。
眼中充满着迷离不解的神色,身体被点燃起来的情欲之火还未等得到缓解。双腿下意识不安的磨蹭,又因羞耻而觉得难堪不安,动作只是小幅度。
萧云路舔了舔沈思小巧的耳垂以做安抚感到沈思暗含着的催促之意。他搂紧了沈思的腰,低笑着说,“阿蛮别急。”语句中的含笑之意怎能听不出是何意味,沈思顿时就红了,想出口反驳,但这种状况之下也就只能是
萧云路伸手按压揉弄起来了沈思的胸口,原本就敏感的胸口现在更为的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微微凸起的弧度是沈思自己一直以来羞于面对的一面。在这些时日,胸口上的变化即使再怎么忽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得到了变化。
总是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传来,稍微被布料给摩擦一下就会疼痛得受不了,胸口前端的朱果已经成熟得足够。
若是再多用力点,难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会挤出来更多甜美的汁水也说不定。感受到萧云路已经彻底停下了动作,身体上的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好像被人搁置在一旁,视若无睹。
他被放置在这里,感受不到爱人的爱抚。炙热滚烫的视线却未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像有着实质一样使得他无所遁形。
身子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自己忍不住流下来的湿液与萧云路方才射进来的精水。浑圆饱满的臀部压在桌案
', ' ')('上,在经过了男人此前的不断揉弄红肿一片,双腿紧紧缠绕在萧云路腰身上。
萧云路把人往上带了一点,两人离得更近。低头咬住乳首来不断的啃咬,藏在宫腔里头的肉棒虽然不多做多少动作,但凭借着那骇人滚烫的热度,狰狞虬结的脉络碾压玩弄过花径,也能简单的使得宫口不断的酸麻。
更遑论前头挺立起来的花蒂已经被指腹给狎戏得不成样子,小荷才露起来的尖尖角就已经被狠心的采摘了。
疼痛的感觉传到胸口前端,越发的刺激了羞耻的疼痛感在延续。能够感受到那人的舌尖绕着周围在不停的打转,牙齿也随即在着上方咬了几下。那样子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让乳果好方便进到男人口中,但还不够,想要的是更多,更强烈的东西,好把自己玩坏,还真的是逐渐沉溺在情欲中堕落下去了,像熟透的果,引人垂涎欲滴。
热度在两人当中节节攀升,喘息加重。萧云路知道怀里的人快要受不不住了,暂时放开那颗被吮吸到肿大了不少的乳首。
周遭的暗红色在不断的吮吸之下泛出糜烂堕落般的嫣红,被口涎给弄湿后隐约的显出了不一样的润泽。
又痒又麻,甚至想着要伸手来好好抚弄几下来缓解。但做出这样的举动反倒显得自己心急显得不知羞耻了。
睫毛一颤一颤的,隐约的掩盖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奇怪的感觉不减反增让他慌乱。
萧云路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像是察觉到了他心底里的想法。伸手顺着胸口凸起来的弧度来回不断的按压揉弄。
像是在揉搓着雪团似的把其给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形状,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儿红痕。
他压低了嗓音凑近沈思耳畔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情人间的絮语。“阿蛮这儿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流出什么东西来了?”口中吐露出来的梦浪话语把人羞得不轻。
他垂下眼,不敢再对视,“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嗯啊…”听着沈思口是心非的辩解,萧云路用指尖把两瓣裹着肉肉刃的花唇揉捏玩弄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了原本还在嘴硬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哀求。
他抱着人,伸手抚过沈思光滑的脊背,不顾沈思低微的痛呼声,“疼吗?疼就对了。记住朕给你的疼。以后肚子被朕给弄大了之后,就得乖乖的张开腿让人来肏。”
沈思听到这样的话语,羞得浑身通红,又因为话语中描述的场面而被刺激得花穴暗暗的绞紧。
感受到花径内的变化,萧云路继续伸手来缓慢的揉弄,“阿蛮没发觉到吗?这儿比以前大了些许。”
鬓角发丝无力的垂散在脸庞,脸上是一副不盛欢爱的脆弱,呻吟一下接着一下。胸口奇怪的酸痒和难耐的感受使得他的理智像是被积雪给压弯了树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
胸前的胀疼感无法摆脱一样,最终溃堤从胸口处流出来点点白色的液体。萧云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低头看到怀中的沈思居然真的被自己给弄成了这个模样。
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彻底的断裂,沈思眼中流下无助的泪水。强烈而又令人羞耻的快感让他像极了被融化的坚冰,被男人肏弄成为了最温暖柔和的春水。此时的他透露出一种被彻彻底底侵占掠夺之后糜烂的腥,湿漉漉的诱人,却没有了外人面前的不可攀折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脸蛋泛起像云霞那般艳丽胭红的色调,乌发垂落到臀部,因为动作而像水草那样轻柔缓慢的摇摆,白皙的双腿被分开缠着男人的腰身,前头的玉茎在连续的蹂躏下是无力的戳落下来,铃口只流出一点清液,像是被玩坏了那样。
两颗被不断吮吸玩弄的乳首所流下来的白色液体顺着微微挺起来的胸口滑落到了小腹上,小腹因为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肉刃深埋在花穴当中的缘由,而微微的耸立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男人肏弄干大了肚子,还不知廉耻的想着要勾引男人。
骚穴被肏肿了还不够,连奶子都被弄出了乳汁,还是放荡的绞紧花径来让人挺进里头来不断的肏弄。
萧云路伸手顺着从乳首留下来的痕迹缓慢向下来到沈思微耸的小腹上,“阿蛮这里也大了,是不是以后也会怀上朕的种,之后耐不住寂寞也想着要朕来肏你。”随即伸手按住小腹,带了点力道,“当初用那药本来是想给你养身子的,没想到多加了一味东西却还有这样的作用。”
“倒真没想到阿蛮会这般禁不住,阿蛮这样子只能有朕一个人看到,就绑在床上跑不了乖乖张开腿等着朕好不好?”一边说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低头看到自己胸口上一片狼藉的场景,羞耻不堪。被萧云路孟浪的话语给刺激到了,想到这种场景已经是忍不住身体发热起来,被肉刃给强占着的宫口微微的收紧,紧张而又暗暗的期待着别的什么来
胸前的涨满疼痛之感更是逐渐的变得强烈,好像再用多点力气,就又会流出东西出来。
萧云路低头不顾沈思心底里头的想法,低下头缓慢的舔干净了那
', ' ')('流出来的奶汁,舌尖舔过之处,像是引燃了一连串火星。干枯的柴火被火星点燃燃烧成为了旺盛大火。
来到已经红肿明显的乳首上来,舌尖在上方不断吮吸挑逗,感受到了淡淡的奶香味之后,牙齿啃咬的力度越发的加大起来,挑弄似的在上方不断的打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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