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我胡说?”
叶红袖冷笑一声,随后从怀里掏出了她那天从叶凌霄身上扎下的荷包,她转身递给站在一旁的姚氏手里。
“姚婶,你女儿的针线,你应该最清楚的吧!”
姚蓉蓉看到叶红袖拿出的荷包后,嘴唇突地一片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姚氏看着手里针脚细密的荷包,脸也在瞬间变得惨白,她怕自己认错了,又拿着荷包仔细翻看了好几遍。
不会错,是她女儿的针线活,女儿的针线是她捏着她的手亲自教的,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蓉蓉?”
她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女儿,望着她的眼睛里是深深的失望。
“我……”
“哎!你可别说这个荷包是你当年送给我大哥的,你送我大哥的那个是五年前的,早就已经旧了,这个可是新的。”
未免姚蓉蓉狡辩,叶红袖抢在她开口之前先开了口。
“你也别说是我从你那里偷来污蔑你的,这个荷包叶凌霄挂在身上可不是一天两天,整个白鹭书院的学生都能作证这个是他的。”
在集市救阮觅儿的时候,叶红袖就见叶凌霄将荷包挂在腰上,去白鹭书院找二哥的那天,他也挂着,白鹭书院的学生只要不是瞎子,都是能作证的。
“你也别狡辩说什么去溪丰村碰到叶凌霄是巧合,我告诉你,整个溪丰村的人都可以作证看到你们整天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