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说笑了，要是冯少是军统潜伏人员，那恐怕我也是。”周福海哈哈一笑，接着道：“冯少，我还是相信你的，要你是真是军统潜伏人员，那只能说军统的人很有眼力劲！”
这话看似没有什么，却内藏玄机。
冯长生也不接话。
周福海继续说道：“冯少，你跟霓虹合作生意，那跟新政府合作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说道这，周福海透露道：“霓虹一方打算在明年年初在‘金陵’还都新政府，让我们管理...”
不等他说完，冯长生反讽一句，道：“不就是跟伪满一样吗？我跟霓虹合作，跟你们合作有什么不一样呢？跟霓虹合作还更加好一点！”
周福海：“...”
他真心累，遇到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是一样，但给的利益能一样吗？
周福海继续道：“新政府能给冯少全面开绿灯！”
“我有藤原君这一层关系，还不是相当于全面开绿灯吗？”
周福海再次心累。
“那不知冯少认为新政府开出什么条件才能日方冯少你满意呢？”
最后，周福海只能这样问。
想他一个新政府的二号实权人物，在冯长生这既然碰壁。
真难，也很心累。
冯长生摇摇头，道：“跟新政府的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跟上一次一样，等军统过来赎人！”
“军统一方来赎人，那只能对周先生说抱歉。”
“军统不来赎人，那只能预祝我们的合作顺利。”
“那只能如此了。”137
周福海也只好这样。
接着，两人聊了一些事情。
冯长生拒绝聊政治相关，周福海只能跟他聊生意一道。
对他生意上的佩服，也希望冯长生支持新政府，别跟新政府作对就行...对于这一点，冯长生只是说他做的都是让家乡越来越好。
至于别的，都不在乎。
还是那一套说辞，万变不离其宗的说辞，但很顶用。
至少周福海在他这碰壁了。
不仅仅是他，就连上一次汪填海也在他这碰壁。
他也在想，汪填海上一次碰壁，这一次才派周福海过来商议的吗？
不管是不是，他且当做是。
碰壁，这是常有的事情。
在聊天过程中，冯长生也不察觉都透露跟明家的关系，特别是跟明楼的关系。
为明楼铺路？
这倒不至于。
但也能让明楼得到高层的关注，后续工作会顺畅一点。
毕竟都是自己人，一心为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