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更是泪如雨下,动作停止,拿婆娑泪眼凝视这个亲生儿子。他,确是自己的儿子,确是自己与醉大哥的儿子西门隐啊!可是……
西门隐怕自己心软,不拿正眼瞧她,只对华衣青年冷冷道:“你是鬼魔门的人?”
“不错。”华衣青年一脸平和道,“我便是玉魔。”
“算你有种,自报家门。”厅外一苍老声音遥遥传至。
好熟悉的声音!
西门隐大喜道:“爷爷,是爷爷……”
顷刻之际,果真走进一位面貌清癯、身披蓑衣的庄稼老翁,他立在厅中摆出一副视厅内等众为无物,竟自朝孙儿招呼道:“臭小子,你还没死吧?嘿,咱西门族里头有这样给人家扁的么?”
西门隐闻言,面露愧色,但嘴皮子仍嗫嚅道:“不是他们这干人忒也不要脸么,居然敢以多欺少而已嘛!”
“是么?那好,看招!”这老翁说打便打,事先毫无征兆,右掌扣拿孙儿脉门,左拳自下而上搏击,正是一招”天外有天”的前半式。西门隐倒退半步,受创之余勉强伸手格挡,却无进攻的劲力,连连叫道:“爷爷耍赖,爷爷耍赖,这是玄阳功,我打不过你的。”
老翁慌忙撒手,继而拍拍沾在蓑衣上的雨珠,没好气地骂道:“呸,臭小子,这般没骨气!”
“嘻嘻,在你面前装有骨气顶多也不过是多挨你几下而已。哈哈哈,我看划不来啊!”西门隐笑得简直比无赖还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