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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我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可是脸上的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浑身寒毛直竖、头皮发麻。那一瞬间我甚至感到一阵尿意,但我忍住了。
趴在我身上的“人”见我睁开眼,红色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红光。
我想要立马起身逃跑,可我浑身的肌肉似乎都不听我使唤了,让我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只有一双眼睛还能惊恐地转来转去。
我也发不出声音,因为我连张嘴都做不到。
那“人”贴着我的耳朵,冷气哈在我的脖颈,他低低开了口:“邱邱……”
是正青哥哥!怎么回事?
我突然想到昨天易星阑找我时说的话,他说的都是真的!正青哥哥真的死在雪山上了!他变成鬼回来找我了!
我怕得要死,我才刚上大学,我才20岁,我还不想死在这里。爸爸,妈妈!救我!他会不会吃我的肉?我好怕疼!
我被自己的想象的未来吓得不轻,泪水糊了满脸,模糊的视线里程正青的红眼睛都有了幻影。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我在心底喊易星阑的名字:易星阑!易星阑!快点来救我!
程正青突然抬起头,他用那双红眼睛盯着我:“邱邱,你在想什么?”
我呼吸都停滞了,他难道能听到我内心在想什么吗?是啊,正青哥哥都变成鬼了,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我感到嘴巴一松,我能说话了!
“正青哥哥!你别杀我!别吃我!我……我们关系那么好的!那么好的……呜呜呜……”
谁知正青哥哥在黑暗中笑了一声,“是啊,我们关系那么好……”说道这里,他突然又变得凶狠起来,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我们关系那么好!你为什么跟别人在一起了!”
他力气大得惊人,我身体又无法动弹,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正当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开始脱我的衣服。
“正青哥哥!正青哥哥!”我怕得要死,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程正青!你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但我从他的动作中猜到了——他掰开了我的腿。
这太荒谬了。这世界太疯狂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润滑剂,他硬生生捅了一根手指进来,我痛得大叫一声。
他动作停了一下,把手指拿出去,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妥。
我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放过我!放过我!正青哥哥……啊!“
程正青又把手指伸了进来,除此之外,我感觉有冰凉的液体顺着手指流进了我的体内。我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意识到这液体是什么——是血。
下身有了鲜血的润滑,手指的进入立刻顺利了不少,一时间只能听到我又惊又恐的呜咽声和我后穴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程正青一根根加入了手指,直到三根也畅通无阻,他缓缓把手指撤了出去。
“别!别!程正青!”我当然不是在挽留他的手指,只是我知道,手指出去了,就会有更大的东西进来。
但程正青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他只是在进入时带着扭曲的笑意喊了我的名字。
“啊!……疼!疼……”又粗又大的阴茎整根捅了进来,我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裂了,“呜呜呜……哥!哥……”
我企图喊他的名字换回他一点作为人的良心,但没有。
程正青把我的腿按在胸前,大喘着气操我。
我就是死也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和一只鬼上床——这只鬼还是我的竹马哥哥。
程正青连阴茎都是冷的,像一根又硬又粗的大冰块,捅到我的肠道里。我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整个人被冻得浑身发抖。
程正青扒开我的嘴唇,把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搅弄我的舌头,“怎么了,怎么不出声?你跟易星阑上床的时候不是叫得听浪的吗?第二天就爬山,你们还有闲情在帐篷里做爱?嗯?”
我不敢说话,但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变态、疯子。
程正青一边操我,把我顶得身子乱抖,一边阴森森地问我:“我操得你爽,还是易星阑操得你爽?嗯?”
我哪里敢回答,我不被他吓晕过去都是我心理素质过硬,哪里还硬的起来。
程正青摸了一把我软着的阴茎,冷哼一声,拿他粗大的阴茎在我体内乱戳,直到碰到我的前列腺,把我刺激地呻吟了一声。
他找准了位置,对着那一点硬戳硬顶。我的身体不能动,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挨他的操。尽管心里不愿意,还是被他顶硬了。我在心底为自己下贱的身体感到可悲。
他就着正面相对的姿势一遍操我的后穴,一边撸我的阴茎,直到把我操射,又把落在他手里的精液舔进嘴里,低头吻我。
天呐,他冰凉的舌头简直像蛇一样,再加上我精液的腥味,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吻。偏偏我还不敢躲他。
我不知道鬼会不会累,但反正程正青不会。
', ' ')('他把我翻来覆去来回操,到了最后,虽然他放开了对我身体的禁制,让我能动身体了,但那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连从他身下爬出去都做不到。
他把我按在地上,从后边操我。我身子撑不住,整个前身塌在地上,乳头贴着帐篷粗糙的面料,又麻又痒。
冰冰凉凉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肚子,我像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
我的肚子太涨了,我伸手拉程正青的胳膊,“哥……哥,停一下……啊!”
他重重顶了我一下,又伸手恶意地按压我的腹部。
一股强烈的尿意冲上头,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没有用,程正青就是要看我出丑,他是个恶鬼。
我在自己崩溃的哭声中淅淅沥沥尿了出来,隐隐约约能闻到空气中的骚味。
他一刻也不肯歇,我哭得越惨,他操我操得越狠,最后我被硬生生操晕了过去。
10
第二天太阳升起,我被阳光刺得睁开了眼。
四周空无一人,我完好无损地睡在帐篷里,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就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我酸痛的后穴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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