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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两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如蛇缠在树枝上,松开会掉下去摔死,连同灵魂粉碎。太阳将影子晒化,影子黏在一起的面积慢慢扩大,人行道上不人流不息,一阵风吹过,风吹不散,行人撞不开。
回到家时薄妈正在做饭,满屋饭香,沉甸甸坠在地上。
宋瞻衣一边换鞋一边大声说:“妈我们回来了!”
薄妈听到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长发盘在头上,头绳兔耳一样的装饰直翘翘的,满身油烟也盖不住她骨子里的可爱和优雅温和。
看到宋瞻衣怀里的玫瑰花,薄妈问:“请问今天的玫瑰花是我签收吗?”
“不是。”宋瞻衣摇头,带点炫耀的感觉说:“哥哥送给我的。”
薄円亭站在旁边不说话,脸红,转身去拿汽水。
薄妈笑问:“你需要一个花瓶吗?”
“需要。”宋瞻衣点头:“要最漂亮的。”
“稍等。”薄妈回到厨房炒菜:“我很荣幸能为美丽的花提供一个漂亮的住所。”
“客厅茶几上放着我新买的头绳,看看你有没有喜欢的。”
宋瞻衣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有五六个头绳,挑挑拣拣,在小雏菊和小熊头绳之间不停纠结。
汽水放在脸上滚来滚去,降温。
薄円亭递给宋瞻衣一瓶汽水。看他站在茶几前不动,问:“怎么了?”
“宋瞻衣来回看手里的两根头绳:“我不知道该选小雏菊还是小熊。”
晃了晃手里的头绳,宋瞻衣转头问:“哥哥能接受哪个戴在手腕上?”
薄円亭拒绝:“我不戴。”
“小雏菊还是小熊?”
“小熊吧。”薄円亭想了想说:“小熊可爱。”
和宋瞻衣一样,可爱。
宋瞻衣拿走小熊头绳。
薄円亭突然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要二选一?”
宋瞻衣愣住。
他收获两个头绳,薄妈收获头绳若干。
·v·
宋瞻衣回卧室放花,薄円亭回屋关窗户开空调,准备写作业。他的书桌上几乎放满宋瞻衣送的装饰品,书柜边缘一眼望去都是宋瞻衣做的手工,薄円亭随手拿起一个陶瓷兔子用来支手机。
翻开书本到指定页数,卧室门被敲响。薄円亭头也不抬说:“请进。”
宋瞻衣抱着一堆漫画推开门,“哥哥我来找你写作业。”
看到薄円亭留的位置,轻车熟路走过去坐下。翻开漫画书,宋瞻衣特地留下高潮剧情准备今天看。
薄円亭身上的洗发水、汗味、洗衣液味混在一起,不讲道理的钻进宋瞻衣的鼻子里,勾人勾魂。之前让他抓心挠肺等待的漫画书失去魅力,宋瞻衣想亲薄円亭,可是薄円亭没有写完作业。
退而求其次,宋瞻衣时不时摸薄円亭的腿,碰薄円亭的胳膊,拽薄円亭的衣服。
不够。
手里的漫画书被翻来翻去,书页边缘发皱,里面的内容他看不进去,宋瞻衣试图将注意力从薄円亭身上挪开,他看向窗外。
炽热发白的夏日阳光穿透窗户投在桌子上,炎热的夏日气息攀附在窗帘上呼吸,沉闷压人。宋瞻衣晃动窗帘,光和窗外的树晃得左摇右晃。唯有浓郁绿色按部就班的蔓延,强势吞没窗外世界,邻居家的猫站在绿色色块上,绿色吞没它。
绿色的生命力异常旺盛,是一种不死的绿,充满逼迫感与窒息感,世间所有生命都被绿遮盖。宋瞻衣被丢到绿色里,四处奔跑皆是目光不能及的绿色,他除了感受到孤独和轻微窒息感,再也没有其他的感知。
宋瞻衣不喜欢这次的绿色,太凶了,他不想带薄円亭住进去。里面光秃秃的一片,不适合在里面造城堡、做爱。
他偶尔会遇到这种情况,眼睛突然出现无意义的景象,没有原因,像是神明的恶作剧。去医院检查但是结果没有任何问题,他天生和别人不一样。奇怪的幸福感纠缠他,他和薄円亭都和常人有区别,他们是一类人。
他与恶作剧相处时间太久,久到知道如何驱赶或者留下它。宋瞻衣用力的眨眼,绿色后退,正常世界缓慢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宋瞻衣先去看薄円亭。薄円亭周围干干净净,洒满夏日的光。
宋瞻衣戳薄円亭的胳膊,薄円亭转头去看宋瞻衣。他的目光像小孩子刮卡一样刮去绿色,阳光从罅隙刺进绿色内部,随手拯救被困在里面的人。宋瞻衣从绿色里逃脱,转瞬间落进阳光的围墙里。
SUNANDWALL.
