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妈,没事,别跟我爸计较。”
天澄说。
他觉得雷菱实在有些过分了,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便这样说。
“我和他吵架,你管什么管?
谁让你管了?
再说了,他要是不拿错东西,还会有这台事吗?”
天澄妈说道。
天澄看了他爸一眼,意思是说: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您自求多福吧……可襄耒好像一贯有些迟钝,他说:“好,是我的错没问题。
但天澄刚刚出来的时候被砸到了,还是被你砸到了,你连注意都没注意到,光顾着跟我吵,光顾着发脾气,现在还这样跟他说话,你怎么当妈的?”
“哦,你还知道是因为我跟你吵架啊?!”
天澄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俩,眼里满是鄙视,一支眉毛如常,另一支眉毛则都挑的几乎与眼眶垂首了。
不过天澄己经习惯了,虽然还是会不舒服,但是不会像之前那样往枪口上撞,这个时候还去让她态度好点。
“但是,您刚才确实砸到……”天澄话未说完,雷菱立马“抢答”:“哦,被砸到了,那你找他啊?!
找罪魁祸首啊!
哦,他要是不把东西拿回来,还能像现在这样?!
要是他没拿回来,我至于生气吗?!”
“雷菱,你不要得理不饶人奥!!!”
襄耒用那种极具土渣子味儿的东北话吼了出来,天澄知道,襄耒真生气了。
一般大家在家都是说普通话的,除了特别高兴发出赞叹和吵架吵到情至深处家乡话都飙出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他能开心才怪呢。
没救了……天澄在心里默想。
现在他们都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不要奢望谈什么理智,更不要想着能让他俩静下来思考,毕竟谁都正在气头上。
天澄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