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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容晚跪在餐桌旁,屈辱地俯身舔完狗盆里的面包和牛奶。粉嫩的舌尖卷起牛奶,小口小口喝着,跟一条真正的狗毫无区别。
沈尧吃完早餐就去公司,跟容晚说下午五点回来,要记得在门口跪着迎接。
少年不情不愿地点头。
容晚颈部套了一个黑色颈环。沈尧警告他说,里面安了爆炸装置,一旦他离开这个房间范围三十米,就会立刻爆炸,让他炸得脑袋开花。
这绝了容晚逃跑的心思,他不敢实验这颈环的真假。
沈尧不在家,他相对是自由的。可以不用跪着走路,可以看电视玩游戏,午饭有人专送,放在客厅就走,物质条件并不差。
容晚不敢用电脑联系组织,怕电脑上有监控,贸然发信息会被拦截,到时候求救信号发不出,反而暴露来历。
他也确实想得没错。
他在家依然不被允许穿衣服,沈尧要求他一个人吃午饭也要跪着吃。除此之外,他还得自己做好后穴清理工作。
这些容晚当然不可能照做。整天光着身子实在太奇怪了。没人监督时还跪着吃,他贱吗?还有给自己灌肠……他可以为哥哥灌肠,可主动灌肠去送给沈尧操?没门。
于是,办公室里的沈尧就从监控画面里看到这样的情景。
少年从他衣柜里翻出他的衬衫和内裤,内裤因为太大挂不住,就只穿了件衬衫,堪堪遮住屁股。
然后窝在房间里打了一上午游戏。
下楼吃午饭时,直接把狗盒端到餐桌上,取了筷子坐下来吃。吃完把狗盒放回地上,去厨房洗了筷子放回原位。
下午继续打游戏。
清理工作没做。
等到快下班的点,少年才把衬衫脱掉,抚平褶皱挂回衣柜。然后跑到一楼客厅,坐沙发上数秒,直到最后一分钟才跪下。
沈尧眼神越看越凉。
很好。
阳奉阴违的小家伙。
*
说是五点,沈尧五点半才回家。
容晚已经跪了半小时,不敢起来,怕沈尧搞突然袭击。但也是把屁股坐在脚踝上偷懒,察觉到开门动静才立刻跪直。
“恭迎主人回家……啊!”容晚不走心地念着台词,还没念完就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踢开双腿。
一只昂贵皮鞋踩上他的花穴,容晚躺在地板上,双腿大张,浑身僵硬。
“今天有听话么?”男人漫不经意地问。
“听,听话——啊!”
皮鞋重重踩着他的肉穴,狠狠碾压了一下。容晚腿间一痛,合拢双腿,夹住男人的裤腿。
“我不喜欢不听话还撒谎的孩子。你该有点惩罚,小家伙。”
“自己分开抱住腿,露出你的逼。”
容晚当然不会这么干,这太贱了。
“怎么?听不懂吗?你下面两张小嘴,文明点叫花穴和后穴。我不太文明,喜欢粗俗点的叫法,叫骚逼和骚屁眼儿。”
容晚对男人的污言秽语置之不理。
沈尧有的是方法对付他:“乖乖照做,我罚完就停手。不然我不仅要强行掰开你的腿惩罚,罚完还要在地板上操你的肿逼。”
容晚愣住,咬住唇瓣,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张成M字,双手用力抱住大腿,把私处暴露在男人眼前。
肉逼被鞋底重重碾磨几下,皮鞋撤走的时候还留有鞋印。容晚以为这就算惩罚完了,谁知下一秒,男人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花穴。
撕裂般的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容晚瞬间尖叫出声:“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踢踹没有间歇。沈尧一下又一下地用鞋尖狠踹容晚的逼肉,力道很大,没几下逼口就肿起来。容晚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腿,边被踹穴边大声哭叫,脑中还死死记着不愿被操,发狠地抱住自己的腿,敞开穴任由沈尧凌虐。
“噗!”又是一脚,泥泞的逼口被踢开,鞋尖踹到阴蒂和阴道。容晚尖叫着,本能地合拢双腿,蜷缩在地上。
沈尧不为所动:“打开。”
容晚缩着身子,疼得发抖,说什么也不愿再分开。
“一共要踹五十下,罚你对主人撒谎,刚才踹了二十一下。三秒内不分开,刚才那些全部作废,重新计数。”
还有二十九下……
容晚颤抖着,再次打开自己的腿。
“噗!”“噗!”“噗!”
“呜……”
皮鞋沉闷踢在肉体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下都精准踹在肉穴上。大小阴唇被踹开碾平,大喇喇敞开挂着阴蒂,阴蒂被鞋底碾压,鞋尖踹进阴道……
五十下穴踹完,鞋底停在软烂的肉穴上又重重碾了一下才离开。容晚的花穴已经一片狼藉,阴唇肥厚,阴蒂肿大,身体保护机制启动,花穴自动分泌出淫液抵御疼痛。穴口沾着淫水,跟被踹穴爽到出水似的。
沈尧低头看鞋尖上的水渍:“贱货,被踹穴也能流骚水,还不快滚过来用逼擦
', ' ')('干净主人的皮鞋。”
容晚疼懵了,没反应。
“也是,你这逼水这么多,越擦越湿,得先把逼水挤干。就先用桌角磨磨穴,把水磨干吧。”
沈尧把地上的少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抱到餐桌旁,对着锋利的桌角道:“这么喜欢在桌子上吃饭,让它操你一顿不过分吧?”
然后将少年咧开的肉穴对准桌角,狠狠撞上去。
“啊啊啊!!!”哭叫声又响起。容晚明白,男人一定是在家也安了监控,这是要秋后算账。
肉穴本就被鞋尖踹开,阴唇外翻,最软嫩的媚肉失去阴唇保护,直直撞上桌角,操进阴道。容晚痛得几乎要昏过去,靠在男人怀里泣不成声,却被男人无情地掰着双腿,一次次撞向桌角。
“主人,主人我错了,不要撞了,太疼了……”
“那得等把你这穴里的水晾干才行。”
“啊!”“啊!”“啊!!”
穴肉被桌角挤压变形,肿成一个发面馒头,甬道干涩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水。容晚被重重撞了五十下穴,才跟破布娃娃似的被丢到地板上。他痛苦地捂住下体,感觉下半身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沈尧坐在沙发上:“还不滚过来擦鞋?”
“不擦就继续撞。”
容晚身子一抖,慢慢爬过来,跪坐在沈尧脚背上,啜泣着用敞开的花穴软肉摩擦鞋面,把那些淫水都擦干。
淫水是擦干了,眼泪却又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容晚用手抹了把眼睛,眼泪却止不住。
沈尧看着边哭边用逼肉给自己擦鞋的少年,毫无恻隐之心:“越擦水越多,看来还得再撞几下。”
容晚立刻加快动作,慌忙把那些泪水也擦干,小声道:“擦,擦干净了……”
他对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产生了打心底的畏惧。
沈尧看了看鞋面,漫不经意道:“擦得不错。”
容晚松了口气,真怕这魔鬼又找茬折磨自己。
“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容晚一僵。
还想怎样!
“让你清理后面,你也没做吧?”
“不能用来操,这地方也没用了。”沈尧微笑着解下皮带。
“跪下,自己掰开屁股,你这屁眼儿还得为不听话的主人吃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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