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章程是个天生的艺术家,从小对绘画艺术展现出极高的天分,16岁时就被s大艺术学院免试破格录取,20岁就已经成了s大最年轻的老师,章程的风格总是偏热烈明媚,今天倒是反常画了许多灰色蝴蝶,一共十八稿,其中有十七稿都没能令章程满意,被章程随意撕下来攥成一团扔在地上。
路与附想风格的变化可能与章程的病情有关,不过路与附还是忍住心里的酸涩,轻声问坐在地板上的章程:“怎么了,小宝儿,脾气这么大呢今天?”
章程浑浑噩噩地愣了一会儿,还是撑着笑脸:“路与附,我本来要花好多玫瑰给你,可是我一动笔就是蝴蝶,我可能没有十几岁的画画天赋了。”
路与附最听不得章程妄自菲薄,却还是蹲下身子拉住章程的手:“章程,你是最有天赋的,玫瑰跟蝴蝶都一样,只要是你送的就好。”
章程听到了这句话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了一句没有头脑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离开你了,永远都找不到我的那种你会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找你,永远找下去,谁劝都没用,大不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章程吻了上来,章程的吻法总是没有任何技巧,人瘦瘦弱弱,温技却是又莽撞又急躁,路与附睁着眼睛体会着章程略显生涩的吻不自觉红了眼眶。
章程终于停下来,略微喘着气,胳膊却紧紧地楼着路与附的脖子,轻轻发着抖用几乎都听不见的气音回答路与附:“我也是,我也会去找你,路与附,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路与附拍拍他的后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听章程自言自语,“但是我要是消失了,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路与附的嗓子有些发紧,他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章程你说什么呢,不要乱想,好不好?你会好起来的。”
路与附很少直乎章程的姓名大部分都是“小猫”“小宝”“宝宝”,只要章程乖乖听话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路与附就随他去,但是这两天章程的情况实在是让路与附悬着心,反正学校的项目收尾了,路与附干脆请了假在家陪章程,章程也早就结课了,天天在家看书画画,又安静又乖。
路与附正在修一个展柜,章程的干花太多,那个小小的床头柜已经摆不下了,路与附打算,用个全新的柜子让章程放这些干花,正要上最后一颗螺丝的时候却听章程突然开口:“路与附,以后每年的6月份你可以一直待在家里陪我吗,哪里都别去,或者你想去的话带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事实上路与附本质上是一个对未来长久规划很少的人,他的未来只有挣钱和章程这两件事情更别说自己的行程学习远还没有规划道六月份去,他想了一会自己六月份确实事情很好,便答应了。
章程像是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噔噔噔从阳台跑过来搂住路与附的脸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路与附。
路与附几乎是没有防备地起了反应,明明已经谈了两年了却感觉每次看见章程都要心跳加速。
而章程总是跟无措的孩子一样,仿佛故意勾人的不是他一样。
这把火烧的路与附饥渴难耐,扔下最后一颗没上紧的螺丝,洗了手,一把抱住章程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