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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不要···不要这么说···呜呜···啊哈···嗯啊··嗯啊···”骚穴内里的汪洋一下子被外来的侵略给折腾得翻来覆去。指尖灵活的来到了花径深处,花径的内壁上的褶皱被毫不留情的抚平,带着魔力和一种属于陆鸣的强悍霸道,毫不留情的进出。花径又湿又热,进出的时候反而能够更好的探寻到内里的美妙之处。嫣红柔嫩的穴肉就如此诶轻而易举的捕获。衣物一下子闯入进去到达了内里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本就被昨夜肏弄过多了的花穴,此时正是湿软无比,急切渴望的的牢牢含住了深入进去的那一根手指,也不自己能不能够还能承受得住更多的挑逗。
“阿寻刚刚不是说自己是朕的小马吗?现在怎么又不让玩了呢?阿寻真是任性。”随着话语的落下,指尖在着花穴处的那里变换了一个角度熟练的找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重重的碾压过去。
换成三指重新直接粗蛮的闯了进去,三根手指不比方才一根好灵巧游动,当更多的是能够更好的填满这一个已经不断的发骚流水张开小口的骚屄。三只并用的闯进去,把好好的一个紧致嫣红的花穴给开拓成为了一个圆形微张的小洞。花瓣继续的被你男人用着指尖搓逗挑弄,爱不释手的用另一手把玩。容寻被着下身的刺激感给折腾得不轻,脸上迅速的给染上来了一层胭脂红,眼中的水光转瞬间将坠不坠的往下落。他难耐的喘息起来了,胸膛一起一伏,连带着敏感嫣红的红樱也被带着来到了被禁裹着的棉布上摩擦了起来。
原本容寻给胸口裹上一层棉布,是想要防止乳首过于敏感而受到伤害,哪里想得到此时这东西恰好能够成为折磨得他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之一呢。乳孔上被塞着的那两粒小巧精致的玉塞,此刻是恶意的发挥了作用。两个玉塞此时此刻发挥出来了作用,直接干脆的把着那一对羊脂雪团似的鸽乳给悄悄的磨弄涨大去了。他觉得全身像是有着数不清的火焰在悄悄地爬了上来好把他持续不断的折磨,花唇已经不断地被揉捏到了嫣红红润的地步,花珠更不必提了,当即是挺翘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三指并做一处来在花径当中抽动亵玩,直接的就是带出来一连串清晰可闻淫糜的水声。
原来是那黏湿晶莹的花液已经从着欲求不满骚浪的穴口流出来了太多,把手指给沾上了显眼的黏滑。“恩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了···呜呜··不可以···恩··啊哈··好难受··呜呜··会被玩坏的··不要··呜呜···不可以···嗯啊···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
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直接的让着容寻被一下子给涌上来的快感给玩弄到了不甚清醒的状态。全身上下的感受意识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双腿中间被玩弄得流水不断的花穴上。耳根处传来的舔舐让着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微微颤抖,耳根处也是容寻敏感的一处地方,此刻被陆鸣温柔耐心的舔舐玩弄,给继续的染上了一层红媚之色。
