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浴室明亮宽敞,大大的浴缸盛放两个人绰绰有余。
温兰将蓝夕塔抱在怀里,粗长的肉棒深深挺进亚雌柔软湿滑的嫩穴里,激起亚雌婉转难耐的呻吟。
“啊……哈啊……”蓝夕塔目光迷离,被天使吻过的声带发出了悦耳至极的声音。
湿热的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涌进来,又被挤出去,亚雌在水里沉沉浮浮,白嫩嫩的肉臀甜美多汁,被干得肉波摇晃。
“温兰……温兰……呜……标记我……我要永久标记……呜呜呜……”蓝夕塔哭得眼睛都红了,香汗淋漓,面若桃花,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葡萄酒的气味已经浓烈到让每一个闻到的人醉酒腿软。
而温柔的青梅却以一种霸道凶狠的姿态,将葡萄酒尽数容纳,吞没,侵占,让其彻底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们的信息素,精神力,灵魂,仿佛都陷入了一场无可救药的交融。
——像是世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那般。
少年重重喘息,即便从外表看,他的面容仍弥留着几分稚嫩,衣服底下的分量却已经有了一个成年人的轮廓。
六块匀称结实却不过分饱满的肌肉线条完美,正随着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带着一种青涩而欲重的性感。
深红色的肉棒不断在那白皙饱满的浑圆中间进进出出,浊液倾洒在清澈的水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强忍着顶进亚雌生殖腔的欲望。
“你现在不清醒,我怕你后悔……”
除了那一次发情强行占有了瑞修,温兰从未顶进雌性们的生殖腔。永久标记不是儿戏,他会充分征求雌性们的意见。
但人总是带着一股劣性,无论是对于温兰,还是蓝夕塔,只要有了前车之鉴,那么后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所以不肯标记我!你都标记我哥了……”亚雌撒泼了似的开始指责少年,嘴上叭叭叭一顿输出,下身却把少年绞得死紧,拼了命地讨要一个他渴望了许久的永久标记。
他想——完完全全属于温兰,成为温兰的所有物。
临时标记已不再满足得了他。
他像是发了疯,又像是发了狂,他不知廉耻地在一个未成年的雄性身下疯狂地扭动着他的腰,放荡得像一个下贱的妓子,丢弃了自幼学习的皇族礼仪和作为皇族的高傲。
可他真的好爱温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也许是少年第一次见他,那惊艳而倾慕的目光时;也许是少年每一次说话,温柔腼腆地对他笑得露出小梨涡时;也许是少年像个小大人一样,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前,保护他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未这么确信,确信他们的相遇是一场来自上天的馈赠。
温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鼓鼓跳动着,他忍无可忍地咬住亚雌的后颈,狠狠刺穿那不断散发着诱人酒香的腺体,紧接着,下身猛地一撞,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正处于发情期的,格外迎合他的生殖腔。
“啊——”亚雌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叫声,泪珠挂在了眼角,扑簌扑簌地开了闸。
痛……好痛……
温兰一惊,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欲望,正要松口退出。
可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却那么用力地抱紧少年的脖颈,不肯少年离开他一分!
“继续!继续!啊……进来!”亚雌无力地摆动了一下小腿,像是垂死挣扎的小鱼。
炙热的情感几乎将他淹没。
得到许可的少年加大了口中的力道,与此同时,底下那根涨大了不止一圈的阴茎深深扎进了亚雌的生殖腔,缓缓进出那一个狭小的空间,每一次抽动对于二人而言都是不小的刺激,感官变得尤为敏感而脆弱。
亚雌呜咽着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浊液,自穴心冒出一大片热液,全部浇在少年的龟头上。
温兰眸光一沉,有意识地将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出来,他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结果,但他想试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金色的光芒刹那间包裹住了正紧紧结合的二人。
蓝夕塔哭叫着被少年一寸一寸地征伐,贯穿到底。
他的精神海像是坠入了一道无形的光,照亮了所有贫瘠的土地。
曾经被毁掉的,破坏的,打碎的,所有所有一切,似乎都随着这道光的降临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像是濒死的,枯萎的冬天,迎来了属于他的第一道光。
自此,万物丛生。
而少年靠在他耳边,说出了世间最动人的爱语:
“我爱你,蓝夕塔。我亲爱的……小皇子。”
……
蓝夕塔的意识游离在一片迷蒙而昏暗的混沌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好像做了一个又一个梦:
孩子,今天也要好好上礼仪课和声乐课喔,亚雌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要时刻保持优雅……
——他温婉美丽的雌父从小就这么告诉他。
亚雌?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花瓶,不过……勉为其难可以让你跟我们一起玩,但是你要唱歌给我们听!跳跳舞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