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陆氏夫妇的声音同时响起,但喊出的却不是同一个名字。
这下两人原本就惨白的脸更难看,目瞪口呆的望着彼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
站在中间的仵作摇了摇头,没有理会二人,而是径直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将两个姑娘的手掌心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大人,这两个姑娘的手掌心都没有任何痕迹!按理说,要是这枚铁牌真的是这其中一位姑娘临死前死死拽在手心里的,死人的肌肤没有弹性,所以应该会在手心留下铁牌的痕迹,而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属下可以推断,死前两位姑娘都不曾抓握甚至是碰过这枚铁牌。”
仵作边禀告边将手里的铁牌重现呈到郝知县的面前。
“大胆!公堂之上竟然敢做伪证污蔑!”
郝知县手上的惊堂木再一拍,陆氏夫妇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大人,我不知道什么是伪证,也不知道什么是污蔑,我只知道我的闺女死得凄惨。
前儿她们还笑着对我说,就算是她们嫁人了,也会和从前一样孝敬我们,两个活生生的人儿啊,只是进个林子采个蘑菇,转眼就只能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了!
大人,你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陆氏哭得伤心欲绝,说罢又冲郝知县磕起了头,原本就磕破了皮的额头越发的鲜血淋漓了。
但坐在公案上的郝知县脸上未曾有一丝的变化,他知道陆氏希望能借此博同情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惜的是,他是铁面无私的再世包公,怎么会被这么一点表面功夫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