“阿寻怎么又哭了?跟朕说一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三根手指继续的在着已经湿滑了许多的花径处来开拓,但玩弄花珠和花唇的手掌此刻已经游移到了容寻的胸口处转圈挑逗。在话语落下的时候直接用力往下按去,这一下直接的把胸口上一直买藏着的敏感难耐给瞬间的激发出来了。
像是又来一阵强烈的火焰从这男人玩弄自己胸口的手心上传来,把自己的清醒和自持给燃烧的一干二尽。丢下了矜持,沦为情欲的俘虏,而只知道在男人的胯下来放荡不知廉耻的呻吟哭泣。陆鸣满足的感受着手下的绵软,怀中的人此刻已经被他给完全的开发变得更为美艳动人,容寻身上的每一处的肌肤都让他逐渐的沉迷,占有欲逐渐的加强。想要将他给牢牢的占有而不让人有丝毫可以窥视的机会,永远的把容寻给囚禁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知道的地方,谁也不能抢走。想到之前暗探传来的情报和洛家的异动。
陆鸣的眼中的神色变得更为晦暗不明,那样的鲜艳美丽永远只能是属于他的。手上的力度不受控制的加大把那一对胸乳给玩弄。唇舌滑到了雪白的脖颈上,用力的给容寻弄上了一个牙印,咬得那样的深那样的狠。都咬出了血,“唔···不要···好疼·····不要碰这里···嗯啊··啊哈···”后颈传来的刺痛让容寻不适的皱起眉头轻声的抱怨,但更让受不住的却是,胸前的衣衫被直接的给拨弄开来了,连着紧紧裹住的那一圈儿的棉布便是被随意的丢弃到了地上。
胸前那一对儿圆满的弧度,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遮挡,送到了陆鸣的手上来玩弄。揉捏着雪团的力度不断的加大,把上面还未消散痕迹的那一处儿的雪白又添上了许多的新的印记。这下子不但是被手指给肏弄着的花穴觉得难受,胸口上的绵软重新的被那拿捏玩弄。
饱胀难受的感觉让容寻几乎不能支撑得住身子,全身软绵无力。臀部后方感受到的热度像是滚烫的烙铁一样,只把他给刺激得浑身发软发热。“阿寻怎么这会儿又不说哪里难受了?要不要朕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指腹来到了那鲜艳的乳晕处揉按,明明看到
', ' ')('了被挑逗着已经是难受而红艳艳的乳首。但就是不拔了那个恶劣做弄把乳首给磨出来了一片痕迹的玉塞。
胸口上的疼痛难受一下子的便是席卷过来,被三指进出的花穴在此刻颤抖收缩,想要摆脱下方的疼痛与痒麻,但就是没有任何办法。胯下的骏马似乎是觉得太过寂寞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开始随意的走动,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容寻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场合被人奸淫玩弄。
可是深厚滚烫的热度,腿间被撕碎的衣物无不在告诉着自己此是多么的淫荡,白嫩的腿根此时完全的暴露,花穴被手指给完弄出来了不少的蜜液,花珠因为缺少着手指的玩弄与调教,很快的便是有些萎靡,但颜色却是分外的鲜艳欲滴。花径上的敏感此事一直的被拿捏玩弄着,甬道在不停的吞咽,但又承受不住的在着想要推挤入侵者出去。手指不再复往常那样的温柔,转而是粗暴地将褶皱给抚平,深入到内里寻到了那一处柔软的贝肉,轻轻地一勾好把怀中的人最为多汁鲜美的汁水给勾弄弄出来。
“阿寻小屄这里出来了这么多的水,是不是这里不舒服。”雪白的阴阜此时无端的像着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亵玩,胸口上的手终于顺着圆润的弧度来用力的按上了已经是鲜艳成熟得不得了的红樱。“还是骚奶子不舒服?”
