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收回手提着行李转身上了旁边的扶手楼梯。
柏沐拍了拍裤腿上的饼干渣,跟在盛炎身后上楼。
张瑟凌伸手想从方慕遥手上接过Peter,Peter一直躲闪,不愿让他抱,小手臂紧紧环住方慕遥的颈脖。
方慕遥抱着Peter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就一直抱着他在客厅打转,伸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等到Peter哭累了方慕遥才将他交给张瑟凌,张瑟凌抱歉道:“麻烦你了。”
方慕遥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轻声道:“摔倒就哭是小孩的天性,Peter还小你不要对他太严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从小听得最多的就是男孩子不能娇养。”张瑟亲了下Peter的发旋:“果然原生家庭会影响思维习惯。”
回到房间方慕遥看见盛炎盘着腿靠在沙发上抽烟,开门的声音并不小,盛炎并没有转头看他。
“还知道回来啊?”盛炎明显是在生气,语气比时下冬天的温度还要冷:“我以为你会直接爬张瑟凌的床呢?”
方慕遥没有接话,自动屏蔽他的阴阳怪气,他的毛衣刚被Peter哭湿了,贴在身上冷冰冰的,现在只想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拿着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漱,盛炎跟在他身后,扯过他的手臂,脸上神色可怖:“跟你说话,聋了还是哑巴了?”
方慕遥垂下眼皮低声道:“我想先洗澡。”
盛炎嗤笑了两声,“是做了什么事才回来洗澡?”
方慕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张家是大家族,虽然有“铺王”家族之称,但子嗣众多,你猜到最后分到张瑟凌手里的财产能有多少?”
“这是别人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是提醒你,别竹篮打水一场空。”盛炎伸手摩挲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道:“你现在还跟着我,要想动歪念头也要等我甩了你以后,别现在犯贱一样迫不及待上赶着找下家。”
“我没有。”
“最好是这样。”盛炎手指收力,捏紧他的下巴往上抬,逼得方慕遥与他对视:“现在把屁股洗干净,我要干你。”
洗澡到一半,冷风突然灌了进来,方慕遥朝着风口望去,盛炎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浴室门倚靠在门边盯着他看,眼神里有赤裸裸的欲望。
方慕遥站在原地怔愣了几秒,被上前而来的盛炎扯了出去,他浑身湿漉漉地被甩在床上,晕眩感袭来。
旁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很快盛炎炙热的躯体覆盖上来,没有扩张,粗壮的阴茎戳了几下后穴便硬挤了进去。
粗暴的入侵令方慕遥窒息,他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穴口紧得要命,盛炎双手掰开方慕遥的臀肉,凶狠地往穴口里挤,他冷眼地看着方慕遥痛得颤抖的身体,内心的施虐欲徒增。
就是要他痛,痛了才能长记性。
抱着浑身发颤的身体,硬挺的鸡巴在肠道里细细磨蹭,直到戳到某一点,怀里的身体颤栗起来,呻吟声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很能忍吗?”盛炎坏心眼地笑起来,恶劣加快速度猛往那一点顶弄。
方慕遥被痛苦和快感逼得毫无主观意识,身体被人紧抱着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隐匿在深色的床单上,喉咙控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媚叫声。
穴口渐渐溢出水液,抽插变得顺畅,肉棒抽插得越发剧烈,连方慕遥的呻吟声都跟不上抽插的速度,只能“啊、啊……”地发出短促的单音节。
窒息的痛楚被极致的快感取代,两人交融的下体黏糊一片,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尤其清晰,密密麻麻的吻从他后背缠绕而上,围着他颈脖处吮吸。
在寒冷的冬夜,两人身上都因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热汗,盛炎差点抱不紧怀里湿滑的身体,干脆放开手,挺直腰倨傲地欣赏起胯下的身体。
方慕遥纤细发白的手指纠皱了床单,淫水夹着汗液蒙在薄红的皮肤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晶亮水润,眼角有泪水划过的痕迹,眼神布满情欲,张着嘴断断续续发出淫叫声。
变态的施虐感得到满足,紧致的甬道裹着肉棒,盛炎兴致高涨,抱起方慕遥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走到床的另一边,“滋啦”一身拉开窗帘,一整面的落地窗映入眼帘。
窗外是白得发亮的雪山,漫天星河布满天空,是远离城市喧嚣的寂静。
盛炎将方慕遥压在落地窗前抽插了百十下,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在精关失守的前一刻,他快速抽出性器射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浓稠的精液顺着落地窗蜿蜒而下,盛炎将方慕遥上半身按压在落地窗的精液上,胯下不断耸动,方慕遥的上半身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不断颠簸,发出“滋滋”的声响,精液被大面积扩散在玻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把玻璃越擦越脏啊。”盛炎恶劣地低笑起来。
明明两人都是光着身体,与方慕遥的狼狈相比,盛炎赤身裸体站在他背后,落地窗映出他英俊挺拔的身姿,深邃的眉眼微弯,薄嘴上扬,笑容带着促狭的痞气。
盛炎的情欲高涨得吓人,在方慕遥体内一遍遍射精,穴口根本装不住这么多精液,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摊白稠的液体。
方慕遥求饶到嗓子都哑了,盛炎置若罔闻,穴口被干得红肿软烂,湿滑的穴道夹不住鸡巴,盛炎借着润滑操得越发深入,粗暴强势的动作捅得又深又狠,把肚皮都顶出鸡巴的形状。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被射了多少次精液,方慕遥晕了又被操醒,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操死时,盛炎射了不知道第几次精液后,用毫无怜惜的声音问:“知道错了吗?”
方慕遥脑袋发胀,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喘息。
盛炎看了他半晌,眼神幽深,冷冷道:“我不喜欢小孩,太呱噪了。”
未等方慕遥回神,性器再一次插入红肿穴道,方慕遥喉咙呜咽出求饶的闷哼声,尾音不自觉地拉长,哼哼唧唧的叫着,像发春的野猫。
盛炎性器在他体内滑动,让肠道充分包裹着肉棒,抱着方慕遥调整最舒服的姿势侧身躺下:“含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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