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带到!”一人官差回话道。
“小人房思瑜见过县官大人。”那房思瑜被适才的情景吓怕了,慌忙跪了下去。
西门醉道:“房思瑜,你可知罪?本官问你,今日在县衙之上你误听人言,错抓平民西门醉,明知此人无罪,竟然还私用滥刑,可有此事?”
“这……这……小人无知,不知县堂神威,有负圣恩。我,……小人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只求大人饶了小人一命。”房思瑜叩头如捣蒜,不住讨饶了,全不似方才那威风凛凛的县太爷模样。
西门醉道:“单单这些罪责理应受杖一百棍,但瞧你年老体迈,心生怜悯,故而减刑五十棍。左右,取杖,打!”
一声令下,众人提棒殴击。房思瑜趴在地上,浑身发抖,背后那木棍一五一十地打将下来,虽然这些人下手甚轻,但还是痛得房思瑜叫爹喊娘,死去活来。待打完了五十棍,那房思瑜老早就动弹不得,瘫在地上死了一般。
“罢了。”西门醉惊堂木一敲,又喝道,“左右,用水浇醒了!”
那两旁的官差不敢不听,马上即有一个人捧着一个脸盆哗地替房思瑜洗了一身澡。
“啊!我死了么?我死了么?”房思瑜哼哼唧唧地问道。
西门醉道:“房思瑜,你坐着回话。本官问你,你为官几年了?”
房思瑜清醒清醒头脑,答道:“回大人,小人十七岁中举,二十三岁喜中探花,自二十四岁起任东郡府县老爷。自今——嗯。”掐指一算,又道:“总共已经有三十七个年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