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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席从雁步伐急快,还未至正院的书房便在门口呼出声来。
先时在候府赵谦允诺过他,迁居过后便可令他解脱离去,与席从焉的亲事会处置。入了新府一直待在惊风园内,因搬入新府宴请,席从雁不会应付女客,又怕多生破绽,席从焉人就在赵谦私宅,才又请了席从焉过来应对。
自那荒唐的一夜过后又两日日,席从雁回了惊风园整日游思。他原是打算送过赵谦迁居礼物,这一两日离开的,现下……
他倒是不知今儿个同他二哥到底算什么……
他是男子,原没有失了身子一说……
赵谦究竟拿他如何看待,席从雁深究不来,他与赵谦多年情谊,钦慕的兄长突然对他作了这事……他日后又不会娶妻生子……终也不知这一遭何解。
他整日游思,思量着他三姐尚在西苑,便去寻她,充景是他二哥的人,那日过后,同明月一起守在他身边。
席从雁只要看了明月充景,便更加郁思。
一路清石山水,回廊送风。待到了西苑,里边竟人去屋空,问了看置西苑的丫鬟才知道,这屋中的人早在府宴夜中便离去了。
席从雁内里对他二哥不满,又想过或是他三姐自个儿不愿意留在这儿多过几日。便想着出府去见他三姐,赵谦说了处置,却一直没得个究竟,席从雁也不好催促,这样大的事儿,又干系两家。
还未到府门,充景跟着他一路,大抵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去,便躬身拦住他说了。
“大人吩咐过,不便让公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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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的胡说,我二哥怎地不让我出府?”见充景躬身抱拳在席从雁身前,身躯不让。这个男仆身长瘦削,形影轻便。席从雁从前跟在赵谦身边也没得见过几次,却是知道这人是为他二哥办些子事的。
充景这般一说,席从雁自个儿是明白几分。但席从雁虽性子随和,也有赵谦终日觉着的乖巧,内里却不是一个极为安分的人,少年娇躁。瞧不得有人这样拦着他,从前安定候府的人因着赵谦对他很是客气,他二哥自个儿的府邸,他更是专由。
于是越过充景几步,颇为轻慢。
充景自不敢动手拦他,又低头说了:“爷即便过了充景这儿,门口的人也是不会让爷出去的。”充景的声音低沉,再一道添重了席从雁内里的慌张。
席从雁止步,不得不去见赵谦。
他二哥正在书房等着他。
赵谦听着席从雁的呼声儿仍在执笔,似乎在描画什么。
席从雁走至黄花梨嵌螺钿牙石花鸟长方桌,往上一看,他二哥正画作一幅墨?竹图,清疏斜瘦,咬石不放。他一看便知是他送给赵谦的那一幅,是赵谦重画了。
席从雁见了便觉得羞耻,面颊微红。不过他到底没忘了自个儿是来作什么的。
“二哥先时说过,搬居新府便可让我离去,如今我竟连府门也出不得?”席从雁撑在桌前嚎嚎,赵谦没得看他一眼,仍是作画。
墨竹中直,形姿清瘦,赵谦补着最后几片潇潇弯叶,才停笔。目光捉住眼前人,张口一字字的说明了:“从雁觉着,世间那里有夫妻分离的道理。”
席从雁面色砰然通红,直道:“世间没得夫妻分离的道理,二哥当迎了新人,做弟弟的不便叨扰。”
赵谦盯视席从雁,白皙的面容通红,润唇红舌极力争辩撇清着什么。圆房不过二日,平日里多是昳丽乖巧,如今再看,觉着嗔怪急眼中竟有一把细钩子,从眼入心,钩的人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先替二哥瞧瞧这画,画的像与不像。”赵谦没得回应上一句,正色道。他正襟坐在长方桌前,方才的谈论都不再,一如席从雁常日里处然的模样,论诗酒琴画。
席从雁哑然,从画桌前磨蹭至赵谦跟前,正眼观画。乱石立竹,只着墨色,画纸上没得题字词,二人同出一画,竟很是相似。这却没得什么可以圈点的,一幅画罢了,画墨竹的许多,席从雁画工寻常,赵谦学他作了也没得什么子新意。
“画的一样,亦是没……”趣!他站在赵谦跟前,一心看画。那里晓得身旁的人从椅子上起身,将身躯笼罩住他。席从雁内里愤恨,暗骂自个儿不争气,又着了赵谦的当。
他旁若无事退让,身后的身躯不动,将他圈在方桌前,自个儿的怀里。
“画已看罢,二哥这又是作什么。”圆臀被一根事物顶着,一只手被扣住撑在长桌上,腰腹下被重重揉弄着。