宋瞻衣不跑,转身在背后光的围墙上多加了几层防御。倔强阳光,后羿在世也不能破防。
极限玩家,极限操作。
他要一换一。
宋瞻衣快速抽走薄円亭手里的黑笔,扑到薄円亭身上,挤出几滴眼泪,“哥哥我害怕。”
“我刚刚看到我被绿色吞没,我快要死了,全世界只有你身边安全。”
薄円亭皱眉:“
', ' ')('你又看到了?”
“嗯。”宋瞻衣垂着眼皮:“这次的绿色好凶。”
“它想我死。”
宋瞻衣才不管自己有没有冒犯到绿色,他现在只想冒犯他的哥哥,今天这个罪名绿色就得老老实实背上。
薄円亭:“我帮你把眼珠子挖出来吧。”
宋瞻衣:“?”
超小声叫了一声:“哥?”
薄円亭知道宋瞻衣口中的“看见”不是真的看见,而且宋瞻衣也没不舒服的样子,他逗宋瞻衣玩:“一劳永逸。”
宋瞻衣:“......?”
·v·
宋瞻衣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哥哥我想做。”
薄円亭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他下意识看向宋瞻衣的胯间,薄円亭忍不住夹紧腿,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拒绝:“不做,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可是我害怕。”宋瞻衣牵着薄円亭的手摸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说:“下面也好疼。”
“哥哥我会很乖的。”
下面闷热潮湿,隐秘地方开始痒,薄円亭眼皮半垂,小声说:“等我写完作业。”
“那我能先摸摸舔舔吗?”宋瞻衣眼睛亮晶晶的,直白又真诚,不带任何恶意,像提出来的是正经要求,薄円亭神差鬼使地点头同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宋瞻衣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手心出汗,下面出水,潮。
薄円亭干脆捏住页边,合上书,书页被捏得轻微发皱。
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写作业了。
“去床上。”
“哥哥不写作业了吗?”
“明天补。”薄円亭有些躁动,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你做不做?不做我写作业。”
“做!”
宋瞻衣扑到薄円亭身上,两人倒进床铺里。胳膊环住薄円亭的腰,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扒,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瞻衣的吻太用力,薄円亭不得不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他缺氧脑子晕乎乎的,能正常思考的时候裤子被扒下来扔到地上,他正在被宋瞻衣扣住腰隔着内裤摸逼。
薄円亭看外表性别是男,但是他天生比正常男人多长一个逼和子宫,他的逼和子宫都能操,还能潮吹。
阴茎勃起顶开内裤,鼓起的阴皋被可怜的勒在内裤里,内裤被逼口吸进去,中间皱成一团,流出的水晕湿布料,颜色被水泡深,贴在逼口。阴唇从布料边缘探出一部分,裸露的阴唇被内裤挤压得充血艳红。
宋瞻衣隔着一层布料揉按薄円亭的逼口,故意不去碰他的阴唇和阴蒂,只在穴口打转。
一种异样、类似隔靴搔痒的快感与瘙痒钻进薄円亭身体,他抬腰挺跨,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在迎合。抬起的腰线弧度欲且漂亮,小腹两侧肋骨顶起一层凹凸不平的淡粉色的皮,是骨感与美。
全身的血液涌进下体,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沉甸甸的东西撑满裤裆。宋瞻衣扯掉薄円亭胯间内裤,他迫不及待想看薄円亭的逼。
昨晚合不拢的艳红穴口现在张开一条湿润细缝,一小股水流含在穴口。宋瞻衣两指撑开穴口,淫液滚落,一条银丝挂在空中,空调冷风窜过,低温灼烧穴口,薄円亭牙关咬紧,夹紧逼不安的乱蹬腿。
他透过自己腿间看到宋瞻衣的眼神,宋瞻衣的眼神热火地奸进他的逼里,挤到最深处呵痒,随后野蛮的力量横冲直撞,他隐秘柔软的逼被奸肿,薄円亭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娇吟,床单蹭出一堆褶皱,他被视奸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后面。
骚到骨头缝隙里。
“哥哥要不要揉逼?”宋瞻衣脸又红又烫,眼睛被滚烫的脸颊蒸出血丝。他想操薄円亭,想得鸡巴流水。
可是他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进去。
薄円亭小幅度点头。他喜欢被宋瞻衣揉逼,爽到身体发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个逼,他几乎死过去,又在宋瞻衣下一次动作里复活。
窗外的蝉疯了一样的嘶吼。
