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车轿上谢公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想来待会王大太监也会提醒他收收孕态。
对于这位年少名动京都的朝廷重臣,他们本只是对他抱有好奇和探寻,七月余以来的服侍,他孕期以来的辛苦痛楚二人都是看着眼里的,易地而处,在得知自己九族被诛,世间只余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在昨日被皇帝强后,受百针之痛,强行束腹时,桩桩件件,只要有一件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早就以自尽逃避这种种苦难了。
慈宁宫,皇太后正冷着脸听心腹宫女的汇报。
“娘娘,查到了,那人正是谢家嫡长公子谢修。
奴婢盯紧了太和宫的,偏室里的人绝无掉包的可能!
何况那人现在也估计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奴婢仔细看过谢公子的肚子,衣服下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肚尖,但很隐蔽,若不是阳光正好透过他的衣物,奴婢尚还不能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奴婢去内务府查过,内务府总管王川前些日子支了一长段上好的白绫,说要给陛下做衣裳,但制衣局却没有这段料子的记录。奴婢猜,这白绫被谢公子拿去束腹了。”
八个月的身孕——皇太后眼底涌现笑意,好一个清正的侍中郎,在谢家满门抄斩前一个月就勾搭上了皇帝!
“翠娟,你做的好!现在快召刘国舅来,还有荣亲王在宫中的那位钉子,传完话,到本宫私库里取三两黄金!”
跪在地上,暗沉穿着的翠娟大喜,正要谢过太后,一声冷冽声音却传来。
“母后宫里的人,怎么都不好好待在慈宁宫伺候。总是乱跑,怎么对母后周全伺候呢。”
杜靖明踏进慈宁宫内殿,眼神扫过软瘫在地上的宫女,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王川,此人伺候母后多有怠慢,把她拖下去,杖毙。”
“你敢!”刘太后站起身,手中的佛珠拍在茶几上,震得塌上的茶几微微晃动。
杜靖明瞟了一眼站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的王川,平静声音下隐含滚滚雷霆:“王川,你要是年纪大了耳背,趁早跟朕告假,朕还能许你一个善终。”
王川一颤,赶忙应下,立刻指挥宫人将翠娟拖了出去。
杜靖明自顾自在塌下座椅上坐下:“母后召舅舅和皇弟心腹有何事?朕可以代为转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太后强稳心神,缓缓坐在塌上,冷声道:“哀家做事,还需要向陛下汇报吗?”
“自然不必。”杜靖明一笑,平静道:“只是朕是天下之主,母后,舅舅,和皇弟若有什么想法,理应与朕当面探讨才是。”
刘太后冷哼一声,眼神如刃:“你如今是九五之尊,难道连哀家的事也要一一过问?不过是些家务事罢了,何劳陛下费心。”
杜靖明敛起笑意,声音不冷不热:“母后言重了,朕岂会不分轻重?只是有些事情,一旦涉及朝政大局,还是得小心为上。朕不愿因某些小事影响大局。”
刘太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不禁生出避讳。
她一直以为纵使这孩子登基为帝,也不过还是往日那个柔弱稚嫩的孩子,然而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位帝王早已脱去稚嫩,也被权力腐蚀得冷酷且深不可测。
“罢了,”刘太后终是低下头,语气稍缓,“你既然这么说,哀家也无意多争。只是谢修此人——”她停顿片刻,语气转为玩味:“他究竟是男是女,能得陛下如此珍视。”顿了顿,见杜靖明不语,只得又道:“他腹中必定是有孕了。他是逆臣遗子,未来难保不会对陛下不利。”
杜靖明眯起眼睛,笑意未达眼底:“母后不必操心此事,谢修对朕有用。至于他的身份,正因为他现在无依无靠,才更能忠于朕,也只能忠于朕!
至于母后,好好呆在慈宁宫诵佛抄经吧,这一宫宫人都别出去了,好好在慈宁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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