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张北行能一剑劈开大巴。毕竟,连安保等级堪比银行金库保险门的不锈钢大门都能被张北行一剑劈开。
而大巴车,说实话,在硬度上确实比不上那扇不锈钢大门,只是体积和面积更大而已。
他并不怀疑张北行能劈开大巴,但亲眼目睹这一幕后,他还是暗暗心惊,对张北行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愧是许司令特意请来的外援,确实利害,真正的厉害。
这是他们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听到这话,王猛的身躯再次一僵,他再次扭动僵硬的脖颈,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手持长剑、站在分裂大巴车前的青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尽是茫然与震撼。
而站在一旁的周文,在见到这一幕后,默默转向身旁的队员问道:“刚刚都录下来了吧?就是张北行用剑劈砍大巴车的那一幕。”
队员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仍残留着惊愕:“已经录下来了,队长。这,这家伙还是人吗?”
听到这话,周文瞥了一眼队员,训斥道:“这跟你有关系吗?少管闲事。赶紧把视频发给我,我要第一时间向领导汇报情况。”
这次行动可以说是对潜藏在九州边境内的其他国家特工的一次沉重打击,而张北行的表现更是出色至极。他一剑劈开大巴车,不仅救下了那个小女孩,还救下了广场上许多没来得及疏散的人群。
这无疑是大功一件,也绝对称得上是人民英雄了。
而且,现在广场上这么多人,都拍下了张北行一剑劈开大巴车的壮举,这件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了。他必须把现场的情况完整汇报给许泰然司令,然后再由许司令处理后续事宜。
毕竟,张北行这一次可是大放异彩,他刚刚的那一剑,实在太帅了。
光是想想,就让周文羡慕不已,甚至产生了嫉妒的心理。
因为那一剑实在太帅了。
……
“圆圆!”
就在全场一片寂静之时,那位年轻妈妈终于挤过了愣在原地的人群。
她像疯了一样跑上前来,一把抱住还处于呆滞状态中的小女孩。泪水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流淌,她的眼眶早已红肿不堪,哽咽声更是连绵不绝。
她紧紧地抱住小女孩,就像许久未见的女儿一样。她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女儿,永远分离。
在确认女儿没有因为这次意外受到任何伤害后,她紧紧抱着女儿转过头来,看着站在女儿身前、身穿黑色长衫、手持长剑的张北行。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连声道谢:“谢谢,谢谢,实在太谢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如果没有你……谢谢,谢谢你……”
年轻妈妈不顾自己的哽咽声,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不断地向张北行表示感谢,因为在她看来,张北行就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也是拯救了她一生的恩人。
她无法想象如果女儿真的被车撞飞出去会是什么后果。女儿弱小的身躯根本无法抵抗那巨大的冲击力,而女儿也必定会因此丧命。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保证自己日后的精神状态会如何,更无法保证自己之后的生活会怎样。她可能会数十年如一日地被今天这一幕恐惧所笼罩。
而张北行不仅拯救了她的女儿,也拯救了他们所有人。她只觉得自己所能做的太少,现在对张北行也只能说几句感谢的话而已。
“你,你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你救了我的女儿,我不会只口头感谢你的。你拯救了我的女儿,就是救了我们一家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你的。”年轻妈妈有些慌乱地说道。
听到这话,张北行摆了摆手笑道:“没必要这么麻烦。我救你的女儿并不是看重你家的财富或者地位,也不是想要你的回报。而且我也只是恰好站在那里,因为我的缘故让你的女儿牵扯进来了而已。所以说不上是救不救的。”
听到这话后年轻妈妈心中的负担减轻了一些。她看着张北行脸上露出的笑容只觉内心温暖如春。她知道这个年轻人在最开始是有能力像其他人一样躲开大巴车的但他没有他就站在那里保护着自己的女儿。说到底他还是救了人的那一个。
然而他却并没有承认这件事情也没有邀功。她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一个好人。
“你叫圆圆对吧?怎么样哥哥刚刚是不是很帅?”
就在这时张北行蹲下身子来看着小女孩笑着问道。小女孩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哥刚刚好帅!”
张北行抬起手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笑呵呵地说道:“这小嘴真甜啊!”
凤兰市军区之内,总司令的办公室显得格外肃静。
许泰然端坐在办公桌前,手中虽翻阅着资料,但思绪早已飘向远方。不久前,他接到了边防军总司令谭永阳的电话,讨论的是关于利用两名负责人作为诱饵,协同特战部队对抗边境特工的行动计划。许泰然当时未加思索便应允了,因他深知此事对国家的重要性。
他心中盘算着,若能借此机会铲除潜伏在九州境内的部分特工,他们便能顺着这些特工留下的线索,进一步围剿九州内其他地方的特工。然而,他担忧的是特工们可能不会轻易上钩,若计划失败,那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更令他忧心的是张北行的安危,这次任务不同于以往,广场上人声鼎沸,张北行难以施展身手,甚至可能在自保的同时,还要顾及周围人的安全。
正当他沉思之际,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许泰然迅速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听筒。
“这里是凤兰市军区,我是许泰然。”他沉声道。
“报告首长,我是周文!”电话那头传来周文粗犷而严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