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是催泪弹啊!”有人哭喊。
“轰隆!!!”——
“我催你妹个泪啊,刚刚是哪个王~八~蛋说是催泪弹!明明是一颗高爆手雷!”灰头土脸从墙角里窜出来的我暴怒的狂吼。
在那短暂失神的刹那,大部分的人都只来得及捂住了口鼻,而失去了寻找掩体的良机。
但这简单的武器却又怎么骗得过久经战场炮火洗礼的我,在第一时间便拉住了可爱脸和沧桑叔,躲过了手雷爆炸的第一波最剧烈的冲击。
哀号,呻吟声响成一片。
大厅的地面上被肮脏的灰和污秽的红覆盖和浸染,支离破碎的男性们惊骇欲绝的想要脱离这些肮脏血腥恐怖的地狱,却又无论如何舍不得染上了一层灰的大小肠。只能寄希望于血水的冲洗,手足无措的将脏器塞回了自己的腹腔。
“啊,啊,啊,”还有半口气的人类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连半口气都没有的人类只能绝望的躺在地上看着破碎的天花板等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痛苦的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能够笑出来!我暴怒的回过了头。那个声音,是伊紫藤没错。斜躺在破碎沙发背后的伊紫藤,只露出了癫狂大笑的头部。
“是你吗!果然是你没错吧!把女性们引到这里来,用兄弟们的血讨好你的新主子,染红你的顶戴。你这个男奸!”
我大跨步冲了过去,抓住伊紫藤的领子,提起了他的上半身,然后裤子和鞋子就被他掉落一地的血,肉,肠子和脏器溅湿。
“想我伊~紫藤,十六岁便靠长相和花言巧语玩弄高中同班女同学,二十六岁当上高中老师则靠成绩和特权玩弄手下的女学生!一眨眼十年便又过去了,好怀念那个时代啊,那个属于我的时代。”
伊紫藤黯淡下去的双眼骤然明亮了起来,流失了血肉感觉中空的手掌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指骨隔着一层随时将会破裂的皮肤和我的皮肤接触,伊紫藤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喊道,
“有心杀女,无力回天。死不瞑目,恨哉恨哉!我好恨,恨呐!”
我颓然的放下了只余骨架和皮肤支撑伊紫藤这具存在不支离破碎的躯体,吼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我们这里面没有人会背叛,但那些臭女人们为什么会找到这里!”
“你还是太天真了。”沧桑叔一脸沧桑的沧桑说道,拖着他那条垂在地上被大石压过已经废了的左腿,“你以为巾帼社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存在么,在地下道都步满摄像头的今天,更别说是在卫星监控下地面上的楼房里了。”
“那到底为什么?”
“我们啊,是被称之为地鼠的存在,你明白么?”沧桑叔悲哀的说道:“巾帼社放任我们的存在,一是为了给巾帼社自治区内被压迫欺凌奴役剥削的男子们最后的一丝希望,免得那些被压迫的男子们因过于的绝望而自杀,使的巾帼社成员们没有了可供发泄奴役的男性。二么,就是为了闲来无事找点乐子了。”
“乐,乐子,”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啊,”沧桑大叔点头:“闲来无事的时候便来打打我们,抓点奴隶,满足她们的征服欲。或者杀点人,发泄发泄。隔一段时间便来一次,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