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丙字班发奋攻读了一番科举书籍,路子昌跟着先生摇头晃脑背了一上午。
文籁书院的门槛很高,不但要童生起步,还要家境验资,绝对不是他这个穷小子能高攀得起的。
他这个名额,书院扩招是其一,其二还是靠他娘,舔着脸面在一位不知跑出了几代几辈的路氏旁系那里,痛哭磕头,撕心裂肺的跪了三天给求来的。
若说也是离奇。刘氏对他这个路边捡的,倒是比她亲生的儿子,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家里穷,只能勉强供得上一人读书。刘氏想都不想,就放弃了小儿子。
路子远也是个性子好的,主动说自己愚钝,脑子比不上哥哥灵光。他甘愿种地打猎,赚钱养哥哥读书科举。
想到便宜弟弟路子远,路子昌不禁扶额。
自从上个月他成年以来,子远在他身边就像是变了个人。只要他在家,就恨不得一直黏在他身边。
起初,是像小狗一般,往他怀里钻。
坚挺的小鼻子,嗅来嗅去,从他的头发丝,一路嗅闻到脚底板。小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呢喃:“哥,你真香......好香好香......”
路子昌皱眉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洗衣服用的皂角味道,哪有什么香味?
他懒得理他,想着任他胡闹个两三天就好了。
结果,未曾想。十天前的一夜,路子昌因睡前喝多了水,想要起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茅草房一共就两间,刘氏住一间,他们两兄弟住一间。
入秋天凉,就一床棉被,兄弟俩挨得近,路子昌一动,路子远就醒了。
“嗯?哥,嗯,怎么了?”少年揉了揉眼睛,轻声问。
“撒尿。”路子昌闭着眼嘟囔了一句,就要坐起身下床。
“唔,哥。外面冷......我,我给你咽了吧。”少年一把抱住他的腰,脑袋顺势就往他胯下钻。
“嗯?嘶......”路子昌还在半睡半醒之间,没回过神来,就被弟弟张嘴含住了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