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瑞瑞害怕,我们就不做了。没关系的。”夏墨林疼惜地摸了摸少年的脸。
看来这种大人的性行为对这孩子来说还是太困难了。
发现爹地有了退缩的意图,夏雨瑞立刻紧张地抱住了他“不,我不怕!爹地抱我!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瑞瑞不怕!”
夏墨林闻言苦笑了一下。“看你把爹地说的像个大色狼似的。”
“我喜欢爹地变色狼啊,我要爹地抱我,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夏雨瑞深情地凝视着心爱的男人。
“瑞瑞…”夏墨林感动地吻住少年。
为了避免少年感到疼痛,男人用火热的吻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路从那可爱的小嘴吻到了双腿间的花穴…
“啊啊…爹地…不要…好脏…不要亲那里…”羞耻得不停颤抖的少年发出惊恐的叫喊。
“不行,要把这地方弄软,不然瑞瑞会受伤的。”夏墨林还是耐心地舔舐。
柔软的舌尖舔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明明该感到羞耻的少年,却渐渐发现了身体最深的秘密。
“呜…好痒…爹地…为什么你一舔里面就好痒…呜…”从菊穴深处涌出的酥痒让少年忍不住啜泣。
“想要爹地进去帮你抓抓吗?”知道少年已经情动的男人温柔地问。
“呜…想…爹地帮我…”不知所措的少年低泣着攀住男人的肩膀。
“乖孩子,忍忍,爹地马上帮你。”夏墨林伸出一指慢慢地插进那被他舔得湿滑柔嫩的幽穴…
“唔嗯…”奇怪的异物感让夏雨瑞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会痛吗?”
“哼嗯…还好…”“那这样呢?”男人又多插进了一指,轻轻抽动起来。
“啊…嗯…我…我…”太过诡异的感受让少年全身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喜欢爹地这样动你吗?”夏墨林加快了速度,用修长的指尖猛力地摩挲敏感湿滑的黏膜…
“啊啊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让少年放声“啊啊…爹地…”
“我的宝贝,爹地忍不住了…”少年又湿又滑的花穴已做好准备,夏墨林握住忍到快爆掉的肉棒,抵住了那诱人犯罪的地方…
“瑞瑞,你还有机会反悔。”夏墨林尽管忍得辛苦,还是坚持要给心爱的孩子最后一次机会。
感觉到心爱的爹地即将进入自己自己的身体,少年哭着抱住了男人“呜…爹地…我不后悔,我爱你…”少年的告白让男人忍不住激动地红了眼眶。“瑞瑞,我的宝贝,爹地也爱你啊!”猛地向前挺进的肉剑,终于突破了道德防线,让两个原来不应该相应的人瞬间全为一体…
“咿啊啊啊…”夏墨林发出痛苦的叫喊。就算做了前戏的准备,男人粗大的阴茎对稚嫩的少年来说还是太大了。
“瑞瑞,你流血了!”发觉温热的红色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下,一直将自己的宝贝捧在手心疼爱的夏墨林自责得恨不能杀了自己!“不要做了,我们不要做了!”
察觉爹地意图退出自己的身体,夏雨瑞惊惶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不要!爹地不要走!”
“可是瑞瑞…”
“不管,我要爹地留在我的身体里,爹地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少年霸道地不让男人离开。
“好好,爹地不走。”夏墨林温柔地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爹地会尽量不弄疼瑞瑞的。”
“弄疼我也没关系啊,爹地不要担心我。我只想要爹地快乐。”
“宝贝,你真好,爹地也会让瑞瑞快乐的…”男人柔柔一笑,开始慢慢地摆动起腰身,让自己的性器在那又湿又热的小小肠道中不断穿梭,寻找着让少年快乐的泉源…
“哈啊哈啊…爹地…慢一点…啊啊…我不行了…头好昏…”少年被男人插晃得差点昏了过去。
性器被娇嫩的肠肉紧紧吸住,从来未有的快感让向来对性爱淡泊的男人忍不住推动了控制,冲刺地愈来愈快,愈来愈猛…
“呼呼…好棒…瑞瑞是最棒的…爹地好爱你…宝贝!”夏墨林汗如雨下,不停地操干着最心爱的人。
“哼嗯…瑞瑞也爱爹地…永远只爱爹地一个!啊啊啊…爹地…就是那里…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爹地…”终于被男人找到了死穴,夏雨瑞被操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那被男人死命贯穿的小穴溶成一滩水似地不停地喷着淫水,沿着两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哈啊…哈啊…不行了,爹地要射了…宝贝…”
随着男人的一声嘶吼,少年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射在了自己的肠壁上…
爹地射在我身体里了…我们真正合为一体了…
欣喜若狂的少年猛地一个哆嗦,哭着抱住了男人“啊啊啊…爹地…我好爱你…抱住我…我快飞了…飞了…”
剧烈的高潮将少年抛向了云端,眼前尽是白色的光…
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他们终于成为了一个完整的个体,永远永远也不分离…
站在空无一人的公车站牌前,两父子亲密地手握着手,继续回想难忘的第一次。
“那天爹地好坏”夏雨瑞抱怨地瞪了男人一眼“人家明明是第一次,爹地还不知节制地做了好几次,害得我隔天都下不了床。”
“对不起,宝贝。”夏墨林每次一回想起那一天的往事,都会忍不住羞愧地自责。
夏雨瑞还是不放过他“爹地真是坏透了,一路从客厅做到楼梯上,又从楼梯做到床上,把人家的小屁屁蹂躏到快开花了。”
夏墨林被糗得尴尬不已,也决定展开反击“可是爹地记得后来是瑞瑞一直死抱着爹地不放,哭着求我不要拔出来的啊?”
“才不是那样,明明是爹地一直射,一直射,人家的小屁屁都快装不下了,如果你拔出来,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所以我才叫爹地不要拔的,才不是因为我喜欢。”
“是这样吗?小妖精。如果你不喜欢,为什么后来都不放爹地下床,还自己打电话帮爹地向学校取消出国开会的行程?”夏墨林揄悦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我才没有!”
就在父子俩以为四周无,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之际,他们不知在站牌的广告灯箱后方,有位在偷窥的“同人女”已经狂喷鼻血,不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