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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爸爸却在这时忽地停住,他大力的拍击他屁股几下,那瞬间产生的击打痛苦,使他稍微回过神来。“嗯啊……爸爸……?”
“夹紧屁眼,爸爸要射了。”这话一说完,爸爸就把胯下重重地撞了进来。
而他反射性地听从爸爸的话,用力收缩自己屁眼,却反而让自己内里的软肉被压迫得极狠。
这强烈的感觉,正不断的刺激着他,让他被激到都要翻起白眼了。
他昏上好一会,才从这激烈的快感中醒来。
他这时才感觉到屁眼里正被灌注着液体,爸爸的鸡巴就在他里面的深处,精神十足的射着精。
他勉强的动起屁眼,让爸爸的精液能留在里面。“啊……啊啊……”深处内壁被摧残的是特别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那里正被新鲜的精液给冲刷着。精液在里面流动的感觉很好,他不自觉为这被灌满的快感,愉悦到在细细地呻吟。
不知是为什麽,他现在很舒服。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自从爸爸精液灌进来後,他的屁眼就不再痒,身体也几乎都不再莫名的发热。
他恍惚地想着,精液似乎真是他最好的药……折磨他几天的病,居然就只是个淫荡病,给男人操操屁眼就会好,怪不得爸爸要操他,还把他屁眼给操到大了。
他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热,像是他那淫荡病又再度要犯。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能这麽淫荡,鸡巴都还插在里头,他就想要被鸡巴给再次侵犯……
可是爸爸在将精液全射给他之後,就迅速的拔出了鸡巴,他凑到他耳边,很是平淡的与他如此说道。“你的身体应该已经好很多了,所以平心静气,让你的情绪平稳下来爸爸并不想又要射给你一次,这样对你以後可不是太好。”
爸爸的说话声极为冷淡,这连带的让他情欲也稍稍冷却一些。不过只冷下这麽些许,似乎也还是不足以治好他那淫荡的病,他的身子依然还是想要的很。
“还是不行吗?初次就能发情成这模样,看来你的资质很好,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爸爸叹口气,大手就握住他的鸡巴,轻柔的在上下撸动着。
他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他的那处,很是缓慢的滑动着,从尖端到尾端都仔细地照顾到。但他的手也只是在照顾,他一直都中规中矩的动作着,彷佛是不带有任何的情欲,仅仅就是在做出必要的工作而已。
不过这样的动作,倒是已能满足欲求不满的他,让他痛快的把体内情欲全给发泄出来。
他软软的躺倒在爸爸的怀中,小声的在喘息,胯下鸡巴微微颤抖着,那顶端的小孔,正不停地吐出白浊的精液。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终於射空体内的淫液,神智也随之恢复了不少。
“爸爸……你在做什麽?”……为什麽要操他?这句话他没有问出口,但他很清楚,爸爸肯定能明白他想问些什麽。
虽然他还是不信爸爸是个会对他儿子产生情欲,忍不住就想侵犯他儿子的变态,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今他就想知道,爸爸为什麽会在这时候出手。
明明以前也不是个热衷性爱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性冷淡。不然就凭他那张俊美秀丽的脸,多少女人能抢着要他……不,应该说只要爸爸有心,连男人大概也勾得上来,到了他爸这脸这身材,多半是能要什麽就有什麽,性别根本不会是个问题。
所以他不明白,这样的爸爸,为什麽要做出这种事?
没听见爸爸的回答,他抬头,想继续质问爸爸时,他却意外的发现……
爸爸不见了。
在他面前出现的,是一只与人几乎同高,毛发青灰的巨大狐狸。
“……这是什麽鬼玩意?你是什麽东西?”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离奇,使得白至远一瞬间就全清醒了。
巨大狐狸没回答他,只是用尾巴勾起镜子,然後把镜子摆到他面前。
白至远因而看到自己的模样,他的整体模样虽是没变,但却多出个尖耳与毛茸茸的尾巴。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人的他,自然是受到不小的惊吓,他在镜子前摆出一张愚蠢的呆滞脸,尖耳挺直竖起,毛尾则在後头毫无意义的摇啊摇的。
“明白了吗,我不是个人,所以你也不是人,我们不是东西,而是妖。”狐狸开口说话,他发出的却是爸爸的声音。
狐狸又停顿几秒,直直地看着他,确定他正专注於他的话语後,他才继续开口说话。“因为我们都是妖,所以会有发情期。我先前发现你这几天状况不对,我就在想是不是发情期要到了,结果还真是。”
巨大狐狸平静地与他如此说道,可这内容却让他很是震惊,他从未想过,自己得的居然真不是病,而是什麽可笑的发情期。
虽然这样说来,这莫名的一切都开始有答案了,不过在现在,知道真相也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事……
“所以我是会发情的?还有固定的发情期?”他几乎是在哀号,
', ' ')('他可从没想过,他居然会面临到这种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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