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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见赵弘明这般说动手就动手,全部都俯趴在地上,心生恐惧。
“区区一小国的国运而已,朕炼化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也只有你们这些井底之蛙,会以为是天大的事情。”赵弘明从韩国的王位上,一步步走了下来:“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你们可为亡国之奴!”
当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诸国韩国的王公贵族全部脸色煞白,不敢发出一言。
赵弘明冷哼了一声,大步离去,没有任何再逗遛的意思。
走出大殿,赵弘明便命令岑修开始接管韩国的军队和基本政务,维持阳翟城的基本稳定。
随着岑修有条不紊的安排,魏国的军队开始在阳翟城内驻扎
韩国的皇宫也被魏国士兵严密把守起来,成为了赵弘明的临时行宫。
走出韩国的鸿台,赵弘明在宫中寺人的带领下,到了一座巍峨的建筑面前。
这是韩国的皇家武库。
六国当中,每一国皇家都有收集、归类各种武学。
这些武学大部分都是初代王收缴,后人整理,开拓创新而来。
韩国的皇家武库规模相比于魏国的武库,要小上不少。
不过,六国的武学侧重各有所长,也不能单以规模而论。
赵弘明大步走进武库,一股历史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高大的书架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类泛黄的武学典籍。
里面还有不少的武痴,在韩国王室覆灭的情况下还在里面诚心修炼,或拿着武学经典揣摩要义。
他们见赵弘明这位陌生人走进来之后,顶多是看了一眼,便是再也没有过多关注。
好似除了武学之外,对武库外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兴趣。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赵弘明在藏武楼中穿行,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看,是本普通的江湖武学。
这类武学功法在如今的天下,多如牛毛。
对赵弘明而言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他将这本武学放了回去,抬头放眼看去。
韩国皇家武库只有一层,但是占地颇广。
藏纳在这里的武学怕是不下于上万本。
想要看完的话,无疑是痴心说梦。
赵弘明双手负背,对武库中的众人说道:“此地可有管事之人?”
说话的时候,如山岳般沉稳厚重的真意顺着他的声音远远的扩散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阵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从地底传来。
藏书楼中武夫都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合上了手中的典籍,看向韩国皇家武库的深处,神色变得戒备起来。
在赵弘明疑惑的目光中,一只宛如魁梧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这个人身形魁梧,足有近三米之巨,仿佛山岳一般坚实,每一块肌肉都像是铁匠铺中的精铁,经过无数次的锤炼,散发出刚强的光泽。
而他的脸庞则比一般人更加狰狞,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根,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他赤着的上身显示他还是一个人类,赵弘明都要以为是头妖兽。
见到这个人,赵弘明的脸色无比凝重起来。
“是你在打扰本尊睡觉?”
魁梧男子看了赵弘明一眼。
赵弘道:“你是什么人?!”
魁梧男子轻蔑的说道:“人?本尊是神!”
轰!
话音一落,赵弘明如遭电击。
在其身边一些宫中下人直接无法忍受,昏厥了过去,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这是什么力量!
赵弘明的脸色不由的变得有些难看。
据他所知,就是造化境武夫也不能做到一个眼神就能伤人。
而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令普通武夫难以承受。
这是赵弘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他征战以来,第一次碰到这样情况。
赵弘明猜测此人大概率是出自某个特殊的上古世家,修炼了一些他所不知的传承才会如此。
而看他样子,实力怕是要不弱,搞不好堪比造化境武夫。
如今自己的修为只有武胆七品的程度,也只能说是武胆境无对手。
但是要面对造化境的武夫,他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
赵弘明怎么也想不到韩国这里会有一个这样的存在。
要知道,现在整座天下也只有楚国才有造化境武夫。
已经即将亡国的韩国皇家武库中出现了一个堪比造化境武夫的战力,简直就是离谱。
在赵弘明百思不得其的时候,魁梧的男子冷冷的盯着赵弘明,狰狞道:“不过是个武胆境的武夫,也敢打扰本尊睡觉。找死!”
说完,他就一扯身后的铁链,缠在了双臂上,朝着赵弘明狂奔而去。
一股无形的力量出现在赵弘明的身上,好似要将他撕成两半。
危急关头,赵弘明一咬牙祭出了四方古印。
刚融合的了韩国的国运,让他武始经可驾驭的力量陡增了一倍不止,俨然已成了他最强的战力。
生死关头,他也顾不上太多。
直接用上了全力,打算拼死一搏。
四方古印从赵弘明的胸口处悬浮而出,强大国运轰然作响,环绕在赵弘明的周身。
就在赵弘明打算动手的时候,魁梧男子突然像是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一样,猛得止步了脚步:“卧槽……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块印……你会用国运………”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一步步退了下去。
仔细看的话,赵弘明甚至都能看到他在瑟瑟发抖。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国运很是惧怕。
赵弘明眉头一皱:“嗯?”
他更加不明所以,索性心神一动,国运在他手中不断聚集,朝前压去。
见此魁梧男子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前辈,饶命啊,我都是骗你的,我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你就把我当屁给放了吧。”
“看样子,你好像有些不老实。”
赵弘明手指一压,国运形成一面白墙,缓缓压了下去。
“前辈,快停下啊,会死人的!”魁梧男子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喊道:“我就是一个普通武夫,偶然间得到了阮家的传承,擅于铸器而已,我真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