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早就有怀疑对象,金陵政府所为。
可为何他们的潜伏金陵政府的间谍没有一点消息传出呢?
难道不是金陵政府所为。
而是红党为了报复前一段时间剿灭他们在高兰市的据点。
可红党并不做暗杀之事。
但也不能排除。
但可以肯定一点,必然是中方所为。
没证据,如何压制,找金陵政府要说法。
这不现实。
可找线索,那就是睁眼瞎。
不管怎样,日下步将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想着种种...可却没结果。
他很是暴怒,这一次折损了一名机要人员,还身居要职。
他让宪兵队的人将野间平二的尸体搬进酒店。
进入会议室,接连打了数个电话出去,脸色铁青。
调整一下情绪之后,他这才招待陈佳影。
陈佳影露出一脸懵,悲痛的表情。
实在话,她不知道会发生这等事情。
震惊是真,悲痛是假。
日下步叹息一声,道:“陈女士,看来今天早上不能去...”
陈佳影打断道:“日下大佐,虽然我们不知道敌人在哪,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
“按照这几次的情况,敌人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
“且先不管敌人是谁,但只要这一个敌人一直存在,那我们没有安全可言。”
“上一次暗杀香稚将军,今天又是野间课长,可下一次呢?”
对呀,下一次呢?
会是谁呢。
这暗杀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防备。
和平饭店四周的高处很多,可通过弹道分析,确定了其中一个方向,派人过去,一点痕迹都没有。
无论是子弹壳,还是脚印之类的,丁点都没。
附近的几个高处,同样如此。
青苔丛生,只要有人经过,必留下脚印。
这线索又断了。
这又是一个无头案。
说着说着,陈佳影将手中的酒店设计图纸摊开在桌上,轻声说道:“日下大佐,这是我昨天让南铁株社人员找到的酒店设计图。”
“我分析了一晚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人一直在酒店跟外面穿梭。”
“或者可以这样说,那人根本就不是酒店的住客!”
“香稚将军被害那晚,正好是酒会时间,邀请了很多宾客...那人想要行动,那一天是最佳选择。”
“行动过后,那人应该是躲藏在地下通道中。”
“只有如此,才能解释我们封锁饭店这么久,为何他还能在饭店中作案呢?”
说道这,陈佳影停顿一下,看了一眼日下步,接着说道:“对于和平饭店的命案,应该是同一伙人做的。”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文姓要犯手中的胶卷...”
“而胶卷内容在金陵曝光,也是金陵政府曝光...这一切是否都是金陵政府所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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