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看到冯长生潜伏小组发来的电报，关永山难以置信。
对于季云卿身亡，他们也收到了魔都那边传来的电报。
长眠。
可冯长生的电报内容呢？
被陈山暗杀！
听谁的呢？
摇摆之间，关永山选择相信冯长生的这一封电报。
叹息一声，他拿起电报，吩咐电讯员一声，他离开办公室，将这一封电报亲自送给戴老板。
不多时，戴老板也看到了这一封电报，也觉得难以置信。
戴老板手中捏着抄送的电报，叹息道：“老关，长生是如何做到的呢？”
“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季云卿暗杀，这种手段是不是很类似。”
“幽灵组织？”
关永山脱口而出。
“嗯。”
戴老板点点头，接着又道：“从魔都那边来看，长生是不打算放出风声，之所以跟我们说，这是为下面的人请功。”
说道这，戴老板摇摇头，道：“算了，不管长生如何做到的，只要他不叛党不叛国，一切事宜他做主！”
“电令长生，告诉他，他领导的潜伏小组，我不会忘记，党国也不会忘记。”
“还有，电令魔都潜伏人员，打探季云卿近来几个月的情况。”
“．ˇ是。”
关永山点点头。
接着戴老板又吩咐几点，聊了一会儿，他才离开戴老板办公室。
......
当晚，明公馆。
明楼也收到了上面的消息——彻查季云卿近来几个月的情况。
得到这一个情报，明楼想的是，这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暗杀？
不是军统人，难道是红党？
还是别的人员？
他不清楚。
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陈山...准确来说是冯长生。
毕竟陈山听命于冯长生。
联想到了解到关于冯长生的一切怀疑，明楼不得不慎重对待。
明楼开口道：“阿诚，你说长生跟我们是同类人吗？”
“不清楚。”
明诚只能这般回答。
对于冯长生的身份，几乎没人能说的清楚。
怀疑，并非没有。
几乎全世界的情报人员都怀疑(得的赵)过他，但他真实身份是什么呢？
没人能知道。
就算是戴老板，同样如此。
“假如长生真的跟我们是同一类人呢？”
明诚想了想，道：“应该不至于，我们真实身份是红党人员。”
“就算长生跟我们一类人，他也是果党人员，毕竟他父亲是果党少将，虽然现在...”
“再说，长生曾经也任职于军情处。”
“被逐出军情处，这是否是戴老板的安排呢？”
“这一点谁也不清楚，想必也只有戴老板跟长生两人知道吧...”
“哎...”
明楼很是头疼，才刚回来魔都，工作进展就如此不顺利中。
也不能说不顺利，工作上还算可以。
主要是他想了解冯长生。
这不，就让他觉得事事不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