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念与上智禅师的至交友情,这串佛珠终日伴随达尔巴身侧,断不可能离开,你可曾有见到这串佛珠是不是还在他手上?”
姬冰焰瞳孔一缩,本能起身想要给沈昭下跪。
却被沈昭抢先一步按住手腕:“重来一世的人了,办事还这么毛毛躁躁,
没注意就没注意,干嘛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跟着我了。”
“主公,是我错了,你千万别讨厌我,我只是没想到会疏漏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也就是说那串佛珠不在他身上?”
“没有,达尔巴身上并无帝品气息,若有,我早已设法取来了。”
沈昭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如此说来,你还觉得达尔巴是自杀么?”
姬冰焰:“主子,那现在该怎么办?”
沈昭:“我要你去帮我借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山河社稷图的纸材——雪浪纸。”
“北域特产么?”
沈昭点点头:“你放心,北域女帝沐秋瑶与我有交情,你把我的情况告诉她,她一定会答应的。”
“可是北域边境和中域横跨八十余万里,以我现在的修为坐灵兽来去至少需要两个月时间,但女帝大婚也就不到七天,我怕。”
“带上这个,使用方式在纸上了。”
只见沈昭将一根金翅鲲鹏的羽毛递到她手中。
“鲲鹏之羽,一日可行二十五万里,来回七日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即便晚上一两日也无妨。”
“主公,你哪来的这么件神器?”
“别问了,拿好赶紧动身,这里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嗯,那主公你可要小心些,最近炎煌城内可不太平。”
“明白。”
沈昭没有再废话,交代完事后,正准备离开茶铺。
“主公!”
姬冰焰忽然喊住了沈昭。
“还有何事?”沈昭反问。
姬冰焰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主公,有件事我不知道眼下该不该说,
就是前世大胤皇族惨案,怀王谋逆,太上皇之死,
以及太后受辱悬梁,甚至顾景言离奇溺毙,不知主公您还有印象么?”
沈昭眉头一皱:“不是多方查探下,顾景言之死是个意外,其余三桩案件调查下来,所有证据都指向林峰么?”
不想姬冰焰却摇摇头:“主公,可能我们都被骗了。”
“什么意思?”沈昭不解。
姬冰焰:“具体我也不清楚,重生后,似乎有些记忆被抹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些事,断然不是当时的林峰个人能办到,您死后我曾继续深入调查过,只记得……”
说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沈昭。
“说啊,只记得什么?”沈昭催促道。
姬冰焰:“只记得这件事跟大胤女帝,似乎有牵连,具体情况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沈昭眉头一皱。
这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
“不可能吧,虞汐颜没理由对自己的亲人下手啊。”
沈昭虽然对虞汐颜早已没了关系,但以自己九世与她相处的经验来看,除了对自己外,跟其他人都很和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何况,皇室根本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她的皇位,实在是没理由要这么做啊。
既然暂时想不明白,那就索性先放一放,毕竟事隔一世,又怎么可能去找前世是线索?
“这件事先缓缓,处理完眼下再说。”
话毕,沈昭离开了酒楼。
下一步,他要去找宋瑀,这个人情必须得还。
结果刚步出几步,就见街角巷子口站着一名形似乞丐的灰袍道人在摆算命的摊子。
沈昭没有理会,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客官,你印堂发黑,步伐凌乱,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
沈昭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打量了眼四周,发现没有外人后,便径直走到摊位前坐下。
“那你说该怎么解决我身上的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