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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柠止住笑意,圈着小小钎捏了捏,“我要是不呢?”
“玩够了就饶了我吧,一会儿真憋坏了……”许钎屿低头亲在她肩上,有些撒娇的意味。
“然后呢?”赵嘉柠心已经有些软了,嘴上却依旧装着不甚在意的样子,手上懒懒地动作着,也不管他什么感受。
“用手,用嘴,或者用……胸,”许钎屿盖在她手上将自己的肉棒握紧了些,目光移到她胸前,半真半假地威胁:
“你选一个,总之你得对我负责,你不负责我就浴血奋战!”说话间还演示似的擦着她柔嫩的手心顶了顶。
“……”
赵嘉柠沉默地做了选择,推开男人的大掌之后,加入了另一只手一起圈着他又硬又涨的肉棒撸动起来。
时不时还掂一掂搓一搓粗壮根部下面的两个囊带,十分卖力的样子。
许钎屿重新回到由她掌控起落的“过山车”,大肆喘着粗气,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低沉而性感。
那些声音像飞絮一样轻巧地钻进赵嘉柠的耳朵里,挠得她整颗心都痒酥酥的。
如果不是塞着卫生棉条,她的内裤一定早就被动情而产生的爱液湿透了。
在国外的一年多,有时候晚上收拾完回到床上明明已经好累了,可她就是睡不着,许钎屿朝气蓬勃充满力量的身体,许钎屿伏在自己身上满足的表情,许钎屿在自己后面舒爽喘息,骂自己小骚货,叫自己宝贝,许钎屿捏着自己奶子,扯着自己硬硬的奶头,兴奋地顶弄自己私穴……总是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可她在那个开放许多的国度,却始终没有和别的男人更进一步,来自异性的示好总被她忽视,拒绝。
一年多以来,她除了自慰的手段多了一些,指法精进了一些,依旧连看片都没能习惯。
手指得不到高潮,烦躁的时候,她也曾尝试着通过看那些让很多人心跳过速的视频来增加性致。
只是,没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和动作像他那样让她兴奋,大概,是不太会找资源,没有看到更好看的吧。
而如今那个好看的,能让自己兴奋的身体就在眼前,熟悉的粗喘就在耳边……
赵嘉柠短暂放空的脑子里,理智回归后想到了自己体内的卫生棉条,突然有些闹不明白自己的“恶作剧”究竟整着了谁。
望着眼前一脸分不清舒服还是痛苦,声调都变了的男人,她有一些不爽。
不。
是亿些不爽!
许钎屿绷着神经,全身的所有感官彷佛都汇集到了下半身被她紧握住的地方。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冲破精关飞到最高点的时候,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的女人牢牢地按住了他的马眼。
“哦~”许钎屿痛苦不已地去拉她的手,着急道,“别这样宝贝,真的会坏的……啊……饶了我吧女王。”
赵嘉柠并没有真的想要让他痛苦不堪,很快松了手。
看着一股股浓精从男人壶口射出来,她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进了浴室洗手。
还没等她将洗手液彻底冲洗干净,用几张纸巾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单的男人就冲了进来。
“啊!”没有察觉的赵嘉柠惊叫,抬手往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干嘛呀?”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
“干你!”许钎屿笑起来,抱着她往卧室走。
“……”每次都这两个字,赵嘉柠手臂习惯性地环在男人结实的背上稳固自己,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真要浴血奋战不成?”
“也不是……不可以,”许钎屿把她放到没什么东西的书桌上,“只要你想。”
“我才不想!”像是要证明什么,赵嘉柠迅速偏过头。
许钎屿轻声笑了一下,顺着她歪着脑袋的角度温柔地吻到她水润的漂亮珠唇上。
忽略她推在自己胸前那点力道,先是上唇,再是下唇,然后将整个小嘴含住。
赵嘉柠牙关紧闭,他就用舌头在她唇面来回地舔,转着圈地舔。
“张嘴。”许钎屿在她下唇轻咬了一口。
然而心里有些别扭的女人此刻并不想那么听话,欲火和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情绪裹挟着她,焚烧着她。
他才刚射过,就来折腾她。
“唔……”许钎屿手指直接探到她花核上捻了捻,,舌头顺着她因为惊叹而张开的一点唇缝灵活地伸了进去。
一只手固定着女人的纤腰,一只手捏着充血的花珠逗弄,舌头还不忘勾着女人的舌尖往外扯。
赵嘉柠渐渐沉沦在男人上下其手的攻势里,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手抱在了许钎屿背上,腿也缠在了他腰上。
她全然忘我地对付着舌间的追逐挑衅,时不时颤栗着扭一扭屁股,就这么交待在了他手上。
很纯粹的阴蒂高潮。
也……很爽。
两人气喘吁吁地调整着呼吸,许钎屿感觉自己刚降下去的旗比之前更兴
', ' ')('奋了。
“什么时候结束?”他指了指她身下的棉条,“这个。”
“……刚开始呢。”赵嘉柠略微失神地望着他,还有些喘。
“卧槽!”许钎屿皱着眉骂了一句,转身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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