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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男人又抱着他做了一次。
当男人将全部倾入进里面时,忽的轻声在他耳边问:“先生,你是喜欢之前路过的那个学生,对吗?”
李玉笙从茫然中回过神,鼻子一酸,没有作答。
“先生,你怎的又装起了哑巴?”说着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拿去脸上的面具,而后捂住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吻上那片柔软的福地。
李玉笙瞳孔一缩,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舌头已经宛如游鱼的撬开了他的牙关,与他的热切翻搅缠绵着。
“唔……”李玉笙只觉得头晕目眩,那人的嘴唇在用力的吮吸着,好似要将他脱骨扒皮了去。
不知多久,男人才松开了他,在松手之际转瞬将面具带了回去。虽说这四周漆黑,他却谨慎的不敢泄露丝毫。
一阵风悄然吹过,李玉笙打了个冷战,喘着气的从恍然中回过神。男人将衣物整理好后便将他拦腰抱起,往那亮着的房屋走去。
被抱在怀里的人突然想起什么,指着不远处的石头,小声道:“裤子”
男人没听清,低下头问:“你说什么?”顺着看去,见到那黑夜里只能勉强看清的东西时这才明了,于是笑着顺手捡起他的裤子。
两人的衣物满是泥土,尤其是李玉笙那素白的衣物还被青草染绿。知是自己所作所为,便打水给他擦干净换了身衣服。
临走之际,男人不忘笑问:“先生,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人”
换了身干净衣物后坐在床上的人再次想起来之前的情形——石先险些撞见他与他人的苟合。
这事从那时起便让他心头一阵刺痛。不由的眼眶一酸,也是在男人走至门口时忽的轻笑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回应道:“若我说是,那又如何?”
所谓喜欢本就是他一人之愿,偏偏这人却要以质问责备的口吻问他……他知自己心思有违伦常,可他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也未叫他人知晓……
李玉笙突然想起来一个人,那人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难道他平静处之的掩饰就如此不堪一击,叫人轻易探晓了去?他虽不愿被人知晓心中所想,却也忍不住去想若是那人知道了会如何,虽多半是会厌嫌他,可他仍有隐隐的希望,想着让他知道。
可要他亲口说出又宁愿这事烂在肚子里,与他孤独终老。
男人愣了一下,哼笑着看着他:“那先生本来就是喜欢男人喽?”
“是又如何?我知道你定是书院里的人,若你还有良知,未忘伦理廉耻,你就不该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李玉笙看着他,似要从那面具下的眼睛中发现什么端倪一般。
这男人知晓他的事情和近况,就连……就连他对自己的学生有爱慕之情……也是一清二楚,所以他定是书院里的人,而他对自己做这些违伦理的事也一定不是偶然。
男人只是哼笑着道:“我只是个想尽尝鱼水之欢的人,恰巧采到先生你这朵罢了,虽说你年纪稍大,身子僵硬,还是个男人……对了先生,你可知你拯了多少女子?先生你可是在积功德啊”
李玉笙一愣,明白他什么意思后不由的苦涩一笑:“还要我感激你以我代替了那些清白女子吗?”
“都说读书人饱读诗书中的善恶慈悲,先生你保住了良家女子的清白不就是人生一大善德吗?”
李玉笙听罢只觉得好笑。想他不过是个普通人,竟也能得个如此堂而皇之的称誉。他虽说不是大慈大悲之人,却也会尽己所能帮助他人,这男人分明是抓住这点要威胁他,至于目的……定是想要与他长久纠缠!
“你无耻!”
“哼,我自然比不得先生这个大圣人,”男人冷笑着看着他,身形一晃闪到了他的身前,将脸凑近到他的面前,接着道:“不过先生这副慈悲模样的确叫人看了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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