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事可做,就听着外边的动静,院子里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他想着闻莺,想着以前在醉玉馆的日子,慢慢地想入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他还未进陆家之前,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被当作男孩子对待,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真正到了这一天,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是成为了他心里难以跨越的心坎。
夜幕就在这时悄悄降临,院子里点上了灯,灯笼的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剪影。
楚怜偷偷掀起了盖头,往外面望去,他只看见院子里昏暗的烛光,还有几个闪动的人影,应该是院子里侍候的丫鬟。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晚秋清脆的声音。
“老爷。”
他本来放下的心又提悬起来。他迅速盖回了盖头,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后,他低下头,看见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布鞋。
楚怜攥着自己的衣角的手已经沁出汗了,他闻到了陆老爷身上的气味——很浓重的熏香味,类似麝香,从他的鼻腔长驱直入,蛮不讲理地入侵着他的嗅觉。
盖头被轻轻地掀了起来,但他还是不敢抬头看陆老爷。
“怎么了?胆子这么小?”陆正民笑了一下。他的嗓音带着中年男人独有的浑厚和低沉,自有一种熨贴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怜这才慢慢抬起头,看到了陆正民正盯着他的眼神。
“陆……陆老爷。”楚怜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又很快移开了视线,他看见了桌子上有一根喜烛快要燃尽了。
站在后面的晚秋帮忙灭了室内点着的几盏灯,又剪了剪灯花,看陆老爷没再吩咐,就识趣地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你是填房,仪式从简。”陆正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楚怜只觉得男人宽厚的手掌是滚烫的,似乎烫得他的面上也烧了起来。
“老爷觉得好,就是好。”楚怜不知道怎么应,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
陆正民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意思,爽朗地笑了几声,他看向楚怜的眼神多了几分暧昧不清的意味。
“在醉玉馆,管事的对你好吗?”
楚怜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好是好的。吃,喝,穿都不缺我的。还有闻姐姐,她平日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也多给我一份。”
“有没有跟着醉玉馆那些女人学一些才艺,琵琶古琴画画,都会吗?”
楚怜摇了摇头:“我都不太会,后面闻姐姐倒是教我识了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陆正民来了兴趣,“会背诗?”
听到诗,楚怜有些兴奋,他点点头:“会一点。”
“那背一首,给我听听。”陆正民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莫不相干的事情。
“长恨歌我会。”楚怜歪着脑袋,真的开始认真思考,一句一句地背诵。
背着背着,陆老爷的脸凑得越来越近,楚怜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背诗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声,直到他再也背不出声音——因为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不背了?”陆老爷凑近了他的嘴唇,低声问。
他慢慢地把手移到楚怜的扣子上,一个一个地解开,楚怜不敢抬头看陆老爷,全程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似的——今天闻莺给他穿了一双很漂亮的鞋子,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他想,这应该是目前为止他收到的最好看的鞋。
“帮我解扣,解了就躺下睡吧。”陆正民低声说。
楚怜这才抬起手,也不敢看陆正民,生怕那灼热的视线会烫伤自己似的。
解完扣子之后,陆正民俯身帮他脱了鞋袜,随后他靠近了几分楚怜,楚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具温热的躯体散发的热气,以及陆正民身上淡淡的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怕。我把这灯灭了。”陆正民微微起身,把床头旁边的灯灭了,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在一片寂静的黑暗里,人的感官会放大好几倍,楚怜只觉得自己像个僵硬的玩偶,被陆正民放倒在床上,随后他不容抗拒地压了上来。
楚怜控制不住地在颤抖。陆正民显然也感觉到了,可能是黑暗让欲望和邪恶更无处遁形,刚才对他和蔼可亲的男人,瞬间就变得有些凶恶。他按住了楚怜的手,压低了嗓音说:“你闻姐姐教过你么?”
楚怜抖得厉害,他摇摇头,发丝蹭在枕头上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的衣裳一件一件被褪去,他觉得自己像被慢慢剥去了外壳,露出了羞于见人的内核。
陆正民的腿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大腿分开了些,接着,他感觉有个手指往他的隐秘处探去,从没开拓过的地方紧致湿滑,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陆正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大腿根。
“放松些,不然会疼。”陆正民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边,他觉得两人的距离那么近,近到让他觉得心慌,怕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也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抱着我。”陆正民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更像是一个命令。楚怜遵守了这个命令,抬起手环抱着他的背,两人贴在了一起。楚怜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肌肤相贴”的滋味。
陆正民慢慢摸到了他前面那根可怜的小根茎,他瑟缩了一下,听见陆正民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烧得滚烫。
“腿分开些。”陆正民又说。
楚怜照做了。
他向男人敞开了双腿,手指退了出去,接着,男人的那根阳具插了进来,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就这么凶狠地捅了进来。疼痛如潮水般席卷了他的每根神经,让他即使咬住了嘴唇也忍不住轻喘出声,他像是被强行分开成两半,肉体和灵魂在那一刻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被钉在床上,一半漂浮在空中。
“很痛?”
他听见陆正民这样问。他想点点头,但陆正民却又往里深入了些,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陆正民抱起他的双腿,让他的腿缠上他的腰,然后用力地往甬道深处挤,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着他,里面像是潮湿温暖的洞穴,让人欲罢不能。
但楚怜却没这么好受,他大汗淋漓,几乎快要撑不住了。本来他就只有十六岁,加上女性器官就发育迟缓,小穴几乎是紧得要命,让他更难承受陆正民的撞击。可是陆正民丝毫可怜他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腿开始一下一下用力地顶撞着。
在黑暗里,他听见了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断续的喘息声,和着他如雷鸣的心跳声,被褥里充溢着烟草和熏香的味,那是欲望散发的浓烈气息。他的初夜充满着血的润滑,火的灼热和难以抑制的羞耻,他被置于男人饕餮的欲望漩涡中心,沉浮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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