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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真的好难啊!我上辈子是杀了数学全家吗?为什么它老是和我作对!”李朝安在跟十二道选择题奋斗了四个小时结果只对了两题还不如懵后,摔笔不干了。
这些题林向昨天已经给他细细地讲过了,哪想到这人大脑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样一干二净,林向仅仅是在旁边看着他做题都累,实在不想再给他讲一遍。
“好啦好啦,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林向起身温柔地在他额角吻了一下。
“快点回来哦。”李朝安意有所在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下午挨挨蹭蹭,奈何林向一定要他把题写完,不然不肯让他爽,搞得现在不上不下,心理和生理都空虚至极。
“哼,”林向冷笑,“别发骚,回来继续写。”
李朝安顿时萎了。
正是周末,李朝安的父母都不在,林向先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又想起刚刚李朝安哈欠连天,就再烧水泡咖啡。
“小向?”
林向被后面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杯子里的冰水洒了一身,白色的T恤本来就又透又薄,冰水一浸不仅让白里透红的肌肤若隐若现,还让红润的乳头娇挺巧立。
可惜林向来不及注意,就慌慌张张地转了身去,把胸前的光景献给了身后的男人。
竟是李父,他望看着林向的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似狼一般发出精光,喉结滚动。
“叔叔,你,你在啊……”
林向把杯子放在桌上,注意到李父的眼神,林向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把白色的衣料顶起了两个小尖尖,有些无措地向后退了一步,微微地缩着肩膀。
这一动作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无辜,让人想要蹂躏他。
“今天刚好休假,安安没说吗?”李父漫不经心地说,一边缓慢地迈着步子走进面前可怜的孩子。
“叔叔……”
剩下的话被咽进了喉咙里,因为面前的男人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用粗砺的指腹磨着他的嘴唇。
“好软,好滑,用来做别的事会很舒服吧。”
酥麻从被触碰的部位升起,经血液传递到全身各处,激起痒,挠人的痒,和燥热的渴。
林向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露出舌尖,嘴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李父手上一用力,吻了上去。
“叔叔!叔叔!不要这样!”林向挣扎着,然而还是不够强壮,又怕惊动屋里的李朝安,不敢闹出太大的动劲,只能由着对方的手轻易地伸进一副下摆,找到了那两粒凸起,温柔而有力地揉捻着。
灵活的舌头由浅及深,先在嘴唇细细地描绘舔舐,再强势地探进口中,扫过每一颗牙齿。
这是成熟,色情的吻,不同于陆河温柔有余,不同于李朝安青涩的大男孩,这是阅历丰富成家立业的中年男人,有细微的胡茬,饱经风霜的手掌。
别样的气息很快让林向沉沦,原本挣扎着的手改为紧紧地拽着对方的领口,双腿打着摆,眼看就要站不稳了,只能往对方身上靠去。
李父的阴茎已经涨得不行,支起一个幅度可观的帐篷,林向因为腰肢虚软无力,只能靠着面前的人,让那昂扬的物体凶悍地顶在双腿之间。
对方终于放过了他的嘴,掐着臀把人抱起,去舔咬他的锁骨时,林向才颤抖着声音说,“叔叔,不要,不要这样……安安就在房间里。”
“那你把他叫出来啊,”李父不怀好意地揉捏他的臀肉,手指挤进臀沟,隔着裤子去逗弄小穴,“让他看看,你干的好事,好朋友挺着乳头勾引自己的爸爸。”
“啊……”,他停顿,嗤笑一声,“不对,你们做了吧,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像个妓女,真该让安安看到你这副样子,浪货,下贱。”
“叔叔,叔叔……”作恶的手伸进了底裤,食指插进臀缝,在穴口边徘徊,林向呼吸愈发颤栗,只能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进他怀里。
胯部难耐地磨着对方,以给蚀骨的痒意一点慰藉。
“骚得不行,”李父摸到了从穴口漫出的粘稠的液体,终于红了眼,一手撕扯男孩的衣物,露出少年人粉嫩的前胸。
娇红的乳头,线条姣好的腰部,可爱的肚脐,都深深地刺激他。
没有必要再忍耐,他低头咬住一个可爱的乳头,用舌头裹住来回吸吮。
林向紧搂着胸前的头,在男人如饥似渴的进攻下抽泣着。
男人吃他奶头缓解了他的空虚,穴口顺从地打开,两根指头顺势伸了进去,探索他湿软的肉壁。
林向想要放声浪叫,然而他仍然记着李朝安就在房间里,爬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死死地咬着唇,翘着屁股任由李父的侵犯。
“爽吗,小向,被多少人操过了,小穴还是这么紧,果然是天生就该吃肉棒的小穴。”
淫秽的词句刺激下他缩紧了穴口,像是在讨好李父的手指,一边不耐地扭动着臀部,还抬起眼皮看向李父,双眼湿润
', ' ')(',眼角泛红,看起来几乎是刻意的勾引。
“操!”那一眼让李父的阴茎几乎要就地射出来,也让他完全放弃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把林向的脑袋摁在他胯部,直立的肉棒隔着裤子蹭在林向的脸上,“给我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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