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却没有睡着,更连半分睡意都无,只是在脑海里重复播放着柳爷爷说的话。
你这旧伤b其他的来得深,也b较严重,本来就很容易留下後遗症,而你又拖太久才治疗,机率更是大大地增加。
痛吗?看来果然还是留下了後遗症啊……
这旧伤离关节挺近的,很有可能像风Sh之类的会因天气变化而感觉疼痛。
不要做剧烈运动,也不要过度拉扯背部的肌r0U,以免牵动旧伤。
公民训练?身为医生,爷爷并不建议你去;但若站在一个爷爷的角度,又不希望你失去和同侪一同出游的机会……真是两难啊。
你想去也行,先告知领队你的身T状况,在他们跑跑跳跳时你若感觉不适,就到在一旁休息,别逞强,知道吗?
想起柳爷爷和蔼的面容,还有他那殷殷叮嘱的模样,心头一暖,忍不住唇角上扬,弯出一抹笑。
虽然柳爷爷和我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但却b血亲温暖……至少b那个仅有责任和义务的「爸爸」和跟疯子没两样的「妈妈」暖太多了。
不过究竟要不要去公训呢?这点连柳爷爷也觉得为难呢……我又要怎麽决定?
去的话,可能会因为牵动旧伤而疼痛,还会给大家添麻烦;不去的话,就少了一次可以和班上同学增进情谊、创造共同回忆的机会。
不过说起来我和同学们也都只是保持着一种礼貌疏远的距离,没有主动去亲近过谁,更没有想过要找另一个可以像清芯那样让我推心置腹的人,就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人的互动,好像把自己拿出班上,不属於那里,去不去好像於我没有差别。
不对,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还没有确定自己可以把自己交出去。
温暖的笑转成苦笑,带着一点自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