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身后莫名其妙出现一人皆面露惊恐之色,连推带搡向门口跑去。
她鬼魅一般,身影迅速转移到了二人前方。
“你们再不停下,那位神使大人会不会要你们的命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要你们的项上人头。”
她手中的灵力变幻出了一把长剑,剑身直指二人。
“你们口中那位神使大人的秘密是什么?告诉我。”
二人面面相觑但还是选择闭紧牙关缄口不言。
“你们二人还不出声是等着我来取你们性命吗?”
李茂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道:“要杀要挂悉听尊便!你大不了就一剑杀了我们!被你一剑杀了也比被国师折磨死好!”
“哦?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折磨别人?”她的手一挥,几人面前便出现了一张海蓝色的水镜。
“这是你的小女儿吧?”她看着李茂,笑容显得有些阴森的说道。
“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个毒妇休想对她下手!”
“孩子?”安意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掩嘴笑着,但是眼神愈发锐利。
“那些被你们压迫的劳动力,又是谁的孩子谁的夫婿?难不成只有你的孩子是孩子?”
她的确不会对这孩子下手,但是他们信了会动手就足够了。
然后她又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德。
“你比他倒是要聪明一些,这些年除了你自己之外根本没人知道你把自己的妻子安置在城郊的宅子里,就连你身边这位一起‘患难与共,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也没有告诉。但是你说我都能知道这些事,那你们的神使大人会不知道吗?”
终于,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德出声,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们什么都可以跟你说,但是你要怎么保证我们和家人性命无虞?如果你做不到,我们是不会说的。”
“我能找上你们,自然有我的办法。”安意然掏出两张地契,“这是我在魔族盘下的铺子,你们带上家人一起过去我会派人保护你们,魔族他是一定不会去的。”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口中说的妖魔鬼怪和神仙都是存在的,面色有些苍白,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然后继续问道:“我们只是一届凡人,魔族生性残暴,我们去到那里毫无自保之力。”
她掏出了一沓符纸,“这是符纸,作用影卫会给你们讲明白。我现在没有什么耐心和你们说这些了,我自认为已经很有诚意了,现在也是你们该回报我的时候了。”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们,摘星楼还有君稚到底有什么秘密?”她伸出了拿着符纸的那只手。
如果二人接过就代表他们会倾吐一切。
果不其然,在安意然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们选择了把一切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