“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啊哈··不要···呜呜···不行···呜呜··啊哈···”像是要为了反驳和抵抗陆鸣的话语,容寻的身体忍不住的微微蜷缩,娇声的喘息呻吟。但身上被玩弄的快感哪里能够摆脱出来,他像是一只小虾一样无力的弓着身子忍受着沸水的炙烤,从被撕碎的衣衫裸露出来的白净如玉的皮肤上可以看出来了已经是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身上越来越热,胸乳被把玩的快感无法摆脱,红樱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想要挣扎绽放,却被恶劣的玉塞堵住了不能盛开。
他最终还是屈从于情欲之下了,方才短暂的反抗只不过是情事当中的情趣罢了。小嘴缓慢的吐出来了颤抖了几乎不能连成句的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呜呜····骚屄····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啊哈···”由原先连呻吟都很控制的人此时此刻却连这样的淫词浪语都能够说出口来,想来是在床榻之上被人给教坏了。
可这般活色生香艳丽至极的美人说着这样的淫词浪言朝着男人求欢,这谁能够抵挡得住。陆鸣伸手狠狠地一下的拿捏住了那一处儿的红樱,满意的听到了美人承受不住的嘤咛,“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好疼····”乳孔上被涌来堵住的玉塞终于被暂时的取了出来,得到暂时的缓解。但是转瞬间又继续的被欲求不满的空虚疼痛来折磨得重新的红艳挺翘起来了。
两指夹着那一个不听话浪荡的朱果,极尽色情恶劣的拉扯着这一处,转瞬被玩弄得柔弱可欺。“阿寻这里看起来颜色那么的红 ,难道也不觉得难受吗?”容寻被玩弄得神思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听到这话,觉得又羞又气。自己被完成这样一幅浪荡的模样,罪魁祸首是谁。想要反驳,但乳首被玩得越加的用力,像是把容寻的思绪和感受重新带到了那场疯狂的情事中,自己被玩弄催生出来了奶汁那一种羞耻的感受。
可是实在是太痒太过于难受了,身体已经是被玩弄到了这样敏感的一个地步,已经是要崩断的一根琴弦,稍微的一拨弄,便是直接的软倒在了男人身下任由其为所欲为。眼角将坠不坠的泪珠此时此刻中滑落了下来,“嗯啊···呜呜··陆鸣··嗯啊···啊哈···呜呜···骚奶子···也好难受···呜呜···啊哈···嗯啊··呜呜··好难受···不行了··”后头的求饶说得极小声,仿佛这样能让人听不到似的。
但陆鸣耳力过人,此时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便能听到那一句小声的求饶抱怨了,“阿寻既然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要朕做什么才好呢?”
手指在胸口上打着转,暗示的意味已经是很明显了。容寻忍不住的小声抽噎,沉沦在了情欲的刺激玩弄之下,开口说出来来了那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要揉揉···啊哈···呜呜···阿寻的骚奶子要揉揉才好···呜呜···啊哈···嗯啊···不要···呜呜呜··啊哈··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说完这般放浪的言论,当下已经是羞得了掉下了眼泪。
胸口随即是被马上的攥紧捉住,来反复的把玩。感受着手心当中那绵软的一团柔软的触感,耳边的诱人吟哦。
陆鸣觉得身下的物事已经是涨得发疼了,索性三指狠狠地抽插欺负一番了花穴之后,将容寻按倒在了马背上,直接干脆粗暴撕碎了容寻下身的衣物。挺着自己滚烫凶狠狰狞的物事闯入进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要···啊哈···好深···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嗯啊”肉刃来到了那温软湿滑的地方直接是重重的一下子的给闯入进去到了最为柔嫩的一处地方当中来了。
', ' ')('“阿寻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但是方才又说骚屄痒得难受,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这样子的不乖看来得好好的罚一下才是。”说完一边重重的换了一个角度来碾压到了花穴中的绵软,勾弄得那一块儿的红肉一下子的就是被直接的玩弄得猛地一缩。但是这样子还不够,指尖游移到了容寻雪臀后方的那一处半开半合,还是青涩粉嫩的菊穴口。
手指不知道何时沾上了脂膏探到了那一处地方,毫不留情霸道强势野蛮的深入进去了。“今日景色如此之好,不如就在这一处把阿寻的后庭花给采摘了吧。”后方的菊穴不同于花穴早已经是被直接的开拓肏弄奸淫到了任君玩弄的地步,还是青涩的一处地方。
此时即使是被一个沾着脂膏的手指入侵,便已经是觉得疼痛难忍想要拼命的推距。后方这一处的地方实在是过于青涩不方便承欢。即使是做了润滑,但还是太疼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不要了···唔啊··啊哈···呜呜···不可以···好疼···啊哈····啊哈····呜呜··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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