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嗯?什么线索?”马老板有些没好气的问道,有些人就是看不得自己闲下来,这才几天,事情又来了。
“我们在华夏到处都有在查徽章和有关的事情,这您是知道的,前几天,渝都传来消息说,那边的德肋撒天主堂有线索,所以我们想是不是去趟渝都?”乐夫恭谨地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一起去,不过,你们柯老板还没给钱呢。”马老板懒洋洋地说道,职业道德要讲,但是账还得算清楚。
“我们已经给主人禀告过了,如果您亲自出马,这次去渝都的费用全部算我们的,找到线索另有酬劳。”
“那还等什么?等着过年呐?马上订船票,出发去渝都!”马老板一听立马站起身来,豪气地一挥手道。
三贱客(乐夫、卜伟、安德禄)在天马洋行呆了一个多月,每天朝九晚五,除了上班,都快闲出屁来了,马老板一声令下,自然行动迅速,立马订好了去渝都的船票。
这一次由于前一段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特别行动组没有非常重要的任务,i柳担心马老板一人奔波在外,照顾不好自己,非要同行,一家之主的意见,谁敢违抗?
黄金搭档胖子是要带在身边的,老李还得留守,第三队可是他现在在负责,出乎意料的是马老板居然带上了老刘。
这个嘛,马老板可是有深意的。
金陵下关码头,一行七人浩浩荡荡,走在一起派头十足,反正老柯有钱,多带一两个人不存在的。
薅帝国主义羊毛的事情,马老板从不手软。
马老板没有让人来送行,这太高调了不好。
原本马老板就准备找机会再次派人去渝都,这可关系到今后十年大家的生计,这次正好亲自出马去看看。
大家坐的是大英太古轮船的公司的班轮“扬子江号”,一路上无惊无险,风平浪静,也就是过三峡的时候众人对奇异瑰丽的三峡风光大为惊叹,对川江的奇险也仅仅是稍有担心,此时正值冬季不是丰水期,川江没有在大家面前露出狰狞面目。
欣赏着奇绝的三峡美景,“扬子江号”缓缓驶入了渝都境内,远远望去雾气氤氲中是著名的朝天门,这时节的渝都整个笼罩在一片大雾之中,朦胧之中看不清整个城市的全貌,却让这座城市显得更加神秘。
轮船靠岸,慢慢地靠近了朝天门码头,和后世都是高楼大厦、立交桥、轻轨不同,这时的渝都大多是依山而建的吊脚楼建筑,远看颇有一番景致,近观却有些破败甚至危险,这就是一个旧时代的样子,层层叠叠的吊脚楼仿佛一个个历史的印记,堆叠在那里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不过这年代的华夏的城市处理沪市等几个城市,大多是这幅久经风霜的样子,比较而言,渝都还是一个比较现代的城市了。
除了马老板,其余的人都习惯了这种破败,不过大家都没习惯渝都的道路,还在有棒棒帮着挑行李,要不还真扛不住。
这时候,还不像几年后,渝都还是一个内陆偏传统的城市,虽然是水陆码头,现代化的宾馆酒店却不好找寻,不过这难不倒生意精老刘,他早已订了东水门内的江南会馆,这个位置有山有水,闹中取静,环境也不错,在旧时已然是一个颇为不错的暂住之所,而且费用适宜,就是多住些时日都不妨事。
由于人多,大家花了半天时间方才安顿下来,七个人正好住了一个小院,一点也不拥挤,乐得大伙没口子称赞老刘会办事。
传来消息的德肋撒天主堂可一点都不近,在江北呢,会馆在渝中半岛,只能次日坐渡船过江。
第二天一早,三贱客早早的就起来了,马老板让i柳和老刘去考察生意,重点是渝中、渝北,当然江北、沙坪坝这些地方也要看。
对于马老板脑子开了光的神通,特别行动组诸人早就见怪不怪,视作理所当然,三贱客却没有见识过,一时间对马老板惊为天人,脸上崇敬的神色又多了几分。
安排停当之后,马老板和胖子带着三贱客一路折腾,终于来到了江北的德肋撒天主堂。
这座教堂历史悠久最远可以追溯到大清,新址落成于1928年,由重庆教区主教尚维善号召教友捐资修建,有些中西合璧的式样。
消息是潘贝庭主教给柯守义写信透露的,说是找到了一些古籍,可能会对老柯的事情有帮助,老柯不良于行,正好马老板和他是有约定的,本着一客不烦二主和其他不便言说的理由,让三贱客和马老板前来探寻一番。
潘主教是一个和蔼的老头,精神矍铄,见了故乡的人自然特别热情。
“哦,亲爱的小伙子们,欢迎来到渝都这座美丽的城市,一定是万能的主,让我们有缘在这里相聚……”
“尊敬的主教大人,我们来是因为您给伯爵大人的信。”乐夫是三贱客的头,耐心地听完潘主教的神谕,连忙切入了正题。
“哦,对对对,你看看,我一见到你们就差点忘了这件事了。”
主教又客气了一通之后,转进了书房,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郑重其事地抱着一个羊皮匣子出来。
把手上的银色十字架放在匣子上叨叨了半天,请来了各方神灵,主教这才郑重其事地打开了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