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花瓣舒展,垂蕊繁复,精致到每一片花瓣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不知是用什么方法渗染进去的。
而在那朵山茶花之上,有人用纯正的黑色墨水,细致地手绘了两个数独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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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森:“……”
这是有人想让她解数独?
真是太幽默了,不知道她这方面智商有多低吗。
世界上最难的数独,初始数字只有17个。这上面的两个,明显刻意为她降低了难度。
但并没有什么用。
数独游戏和数据分析是两码事。后者只要苦学,谁都能学会,而前者只适合乔伊这种有天赋的人消遣。
让她计算这种东西……她宁愿去和蜒蚰睡觉。
而在这两个简化的数独游戏之下,不知是谁,用极其漂亮的花体字,描出了一个7乘15的字母方阵。
凑近一些,还能闻到淡淡的墨水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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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森:“……”
这是有人想让她解密码?
真是太抬举她了。
她把羊皮纸翻折过来,对着光线看了一会儿。
但除了火漆、数独,和字母方阵,这张羊皮纸上,再没有其它的线索。
她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把羊皮纸收进了口袋,继续在手指上一圈一圈地绕着鱼线,朝山谷深处走去。
河流与河流之间,有雾气涌动。
她脚下的木屐踩在长满青苔的岩石上,两山之间,回荡着她嗒嗒的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