圆润指甲在冒出头的阴蒂上用力刮,阴蒂充血硬挺,宋瞻衣捏着阴蒂向外扯,坏心思的松手,阴蒂弹回去猛地打在穴口,溅飞的淫液落在紧绷腿心。薄円亭的尖吟声卡在喉咙里,身体麻软瘫在床上,敏感的阴蒂被不停刺激,喉咙收紧,大脑一片空白。
宋瞻衣看了一眼薄円亭,中指顶进穴里,手指在穴道里刮捣乱顶,搅出满手淫液。时不时冒出咕叽声,薄円亭张腿在床上喘,他张着唇露出舌尖,像是在索吻,吞不下的口水挂在唇角。
小腹上的汗珠顺着腰肢向下流,带起一串瘙痒,汗珠滚落在阴皋,薄円亭下面痒得抓心。
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薄円亭阴唇搓,扯着阴唇向两侧拉,阴唇被蹂躏得红肿热痛,薄円亭叫疼,抬脚踹宋瞻衣小腹,“疼,别扯。”
他的脚底都是宋瞻衣小腹上的汗,薄円亭踩在床铺上,床单印出他的脚印。
', ' ')('宋瞻衣放开手里的阴唇,曲起指节顶着薄円亭凸起的阴蒂撞,阴蒂肿痛敏感,薄円亭受不住,腿夹紧宋瞻衣的胳膊,扭动屁股想甩开宋瞻衣的手。宋瞻衣看到薄円亭想跑,不开心的抿嘴,手指间力道加重,似乎要撞掉阴蒂上的一层皮,撞碎他的神经。
“别撞了,唔。”眼角红艳勾人,眼泪打湿睫毛,唇珠红透,薄円亭要哭不哭的告饶。
薄円亭不该求他,太招人稀罕,他是个坏孩子,想欺负他哥哥一遍又一遍,宋瞻衣心想。
手指捏住阴蒂刮,一会用手指蹭按,一会用手节撞,快感堆积在阴蒂里,小小的阴蒂不断塞满酥麻,最终撑破薄薄的皮,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喷射出一股淫液,薄円亭绷紧的小腹发酸,脸红潮红,喉咙里堆满压抑的呻吟声,但是只能咬手背可怜巴巴的唔唔叫。
薄円亭看起来太可怜了,宋瞻衣特别想欺负他,让他哭。
宋瞻衣玩薄円亭的逼,也要玩他的嘴。低头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紧贴薄円亭的舌头,宋瞻衣不停舔薄円亭的上颚,薄円亭头皮发麻,宋瞻衣的攻击性太强,像是吞吃他灵魂的魔鬼,他们的舌头被扯出的丝缠在一起,薄円亭的舌头逃不掉,呻吟声溢出唇角,他早就分不清是接吻还是玩逼发出的水泽声,或者是灵魂被吸走时发出的欢呼。
他尽情的堕落,享受以用接吻来延迟高潮的快乐。
接吻结束后宋瞻衣去舔薄円亭的逼,薄円亭不知羞耻的张开腿,阴蒂鼓胀着炫耀它的艳红,他的逼在水里反光,宋瞻衣喜欢发光的东西,他想舔。
托着薄円亭的腿放在肩上,嘴包裹柔弱的骚红的逼,滚烫的鼻息扑在逼口,火热的舌头钻进逼里,薄円亭被烫得眼泪涌出来。
宋瞻衣的鼻尖顶在阴蒂上,薄円亭哆哆嗦嗦扭腰,他的阴蒂被宋瞻衣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夹不住的骚水从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落在宋瞻衣的鼻尖上,宋瞻衣呼吸间但是一股骚烂味。
宋瞻衣含着逼吮吸,扯动他的阴唇,吮吸声回响。薄円亭的腿挂在宋瞻衣背上,双腿夹紧宋瞻衣的头,挺跨凑到宋瞻衣的舌头上,他的灵魂被宋瞻衣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
脚趾蜷起不时晃动,偶尔还会踢打宋瞻衣的背。薄円亭的脚乱晃,爽快的哭腔在空中发抖,“舔到了,唔,别舔了,要到了。”
“夹不住了,唔嗯,别舔了。”
“尿出水我就不舔了,尿出来。”宋瞻衣的声音糊在逼口,潮湿还透着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快感不受薄円亭的控制,他的大腿根在发抖,腰肢供起,夹着喉咙小声的又哭又叫。
宋瞻衣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吸,痉挛抽搐的穴道夹住舌头,薄円亭夹不住的水被吸走,一股骚水浇在宋瞻衣的舌头上,宋瞻衣张开嘴大口吞咽,吞不下的淫液顺着唇角向下流,滴到床单上。
薄円亭绷紧小腹晃动腰肢,汗珠四处滚落,暧昧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薄円亭看向窗外,夕阳深黄色,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瞻衣的唇,逼口紧含宋瞻衣的舌头,强吻他,骚得勾人。
阴蒂红肿鼓胀,外头裹着一层水光,宋瞻衣含住阴蒂轻吸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满腔淫液涌出来,喷湿喷满宋瞻衣的脸。薄円亭猛烈痉挛,满脸春红,身体酥麻,他抓床单打酥颤。
总是宋瞻衣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瞻衣,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暧昧在空气中颤抖,窗外枝丫一起打颤,枝叶的绿色近乎发黑,鸟群张开翅膀飞向四周。薄円亭是红的,枝丫是绿的;薄円亭会飞,但会在他的胯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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