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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凌厉的鞭声在卧室里久久回荡,伴随着少年的惨叫与哭喊。
沈尧果然是心狠手辣,喜欢施虐,对待床伴半点不留情。
杀手都会有熬刑训练,避免被抓到后在严刑拷打下泄密。哥哥不愿让他去刑堂受刑,容晚的熬刑训练都是由哥哥在密室亲自进行。
哥哥爱他,总是舍不得下重手,还免去他很多重刑。
容晚有一次在训练里被打哭,哥哥就立刻丢下鞭子抱着他安慰。容晚哭完自己也觉得丢脸,提出继续训练,哥哥摇了摇头,说:“我们晚晚有哥哥保护,不会让你去参与过于危险的任务,不用训练得那么严酷。”
所以容晚此前受过最严厉的刑罚,也就是被哥哥用皮鞭抽过全身,还是有意放水的。哥哥真生气了,也会打他屁股,抽他的穴,可容晚那么乖,从没犯下大错,每次也都是略施薄惩,打着打着就抱床上操一顿揭过去了。
沈尧不一样,他不会手下留情。
不管容晚哭多惨,他都不会心软。
容晚本来不想哭,想在敌人面前硬气,可沈尧太会折磨人了。
男人手持鞭子,精准地往少年乳尖上抽,刁钻地只抽一边,很快就让左乳肿胀起来,比右边高出一截。
容晚吃痛,嘴里一直倔强地骂着。沈尧充耳不闻,容晚骂一句,沈尧力道就重一分。一边打得快破皮了,就换另一边抽。
打到容晚没力气骂,只能流着泪发出痛呼。
两边都抽完,容晚双乳已经高高肿起,胀得快有小姑娘的胸那么大。两边乳尖都被抽了一百鞭,乳晕胀大一圈,颜色深红,手指一碰就疼。
竟然还要被夹上两个乳夹。
左侧乳夹夹上去时,容晚就惨叫一声:“啊!!!你,你他妈拿下来!”
沈尧毫不留情地把右边的也夹上去。
“啊啊啊!!”
“姓沈的,你不得好死!”
沈尧捏起两只乳夹往上拽,拽得容晚红肿的乳头被迫拉长,又猛地松手弹回去。
“呜!”容晚痛得脸白,身体颤抖,总算学乖了,不敢再说话。
少年眼眶红红的,显然疼极了。
沈尧这才放过容晚的乳头。
他开始抽容晚的穴。
狠厉的鞭子抽中那条肉缝的时候,容晚脑袋一懵,剧烈的痛楚迅速从腿心传遍全身。
不等他反应,鞭子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下来,次次都抽在花穴肉缝上。花穴本就被操开,闭合得不太紧,被接二连三地密集抽打很快抽开缝隙,落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抽得穴肉泛红,抽出淫靡的汁水和沈尧射进去的精液。
容晚后知后觉地凄厉喊出来,身子疯狂扭动,想要逃避腿间的酷刑,身子却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敞开肉穴挨打,被抽得汁水飞溅。
他开始嘶喊,抽泣,咒骂,痛哭,到最后转为求饶:“求你,停下……”
他的花穴已经被抽得不成样子,两片大阴唇大喇喇地分开,再也合不拢,小阴唇被抽得红肿,阴蒂暴露出来,依稀可见含着精液的阴道内部。
沈尧停手:“名字。”
“……容晚。”
他的杀手代号是晚夜,不算有名,出过几次小任务。哥哥从不会给他安排危险任务,也不允许他接。
但容晚这个名字,比夜晚更不为人知。
“年龄。”
“十八。”
才十八岁。沈尧啧了声。
正常的男孩这个年纪应该在读高中,或者刚上大一。
少年却是一名杀手,现在沦为一个性玩具,被绑在床上任打任操。
沈尧当然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
同情一个要杀他的人,他疯了么?
“谁派你来的?”
容晚闭口不言。
不能出卖雇主信息,这违反组织规定和杀手职业操守。
更不能说出组织的名字,那是背叛组织,背叛哥哥。
沈尧见少年沉默,也不追问,直接执起鞭子继续狠狠抽打起来。
“唔唔!!”容晚吃痛,慌忙道,“逍遥,我是逍遥的杀手!”
逍遥也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名字,意为逍遥法外。
容晚所在的组织叫天堂,因为干的都是送人上天堂的活。天堂和逍遥同为杀手组织,平时少不了生意竞争,是不折不扣的对手。容晚把锅推到逍遥头上,是想一石二鸟,借沈尧之手对付敌人。
也能帮到哥哥的忙。
沈尧眼眸一深。
逍遥。
有趣。
如果逍遥不是他隐藏的地下势力的话,沈尧估计真的会信少年是屈打成招,供出组织。
然而他就是逍遥幕后的主人,逍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派杀手杀他。
小家伙对他撒谎,还妄图算计利用他,很好。
不听话的玩具,再教训一顿就是。
', ' ')('容晚紧张得眼睫直颤,不知道沈尧信没信。他看见沈尧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迫使他屁股抬高,完全暴露出后穴。
这是一个便于抽后穴的姿势。
怎么回事?沈尧没有信吗?
很快,后穴上炸开的痛楚告诉容晚——沈尧确实不信他。
“啊!啊!啊!!!”
凌厉的鞭声与少年的惨叫声又响了起来。
鞭子持续落在臀缝上,被操开的小屁眼惊恐地瑟缩着,被毫不留情地翻出来抽打。容晚哭得险些背过气,后穴被抽得麻木,穴肉肿得快和两瓣屁股持平。当他已经适应后穴的抽打时,下一鞭破空袭来,毫无征兆地抽在被冷落的花穴上。
“啊!”
鞭子开始变得毫无章法,有时连续落在花穴上,有时又狂抽后穴,有时一前一后交替着来。容晚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煎熬,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挨打的是花穴还是后穴。
哥哥,救救我……
好痛……
最后他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血液不循,两口穴都肿得不能看。他心如死灰地安静下来,像个木偶。
甚至到最后被松绑,被男人用粗暴的手法按着上药,容晚都没说一句话,失神地任由他摆弄。
他以为受了一个世纪的酷刑,实际上鞭打才持续一小时。可打的地方那么敏感,别说一小时,五分钟都很严重。
“以后你就是我的玩具。”沈尧给少年立规矩,“你的活动范围就是这栋宅子,在家不许穿任何衣服,我没命令你站的时候就跪着,见到我叫主人,我要操你的时候要立即掰开穴摆好姿势,明白么?”
容晚终于回过一点神,看沈尧的眼神充满恨意。
他沙哑开口:“滚——”
“啪!”
沈尧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容晚被打得偏过头,漂亮的脸庞上立刻显出一个鲜红的指印,可见男人打得有多重。
“如果学不会做一个听话的玩具,我保证你这两口穴每天都会肿得比今天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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