席从雁被揉了几下便喘息,青天白日的,竟亦这般放肆。偏对他作这般的,是相伴多年,颇多关照,内里早已类比血亲的兄长。
赵谦的风流不止在文章,亦在品性。
人行的正派端雅,席从雁自相识他便日日以他为榜,朝朝的钦慕。他二哥说什么的都觉着再好不过,又喜与赵谦处之,赵谦高中离了书院还常常到安定候府拜访。
赵谦与席从焉的亲事已毁,席从雁内里很是愧疚。虽然这并不是双方的错处
', ' ')(',他疼惜胞姐,却也觉着终是自家对不住他二哥,徒劳赵谦力争,现下去哪儿娶一门亲事。
他二哥糊涂拿他圆房,席从雁虽被药软了身子,到底没多做抵抗……
少年被人压在画桌上喘息,身子颤动。背后的男子贴着他的身子,一只手探入少年胯间伸进亵裤中,握着被揉硬了的肉茎上下套弄,又揉到上方的冠沟,反复伺候。
“二哥……松开……”
席从雁气喘吁吁,少年初尝情事,竟都是身后的人给予。这身后的男子也是被委以重任,先时要教导少年书学,现下连着人事也一并倾囊相授。
少年还却要挣动,前个儿几次皆是药物所迷,如今清醒着那里肯愿。
赵谦紧压着他,席从雁一只手被十指扣在桌上,另一只手肘撞着贴紧的胸膛。肉臀被硬物顶着,赵谦伸入少年腿间的大手,手指捏着肉茎的孔眼,席从雁被捏的睁大眼睛,臂肘无力,急喘着气儿。
腮帮子被湿热的舌头舔过,少年涨红脸躲避。赵谦在他耳边念到,声色温厚:“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怀中的人羞赧,脸上的抹布被人拉扯。
“二哥能作什么?”赵谦唇贴席从雁的耳垂。
唇齿张动,说的细微,席从雁听了一瞬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决然不肯认这是他二哥口中能吐露的话语,便是身子被揉散了,也动弹的更加厉害。
赵谦含着他的耳垂,手指又快又狠,按捏着小孔,满手的湿黏。
“哈啊……”少年身子猛然一颤,双腿间粘黏一片,瘫软在男子怀中,几乎要站立不稳。
少年胯间粘黏,那只手捏过卵丸,试探的往下,插入一指。席从雁反射将腿并紧,空着的手自个儿伸入双腿间,扒扯那只手掌。
手指刺入湿软,再进不得。便弃了,反抓着少年的手,摸了一手腥黏。又抓着少年的手从亵裤抽出,带置往后,来到勃然处。
隔着衣物碰了烫热之处,少年欲要缩回手,赵谦捏着席从雁的手腕,将手覆盖住那处。
“……二哥!”少年舒爽过一回,趴在桌上不肯。
赵谦松手搂住人,退后一步,带着人坐到黄花梨木椅子上。抓着少年的手圈住腰,一手掰开从雁的双腿,跨间顶弄。席从雁被顶的发慌,一只手被他二哥往那处带。
“从雁自个儿爽快了,便是忘了二哥因着从雁挺立。”赵谦带着席从雁手塞入自个儿的裤中,肉物勃发粗大,顶着少年卷缩着的手。
席从雁听的内里发烫,他因着自个儿躯体有异,避讳情肉之事,自个儿都没得给自个儿抚慰过,如今被他二哥迫着抚慰肉根,紧闭嘴唇不肯。
赵谦将肉物自裤中放出,刚巧磨蹭着少年的蚌穴,席从雁身子僵硬。
“生辰宴夜从雁难受,二哥也是为从雁抚慰过一番,如今二哥难受,从雁却要不管不顾……”男子低头细舔舐着少年腮帮子,口里叫屈,胯间肉物弹动。
这原不是一回事……
赵谦喘息着喷发在席从雁脸上,凤眸里艰难。
“从雁……嗯……帮帮二哥?”赵谦早早勃发,眼下越发耐不住。柱身深肉红色、青筋盘柱挤着蚌肉,冠头戳着少年迟迟不肯张开的手。
少年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意气风发的端雅状元郎,他钦慕多年的兄长这般揉抱着叫唤着他。席从雁不知那里来的欲念,张开手指,握住那根事物。那事物又烫又硬,勃动在手掌间,赵谦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从雁……”赵谦松开圈住少年手,一手带着少年抚慰自个儿,一手又掏出少年胯间的一根套弄。
两人气息不稳。
赵谦将两根合在一起,带着席从雁的手掌一同套弄。少年的手一会子摸着他兄长的,一会子自抚自个儿的,又羞又耻。两根抵在一块儿,一大一小,更加羞愤。
两道喘息越发粗重,赵谦带着少年越来越快,直至两人闷哼,胯间手指衣物尽是腥黏。
席从雁靠在赵谦身上喘息过一阵,突然清醒过来,脑瓜子嗡嗡的响。连忙用赵谦的衣袍擦干净手指,拉上亵裤,虚软着身子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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