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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被留下了吃了顿晚餐,回修道院的时候从侯爵府邸里带回了不少东西。他把新的床单铺好,问回房的Gabriel对Boussac一家有什么印象,Noah总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

“Boussac?”Gabriel皱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大概是那个死掉的家伙的未婚妻吧。”

“死掉的家伙?”

“我的上一任。”

Noah也想起来了,MartinLorenzo在遇上事故前,确实订了婚,订婚无需教廷的参与,因此他印象不深。而如今Martin已经被认定离世,这个婚约也自然消失掉了。

“Boussac一家都是些老古董,传说中一天得祷告好几次的圣徒家庭。倒是和如今这个国王很相配。”Gabriel扑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仰起头来一脸无邪地问Noah,“你的麻烦事完了吗?”

“。。。。。。”

虽然他巴不得这曾经令他无比烦恼的每月公事再延长点,但行经第五天,他是再也不能说自己还不方便了。Gabriel每晚都要盯着他确认情况,微薄血迹也从衣料上消失的第二天,从早上一起床,年轻人炽热的目光就像有形的实体一样,让他从头到脚都不舒坦。Noah尽力扎在人堆里和Gabriel保持距离,但到了午休时间,还是被对方拖进了房间里。

Noah结巴着要求等到晚上,Gabriel充耳不闻,飞速地把他的下身从袍子里剥了出来。阴部被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他脑子发晕,走廊上有脚步声,是隔壁的修士回房间休息。他吓得抱紧了Gabriel的头,结果是让对方的舌头往里伸得更深。

“你别,这时候,这时候太亮了。”Noah还试图进行劝解,隔壁修士有些耳聋,每次午休前背诵祷词的声音都特别大,但这也丝毫减轻不了他被奸弄出来的淫水声带给他的羞耻感。Gabriel脱光了衣服,听了他这个借口,十分贴心地把腰带取下来绑到了他脸上。

边缘漏着几分光线的黑暗让Noah更敏锐了,伴着隔壁修士提高嗓门的祷告进入他身体的Gabriel的性器,带出了他的大声呻吟。他跟着Gabriel的动作在床单上蹭动着,失去空间感的轻微恐惧让他把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肉体扒得更紧,Gabriel进得又深又急,他觉得对方的肉柱要打开他体内的子宫入口,怀孕的想象让他全身绷紧,隔壁房间的祷告到了尾声,伴随着大声的“阿门!”,Gabriel按住他,把一股精液射进了他身体里。

日间一次快节奏的做爱并没让他的夜晚轻松一点,Gabriel显然是打算把被迫禁欲的那几天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以前他每晚挨操,现在变成了每天至少被干两次,他午餐吃饱了,就得回房让Gabriel吃一顿。有一天中午主教来找他,隔着门问他教区里的一些事务,Gabriel正从身后干他,把他的声音都干得断断续续,让这老人颇担心他是不是生了病,事后被问起,他只好说修道院里进了老鼠,每天不知在哪儿叫,吵得他这一个月来都睡不好。

“是老鼠?我还以为是那孩子太闹腾,让你这么疲惫呢。”

Noah低着头,他这么疲惫确实得怪Gabriel,但具体原因是和主教想的大相径庭。磨蹭着小步踱出了主教的屋子,被干得太厉害,他的阴部碰到衣料都有些隐约发痛。

他们这四十天索多玛之旅的最后一天,Noah正躺在床上被吻得晕晕乎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扒着Gabriel的肩头迷糊着问对方,第二天仪式前的教义问答准备好了吗。

“什么问答?”Gabriel的动作停了,Noah被扭过脸来正对着他。

“就是普通的教义问答。。。”

“哈?”Gabriel一下子坐起身来,把性器抽了出去,“你怎么从来没提过?”

“我以为你知道?”其实是Noah根本没时间提,最后几天Gabriel更疯得厉害,他被弄得在这房里只有两件事可做,做爱和睡觉,往往还要把这两件事叠在一起做。

“该死!”年轻人跳下床去,飞快地给自己还坚挺着的肉棒手淫,泄过精后又灌了一大口凉水,Gabriel披了个宽松的外袍,边系带子边问Noah,“到底问些什么?”

Noah被眼前人的这一系列动作弄得呆住了,都顾不上为自己两腿间还淌着体液的洞口感到羞耻,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就是我教过你的那些,你不是应该还有些印象么?”

“谁会记得那些废话!”Gabriel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有多久?”

“五六个钟头吧。”

于是这最后的一夜,Noah意外地获得了久违的休息,虽然他还没获得满足的身体有些不舒爽,但能好好睡一觉还是很让他高兴的。尽管只睡了三四个钟头,期间还被Gabriel摇醒了一次,问一个按理来说再白痴不过的问题。临近黎明,他又被吻住了,到底还是得把爱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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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折腾的后果是他完全起不来床,好在Gabriel的成人礼仪式从简,也不一定非要他出席。当晚Gabriel回了侯爵那儿,他终于能好好睡一觉,却又失眠了,Noah望了半晚上天花板,觉得这间屋子有点空旷。

接下来好几个月他们都没见上面,侯爵府邸的宴会结束后,Lorenzo侯爵带着成人的儿子,接受Duham公爵的邀请,去北方小住狩猎去了。他们刚走一星期,好不容易恢复精力的Noah又忙碌了起来,原定于下半年才会来到这个教区的最高主教改变了行程,提早来到了修士所在的修道院。虽然在侯爵夫人的极力邀请下,最高主教不住在修道院里,但每天来教堂祷告悔罪的信徒人数还是因为这教廷权威的驾临而翻了好几倍,修士们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任的最高主教是在现任国王继承王位两个月后获得任命的,据说教廷之所以选择他,便是因为他严厉的正派作风正适合虔诚的国王。不用细想也知道,对于Lorenzo侯爵领土上的状况,最高主教很不满意,他刚到没几天就很直截了当地对主教说,这个城市里的异教徒未免太多了点。在周末弥撒上,最高主教也引用经文表示,对于异教徒,就是一刻的功夫也不能容忍,为的是要福音的真理仍存于人们中间。

最高主教的来访让这座城市的空气显然易见的紧张起来了,虽然领主侯爵不在,常理来说不能插手世俗事务的教廷没有权力发布针对市民的限制令,但商业区还是有些异教徒的商铺遭到了骚扰。异教徒的孩子们在自家门外逗留的时间变少了,不少人缩在窗户后,恐惧地盯着街上的一切动静。

Noah不喜欢这种气氛,对于那些异教徒,他始终觉得应该极力感化而不是一味攻击,最高主教所提倡的强硬方法,虽然也能从经文中找到依据,但还是令他不舒服,他无法发自内心地支持这种让人们彼此仇视的方式。他甚至隐约觉得幸好Gabriel不在宅子里,不然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岔子来。

最高主教在这座城市停留了一个月,最后两天,这教廷的高阶人士表示他要听取修士们的忏悔。Noah的不少同伴都颇费心思地准备了一番,如果在最高主教面前留下好印象,对于衔职的晋升会很有利。而Noah只是跪在地上,简单地对这严肃的老人坦白了些不痛不痒的罪过,远比他理应说出来的要少,他不想忏悔,至少不想对着这个人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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